里面的內/衣早就因為剛才的撫.模才松開,干脆就把內/衣直接扯掉,安瀾的理智已經完全沒了,嫣紅的臉色,泛著迷離的眼楮半眯著溫瑜海。
身下扭動的她說不出來風情。
情勢如此,一切都已經蓄勢待發,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脹痛正緊貼著她的柔軟,不可言語的舒服,讓他迫切的想要進入。
但是在這之前還是想征詢她的意見,安瀾是他一生中的寶貝,不想她就這麼稀里糊涂的失去寶貴的第一次,更加不想她以後後悔。
所以哪怕是再迫不及待,溫瑜海也停下手中的動作,一手撫上安瀾的臉,「瀾瀾,你願意嗎?」
安瀾覺得自己渾身難受極了,好不容易有個人替她降溫,現在還停了下來,心里就更加的不舒服了,半睜著眼簾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就像是守了委屈的小媳婦兒一樣。
看的溫瑜海是一陣疼惜,很想繼續,但是還是忍了下來,「瀾瀾,你願意我們以後就這樣一直在一起嗎?」
溫瑜海的話讓安瀾恢復了幾分理智,她仰著頭看著溫瑜海。
她自然是明白他口中的一直在一起是什麼意思,其實她骨子里是個很保守的,也曾經听一歡八卦過班級里的某些女生,她們在跟男朋友談戀愛的時候也會受不了控制的去做這種事情,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是很珍貴的,當時的她也很恥這些個女生不愛惜自己,就這樣跟男朋友開.房睡覺。
可當如今事情發展到了她的身上時,她終于也明白為何那些女生會獻出自己的第一次,不是說自己不珍愛自己,而是在面對自己喜歡的男人時不忍得去拒絕。
安瀾身體上不好受,渾身空虛無力,她也看的出來溫瑜海也沒有比她好受多少,額頭上亦是冒了不少的汗水。
她不排擠這樣的溫瑜海。相反的她還很喜歡這樣赤誠的與他相待,仿佛這樣就能感覺到他才是自己的所有。
她不言,單手撫上他的胸膛,不說話卻知道該用身體怎麼去回復他。
這宛若是一種出自于本能的動作。不需要別人教會,指尖在他堅硬的肌膚上慢慢劃過,最終探上他的臉,想一輩子就這樣一直在一起,腳背伸直,雙腿情不自禁的夾上他的腰肢,用身體在鼓勵他。
女人柔弱的身子仿佛一灘水一樣將男人完全溶于自己之中。
溫瑜海沒想到安瀾居然會如此主動與大膽,在驚訝的同時心里也是驚喜的,她這樣豪放的動作完全就是在鼓勵他,同意了。
在互相的幫助下。月兌去了彼此的衣服,兩人終究是坦誠相待,安瀾嬌羞的閉上了眼楮,任由著男人的吻細碎的落了下來。
鋪天蓋地的吻似乎要將她淹沒,她听到的不知是她的急促的呼吸聲。還是他粗喘的呼吸……
溫瑜海念在她是第一次,已經做足了前戲,但是她那里還是緊的要命,剛進去的時候,安瀾就痛的叫出了聲音,淚水沿著眼角一簇簇的留下來,溫瑜海心疼。好幾次都停了下來。
其實安瀾叫疼的時候,他也不好受。
「小舅,痛痛痛!」她眼眶紅的像只兔子,就連鼻頭也是紅紅的,眼角仍有淚水溢出來,「小舅。你出來!」
溫瑜海顧不上她的痛,吻上她的唇,「忍忍,一會兒就不痛了!」
「騙人……嗚嗚……」細碎的聲音在喉嚨里嗚咽著,安瀾痛的掐住他的側腰上的肉。更加用力的盤緊了他的腰。
嗚嗚……騙人,還說不痛!明明就痛死了!
溫瑜海雖然沒有退出她的體外,但是已經盡量放柔了自己的動作,忽地腰上傳來一陣痛,一個刺激點,他猛地往前一挺深入她。
深入的過程中感覺到一層東西阻隔了他,心里劃過一陣欣喜,安瀾終于真正的成為了他一個人的。
「唔唔!」安瀾更加用力的掐著他的腰……
溫瑜海輕柔的吻著她的臉頰,吻過她的喉頸,「好了,很快就不痛了!」
安瀾的嗚咽聲音更大了,像是在控訴他的說謊!
溫瑜海緩了一會兒之後,就不再停留,繼續動了起來,剛開始安瀾掙扎的厲害,一個勁兒的哭著。
過了一會兒之後,可能痛意消失,轉而化為一股說不出來的快感,侵襲著安瀾的全身,手攬著他的腰,呻.吟聲從嬌紅的嘴里溢出來,構成一室旖旎。
安瀾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身體上根本就吃不消溫瑜海長時間的掠奪,在嘗過了歡快之後,實在是受不了了,一把掐住溫瑜海的腰,示意他要停下來。
溫瑜海以前也不是沒有經歷過女人,唯一的一次還是在他醉酒之後不小心發生的事情,從那次事情以後他就再也沒有踫過女人。
試問一個很久都沒有踫過葷菜的人忽然在某一天開葷了,他怎麼可能輕易的就停下來。
安瀾于他就是那道葷菜,心心念念了好幾年的葷菜,剛剛品嘗了個開頭怎麼可以就這麼輕易的結束,還沒到盡頭上,安瀾這一把掐,就頓時讓他給射了。
這無疑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恥辱,想再來一次,可是看著安瀾這樣,就只好心疼的放棄了,翻身從她身上下來。
第一次要好好珍惜。
安瀾松了一口氣,疲憊襲上了大腦,讓她困的厲害,眼皮子耷拉著往下,忽地感覺到腰上被一股力氣抱起來,她艱難的睜開眼皮,就看到溫瑜海抱著自己,安瀾以為他還要再來,立馬就扭動了身子,「不來了,不來了,你折騰的我好累!」
溫瑜海笑笑,這算是夸獎還是控訴他將她弄得太累了?
將她從床.上抱起來,「累了就睡吧,我抱你去洗澡。」
安瀾有些不相信的看著他,但是終究敵不過身體上的疲勞,窩在他的懷里睡過去。
給自己洗澡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是給自己喜歡的女人洗澡就相當難了,而且還是一個光luo著的,這不僅是考驗了他的控制力,還是對于他活生生的煎熬啊!
放了一浴缸的溫水,將安瀾放進去,自己轉身出去迅速的換上新床單,結果回來的時候就見到安瀾的頭已經快沉到了水下面去了,連忙一把將她從水里撈起她。
跨進浴缸里,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發現她還是閉著眼楮,就真有這麼困?
給睡著的人洗澡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經過一番折騰後,終于給安瀾洗完澡,自己卻弄得一身火出來,只得進去用冷水澆灌。
不禁感嘆還好這個季節是夏天,要是冬天,那可真要凍死了。
回到房間的時候,就見安瀾乖巧的躺在床.上,不過被子卻被她給踢到了床下面去。
溫瑜海無奈的走過去,替她把被子給蓋好,自己也跟著掀了被子上.床。
溫瑜海剛用冷水澆過,身子還是冰冰涼的,安瀾下意識的就往他身上靠去,可能是感覺到了冷意,皺了皺眉,更緊的摟著他入睡。
溫瑜海順勢將她摟在自己的懷里,安瀾頭枕著他的手臂,像只八爪魚一樣緊貼著他。
安瀾的床本來是單人床,是他命人按照安瀾的身高特地打造的,因為怕安瀾的睡相不好,還特地將床的打寬了。
一個人睡真正好,但是兩個人睡就略顯擁擠了,看來還是得換張床,或者是到他的房間里去睡。
……
第二天安瀾不是自然醒的,而是翻了個身後,被痛醒的。
枕頭邊的人已經不在了,安瀾用被子捂著自己的頭,被子里還殘余著他身上的味道,濃濃的,好聞極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他們竟然那啥了,臉就紅到不行,不過她卻一點也不後悔。
用被子將自己悶了一會兒之後,安瀾才起來下床去浴室將自己梳洗干淨。
一如在美國那次,這回脖子上仍然多了好多紅印,斑斑點點的不在肩膀上,異常的顯眼。
要死,家里還有里奧呢,他就不知道換個地方?
安瀾在心里埋怨著,用手將衣領抓起來,開始刷牙洗臉。
下樓的時候,里奧正將早餐端出來,看見安瀾後,禮貌的說,「小姐,早餐可以吃了。」
里奧的眼楮只在安瀾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兒,可是安瀾卻跟做賊一樣,總覺得里奧是在看自己的脖子,心虛的抓緊了衣領,低頭應道,「知道了。」
安瀾剛坐上去,就見溫瑜海穿著運動服從外面出來,顯然是剛運動回來。
安瀾喝了口粥,搞不懂明明是做同樣事情的,為何他就這麼有精神還去跑步,而她只覺得渾身酸痛到不行,就比如剛剛下樓梯的時候還是扶著扶梯呢!
「先生,早餐已經準備好了!」里奧轉過頭去說。
「知道了!」溫瑜海將搭在肩膀上的毛巾遞給他,走過來坐下。
里奧則是拿著毛巾進去了洗衣房、
「小舅!」安瀾蔫蔫的叫了一聲。
「怎麼有氣無力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溫瑜海過來要探上她的額頭。
哪里不舒服?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安瀾的臉紅了起來,拍開他的手,小聲的嘟囔著,「還不是都怪你!」
溫瑜海听了之後微微一笑,「嗯,都怪我!是我的錯!」
ps︰弱弱的捂臉逃走,穆穆都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