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平靜的過,不覺之間已經快到期末了,鐘銘沒有提過關于她刷卡的事情,仿佛從來沒有這件事,羽非慢慢放心!羽非沒有像其他同學那樣緊張的準備著考試的相關事宜,自己有信心,撈這個學期的獎學金還是沒有問題的,提高學習的效率不是死記硬背和死讀書,米藍有自己的心得和方法。
自上次的事情後的第三天,羽非見到了神情憔悴的冰諾回寢室,從她話里的意思感覺的出來吳胖子在外面給她租了一套房子,寢室她偶爾才會回來,冰諾和自己說了那晚的事情,說是自己酒醉後沒有知覺,第二天醒後二人就luo著身體躺在席夢思的大床上,冰諾狠狠的哭了一把,床上的那一點紅讓她心如刀割。
羽非佯裝遺憾,加以「安慰」。可是心里一點也不同情她、
羽非了解冰諾的個性,她那麼心高氣傲,委身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厭惡的人是多麼的不舒服,她一向準備以處子之身釣一個金龜婿,可是金龜婿沒有釣到,倒是釣了一頭豬。
今日更是听她說起吳胖子的生意似乎不順利,莫名其妙的出了很多的問題,羽非心里有個聲音說,這件事情似乎和那三劍客有關
晚上的泰國餐廳,羽非和鐘銘還有權瀟在此,羽非是故意叫著權瀟一起,她不想與他單獨相處下去,她害怕他說出一起過夜的話,羽非後悔死了刷他卡的行為,這段時間沒有氣伯爵是因為她要準備考試,可是一定是讓他以為自己暗自同意了他的交往。
鐘銘雖不解她為什麼一直疏遠自己,可也沒有逼迫她,此刻,氣氛很壓抑,羽非心不在焉的使勁吃著不再覺得美味的菜肴,鐘銘黑著臉看著這個自己無法融化的女人,明明看著那麼柔弱,心竟然那麼堅硬,明知道自己對她的情意,為什麼無動于衷?權瀟看著怒氣沖沖的黑臉男,咽了一口水,
「那個,我突然想起來,我今晚約了偉森在伯爵唱歌,今天是偉森的生日呢,我,我還是先走了吧,一會我們在伯爵見吧」
「不準走」
二人異口同聲,權瀟吃驚的看著他們,鐘銘一把扔掉自己手上的刀叉,響亮的聲音宣誓著他此刻的怒氣,
「端木羽非,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路總,您是怎麼了?好好的吃飯,怎麼突然發脾氣了」
羽非一臉的無辜,確實氣死了對面的男人
「不要叫我鐘總」
鐘銘咬牙切齒,該死的女人,這麼客氣的稱呼讓他快要抓狂,為什麼相處越久越沒有了當初的絲絲真摯的甜蜜,他感覺的到,她一直在敷衍自己,
「哦,好吧,鐘先生」
權瀟忍不住要笑的沖動,連忙喝口水掩飾,哎,電燈泡的滋味不好受,
「端木羽非,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對你的心意難道你一點也不在意?」
相遇之初,一見鐘情發生了在他們的身上,可是為什麼卻沒有順利的發展?到底是因為什麼?
羽非因為他直白的話而心酸,其實自己也很痛苦,羽非咬著自己的嘴唇,自虐,聲聲憋回了已然出現的淚水,
「我,我怕,我怕有一天,我會愛上你,我會不法自拔的愛上你,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冷漠的對你,你還不放棄?」
羽非沒能忍住,跑進來衛生間,她不要在她面前流淚。
鐘銘吃驚的愣了一下,隨即無奈的笑了,權瀟則是皺著眉頭,分明已經愛上這個黑臉男了,卻死不承認,
「她向來都是這麼倔強嗎」鐘銘有些無力
「你能讓她哭到這個份上,已經是難得了,長這麼大,我頭一回見她哭,」
鐘銘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權瀟
「鐘總,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說的是真話,羽非定是有她的顧慮」
「可是愛上我又如何,我又何嘗不愛她?為了她,我又何嘗是曾經的我?」
「因為你們相識在夜總會,這是羽非心中過不去的砍」
權瀟一語中的,鐘銘了然,
「我怎麼會在乎呢,女人的想法就是多」
「鐘總,既然你選擇了喜歡,那麼就堅持下去,羽非是這世上為數不多的好女孩」
鐘總看著依舊緊閉的衛生間,定定說著
「我不會放棄她」權瀟放心
「端木羽非,你給我滾出來,你那點出息,你最好把自己沖進廁所進了下水道得了」
鐘銘的嘴角有些抽筋,這個權瀟還真是善變,剛剛還是一本正經,現在卻像個女流氓
果然,羽非諾諾的走到她們面前,紅紅的鼻頭顯示著自己剛才的痛苦,鐘銘有些心疼,
「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逼迫你」
羽非的心很糾結,
「好啦,你們不要你儂我儂的啦,今天是偉森的生日,我們一會一起去伯爵給偉森慶祝,你給我把這些東西全吃了,不然和你絕交」
權瀟很陰狠的下著命令,羽非白了她一眼,
「有沒有搞錯,吃不下東西也要絕交,我們的友誼就這麼經得起考驗嗎」
「靠,姓端的,你少廢話哦,吃不吃吧,」
「我吃,我吃還不行嗎,不過權小姐,我不姓端,謝謝」
「看你那破名字吧,孔子傳人唄?」
「是孔子徒弟的傳人,看你那沒有文化的樣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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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銘看著二人的互動,覺得溫馨又舒暢,一對好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