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抬了眼皮,「我沒事……丘陵寅已經給我施針解毒了,等我睡一覺就好了……」
「可是……」
看他有氣無力,這渾身變色龍似的,墨尋真得很難相信他的話。
把人扶到榻上先躺好,他卻扯住了她,摟緊在懷里,「叫,會不會?」
「叫什麼?」
「叫chu ng。」
「……」
墨尋盯著他的丑臉,怔愣片刻,艱難地吞咽著口水,「干,干叫嗎?」
「你覺得以我現在的體力,能讓你濕叫?」他反問,語氣充滿嫌惡。
濕……
墨尋一下噴了,邪惡地想歪了。
「你剛說過不介意幫我。我的王妃,做人不能不講信用。」連城裔睜開眼,盯著她,黑白如潭地眼楮里,淺淺地幾條血絲。
「……」老娘那是說不介意幫你殺人。
片刻中後,墨尋所居的暖閣里此起彼伏的鬼嚎聲,足以吸引院外所有人凝神細听。
這聲音,消hun且激昂,王爺這是用什麼招制服的王妃?
……
墨尋被他扣在懷里,身上的衣服已經凌亂,耳垂被他微含在唇邊,耳根至脖頸都已紅透——
他的手還抓在她的柔軟處,盡管隔著一層薄薄地里衣,但他指法熟捻,力度也掌握地極好,偶爾還故意使壞弄得她生疼,她的聲音一路壓壓抑抑,一邊本能地怪叫著,一邊暗咒——
靠,這男人前兩天不是還跟他理直氣壯地說……他那不行嗎?
這翻篇也太快了。
這種折磨大約持續了半個時辰,總算結束。
他卻還是維持著原有的姿勢,只是幫她攏好了衣服,摟在懷里。
「快幫我解開穴道,混蛋。」
墨尋怒罵,她發現連城裔除了會卑鄙地點穴,根本就對付不了她。可他點穴的手法實在太快,她根本躲不開,剛要不是一時大意……
一想到剛自己那‘婉轉動听’的叫聲,墨尋地臉不由更紅。
「本王.剛累著了,沒力氣,過會兒……」他閉上眼,懶洋洋地摁著她的頭。
「喂!」
墨尋不依,「你剛利用完了我哎,哪有你這樣的!連城裔!」
她的聲音帶著些許嬌嗔,連城裔安撫性地拍拍她的頭,「乖,睡吧。都折騰一晚上了,不累麼?」
靠!
墨尋明明是想要女漢子似的咒他一聲,可听他沙沙啞啞地嗓子問她,不累麼,到嘴邊地話又自數吞下去。
連城裔有節奏地拍著她的肩,順便也調整著自己略紊亂地呼吸。
他發現,這女人除了臉上有道稍稍礙眼地疤外,身子分外地柔軟,尤其是他剛**過的地方,手感真是……該死地完美。
「哎,我說,咱們這算扯平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都這麼犧牲了,你不許再讓人打我板子了!」迷迷糊糊間,墨尋想起來自己身上還掛著賬呢。
她不問他為什麼受傷,也不問他剛讓她那通怪叫是要誰听,就只是關心自己要挨板子的事兒。連城裔閉著眼,輕笑,「說你蠢,這事兒你倒記得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