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尋也不管他看不看得到,狠狠地剮了他一眼。
在替連城檸頂下五十大板的時候,她就想得很清楚,他男人不過是想要拿她當開刀的雞,讓人再不敢闖入償園罷了,哪里會真把她這個皇帝親自賜婚的王妃打死?
哼,他不過是在報前晚那被摔出門去的仇——這男人,心眼賊小!
他受傷的事,她倒是意外。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教訓她,他其實更多地是在掩飾自己受傷的事吧,可他有意隱瞞,墨尋也不想多問。只是,明日往後,自己的這名聲……哎,再說自己仍然是個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誰信啊!
「你不是怪本王給你和檸兒拉仇恨麼?本王這是給你機會讓你與她站在同一戰線上。」連城裔微閉著眼,額頭抵著她的頸窩,聲音柔淡涼滑。
「屁,你根本就是要打死我,讓人再不敢去見你那心上人。」墨尋撇嘴,想著那密室里的冰冷女尸,身上仍然忍不住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他沒說話,她凝了凝眉心,「你,當真那麼愛你的妻子麼?」
死了那麼久,還不埋葬,卻用冰塊把人保存起來……連城檸還說他爹恨她娘,根本就是愛慘了吧!
他繼續沉默,墨尋忽然有些替那女人惋惜,人生在世能夠遇到一個如此深愛自己的人多不容易,可惜紅顏薄命……
他不說話,她也不好揪著人家的傷心事一直問,「我說,你不想娶老婆,那你那什麼……克妻的謠言,該不會是你自己傳出去的吧?」
連城裔幾不可聞地哼了聲,算是承認。
「這麼說,的確是謠言了?」她訝然,眸光掃著他的身上身下,最後停駐在他胯骨以上,小月復以下的位置。
嗯,連城裔又是淡淡一應,一掀眼簾就看到她那赤luo地探索目光——
如果不是他剛明智地沒有解開她的穴道,恐怕這會兒已經在扒他的衣服了!
連城裔的臉上忍不住一赦,「你,你到底還是不是個女人了?」
「我是不是女人,你剛不是試過了?」她翻著白眼,理直氣壯地回敬。
連城裔犯白的臉,一下又綠了——媽的,竟然被**了!他連城裔長這麼大,今天,居然被一丑女人給**了!
「趕明兒萬一有人問我今天在屋子里叫個什麼勁,我總不能說自己在拿黃瓜捅著玩吧!」墨尋還在振振有詞地嘀咕,「我總得研究清楚,你到底是能不能用……不過前段時間你還口口聲聲說自己不行,今天你就敢讓我這麼玩,看來這神醫還真是名不虛傳……」
「……睡覺。」
連城裔咬牙切齒,忍無可忍地往她的喉嚨口一戳——
世界終于清靜了!
……
大概是折騰太晚,再加寒冷浸體,她的身體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索性有人抱著,倒也沒怎麼再犯抽,就是腦袋昏沉沉地,再睜眼已經又是清晨——
發現嘴巴是可以動的,身子也是可以動的,墨尋立即興奮,才張開嘴就感覺喉嚨里一噎,有什麼東西被她剛一口給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