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的弧度美的更是驚人,情不自禁記起白天那個刁蠻囂張的樣子,現在的她瞬間充滿了誘惑,陳文毅走到她旁邊,俯子含笑伸手將她的鬢發挽在耳邊,露出小小的耳垂和閃著銀光的耳墜,輕輕嗅著她的發香,性感的唇微啟,誘人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凌初靜的耳邊想起︰「凌小姐,我們又見面了。」然後在凌初靜身邊坐下。凌初靜猛地回頭,看見眼前嘴角漾出的笑分明不懷好意的男人正是白天遇見的人,想要站起身遠離,又想到什麼,對陳文毅嫣然一笑,嬌艷的紅唇微啟,如絲綢般柔軟,︰「不知先生叫什麼?」陳文毅曖昧的湊到凌初靜的耳邊,「陳文毅。」凌初靜被這酥癢的感覺全身發軟面紅耳赤,卻也隨即反應過來,借著朦朧的燈光,凌初靜看清楚了陳文毅,小平頭,國字臉,高鼻梁,劍眉下的一雙眼楮格外有神,皮膚是健康的麥黃色。原來這就是白天那個一車佔兩道龜爬的胎神啊!凌初靜咯咯笑了起來,「哎,原來您叫陳文毅啊,白天您開車特慢,我性子急超車驚了你你,你大人大量別介意啊。」凌初靜眼中的驚詫與尷尬只閃了閃便瞬間化作了笑意。年輕女孩哪個沒有點兒小脾氣,這個凌初靜卻能壓得住情緒,不簡單。跟陳文毅攀談了一會兒,看到有人過來,便裝出一副嬌羞模樣嗔道︰「我先去補妝,您先聊。失陪。」禮貌的告別後,挺直了背盡可能邁著優雅的步子去了洗手間,陳文毅噗哧一聲笑了,他玩味的看著凌初靜離開的背影。而宮赫正好也全都看到了。
凌初靜洗了一把臉,平靜地拿出化妝包細細補妝。她拖延著時間,讓剛才煩躁的心慢慢冷靜下來。凌初靜剛出洗手間,沒反應過來就被宮赫拽著手帶走了。
兩人出了宴會廳,宮赫發現自己拉著凌初靜的手,內心生出一種異樣,要松開卻不舍得,凌初靜的手暖暖的,好像溫暖了他的心。而凌初靜隨著宮赫的這個舉動,一股異樣的情緒從凌初靜的心間蔓延了開來,然後擴散到全身,讓她如同電擊般僵硬在原地,心跳也不受控制的失去了正常的頻率。然後時間就在那一刻靜止了。兩個人就靜靜的對視了幾分鐘,凌初靜猛地反應過來,抽回手,慌張抱歉的說︰「顧總,對不起。您有什麼是嗎?」感受手中殘留的余溫,見凌初靜那麼急的抽回手宮赫心中不覺得失落,「也沒什麼,離陳文毅遠點。」看著凌初靜疑惑的眼神,想詢問為什麼,兩只手糾結的纏在一起,宮赫看到這麼可愛的舉動,心里不覺得好像被輕輕的撓了一下,故意板著臉說︰「不要問為什麼,反正我是對你好。」凌初靜听了使勁兒的點點頭。宮赫見此,剛要走,凌初靜叫住了他,他轉身,便看見睜著兩只水靈靈的大眼楮,楚楚可憐的看著他的凌初靜,「能陪我聊聊嗎?」「嗯。」宮赫毫不猶豫的輕輕點頭。听到宮赫答應了,凌初靜松了一口氣,隨後心情頗佳的凌初靜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而這一笑宮赫也覺得開心。
酒會里的聲音被寬大的雕花木門屏蔽著,只有很小的聲音穿在廊廳里,十分婉轉悠揚。宮赫和凌初靜趴在欄桿上,听著她興高采烈的說以前的事情。腦袋中的疼痛不覺又加劇了,宮赫為了不讓她看出來,借著喝酒的時候擦去額頭上的細汗,微笑著,已經有半個小時了,從最初的隨意一瞥到現在的專注凝視,宮赫默默的看著身側的小女人,眼中滿滿的幸福和甜蜜,就像她應聘的那一天一樣,眉飛色舞的說著她學生時代的事情,久久都移不開目光,他有點兒嫉妒凌初靜說的那個初戀愛人,又有點兒想替她打抱不平。能有一個永遠不離不棄能包容體貼一切的女人陪在身邊一輩子上哪招?但听到凌初靜忽然渾身帶著傷感,空洞無神淡淡的說︰「雖然我愛他,但下個輩子我不會在愛他了。」不知道听到這句話,宮赫心里被揪了一下,突然非常非常的痛到無法呼吸,眼前一黑,隨著身體的逐漸沉著,他的意識開始模糊,朦朧中,他感覺自己的雙手似乎被人緊緊的抓住,溫暖著他,然後就陷入了昏迷。
暈暈乎乎的睜開眼,看到的是被昏暗的燈光渲染的白色天花板,看見床櫃上的鬧鐘的時針指向兩點十三分,想起身,卻發現手很麻,宮赫順著手很重的方向看,凌初靜正趴在他的手上,眉頭緊皺,好像睡的很不安穩,宮赫輕輕的抽回早就發麻的手,凌初靜好像不高興似的輕吟一聲,他悄悄的下地,把自己的外套輕輕蓋在凌初靜的身上,又回到床上,用手小心翼翼撫平她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