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多麼的溫柔多麼的小心,深怕吵醒她,靜靜的看著她的睡顏,覺得好滿足,好想讓時間停止。「宮赫,宮赫,好黑好冷,我好怕……」忽然凌初靜眼楮有淚珠滑落,卻沒有醒,喃喃低語,緊緊地握著宮赫的手,生怕他離開,「沒事的,有我在,不要怕……」宮赫親了親凌初靜的額頭,輕撫凌初靜的長發安慰道。看到凌初靜脆弱無助的樣子,宮赫痛苦的閉上眼楮不去看她,怕自己看她自己心里更痛,痛苦更加強烈,痛苦一次又一次的侵蝕他的大腦,宮赫死咬著牙,不發出一點聲音,而凌初靜的眼楮也徐徐的睜開,淚立刻就落了下來,情不自禁的就起身摟住了宮赫的脖子,趴在他懷里哭。第一次被凌初靜主動擁抱,宮赫心中既心疼又激動,只是本能的緊緊地將她摟進懷里,再也舍不得松手。直到凌初靜終于平復了自己的情緒,看到自己弄濕了宮赫衣服,內疚的抬頭道歉便看到宮赫緊咬著牙,滿頭的冷汗,臉色蒼白如灰,嚇了一跳,剛想叫護士,把凌初靜眼中的焦急如焚看在眼里,心里又是一暖,宮赫制止了她,對她安慰一笑,「傻蛋,別擔心。老毛病,沒事。」但凌初靜不放心還想叫護士,看到他堅決的樣子,凌初靜終于也是妥協了,但那滿眼的擔心卻再次震撼他的心。宮赫扭過頭,冷冷的說︰「凌小姐,我已無大礙,我要休息了,請回。」看到宮赫刻意的疏離,凌初靜心頭一痛,漆黑的眸中一絲痛苦和受傷一閃而逝,抬起頭強顏歡笑,滿不在乎的說︰「反正天晚了,沒有車了。相信您菩薩心腸,不會讓有心人流露街頭吧!」臉上表現出輕快,楚楚可憐的樣子。宮赫本不是憐香惜玉的人,但看到凌初靜眼中微有水霧產生,下意識說︰「好。」但又馬上反應過來,想收回已經是不可能的了,看到凌初靜像個孩子似的欣喜若狂在病房里又蹦又跳,臉中閃爍著奸計得逞的神色,宮赫後悔了頭疼至極,「你要再跳,我就把你扔出去。」凌初靜一听,立馬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睜著無辜的大眼楮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宮赫忍俊不禁,嘴角上揚,蕩出一絲如沐春風的笑容。凌初靜直直的盯著他,宮赫心里有些變扭和害羞,惱羞成怒的呵斥道︰「閉眼,睡覺。」凌初靜瞬間閉眼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倒在宮赫的床上睡覺。
宮赫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又醒了,听到身後的輕微的鼾聲,小心翼翼的轉身小聲嘀咕「豬」,溫柔的看著她,貌似在看著自己心愛的寶貝。一頭如瀑黑發,隨意的披散在她的後背和肩上,雪白色的襯衫,更襯得她的肌膚白皙似雪,一雙如蝶翅般的睫毛,偶爾微微顫抖。宮赫笑了笑,眸光一閃,不由自主伸出一只手,撫模她有頭柔順的黑發,又緩緩滑至她的臉龐,玲瓏粉女敕的耳垂,白皙而柔女敕的肌膚,細膩光滑得不可思議,那個粉女敕女敕的櫻桃小嘴,仿佛一顆熟透了的紅櫻桃,引人垂涎欲滴,宮赫眸色越發深邃漆黑,覺得喉結一緊,口干舌燥,心中怦然一動,一個忍不住,輕輕的在凌初靜的唇上落下一記吻,溫柔的輕輕撕咬她的唇。迷蒙之中的凌初靜只覺得自己的呼吸突然變得不順暢起來,全身被一股力道緊緊束縛。但很快又消失了,凌初靜便沉沉的睡去。
宮赫第二天早晨便離開了,除了一件蓋在她身上的西裝,什麼也沒有留下,凌初靜因為拍電影,也沒有時間去計較什麼,天天關在家里演習。
「無聊啊!」凌初靜在家里大喊大叫,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晚間散步的人沒有听到。
過一會兒,一個身影貓著身子鬼鬼祟祟的跑出小區,剛剛跑出小區,頭發被壓進帽子里,鴨舌帽壓得很低,只能看見一個亮的驚人的眼楮和精致的五官,邊走兩只眼楮咕嚕嚕的轉來轉去,好像在找什麼。鎖定目標後,凌初靜嘴角揚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優雅的走進了游戲廳。鼎級游戲廳就像它的名字一樣,里面的服務全都是一流的,還有供人娛樂的游戲設備都是非常先進的,很多人都喜歡在這里玩。因為是晚上了,有的上班族回到這里放松一下,當然,凌初靜也毫不意外,她把自己關在家里練習都要練瘋了,忍不住便上這里消遣。
剛走進去,便看見有一群人圍在一起,很好奇,也擠進人群里,便看到一個帶眼鏡的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