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易躺在炕頭上,老式的圓屏電視里頭,傳出了趙老師渾厚而有磁性的聲音,「在遼闊的非洲大草原上,獅子又到了發情的季節,雄獅每天可以交配五十余次,每次只有短短的五秒鐘,殘酷的草原……」
人與自然看得正來勁呢,大門被推開的響聲傳來,孫易躺在炕上也沒動彈,家里的東西都在里屋,倉房也該重修了,里頭只有幾樣農具,毛都沒一根,想要啥就拿去了,一般農村也不招賊,特別是孫易這種家中沒有大牲口的人家,更不會招賊了。(~*^學*.M)
不過一會功夫,門被敲響了。
「誰啊?」孫易問道。
「是我,彩霞!」
孫易一個骨碌爬了起來,開了門,杜彩霞還是白天那一身,白色的短袖下,鼓鼓的兩個小兔子還顫巍著,牛仔褲包裹著兩條筆直修長的小腿,頭發上還有洗發液的清香氣。
「噢,彩霞啊,有事啊?」孫易的心撲騰撲騰的跳得厲害,血液都燒了起來,大晚上的姑娘上門,孫易現在又處于那話兒剛剛好使,動不動就硬挺的階段,怎麼也控制不住。
杜彩霞一閃身就進了屋,笑著道︰「白天傷著你了吧,怎麼樣?沒事吧?」
孫易夾著雙腿,撅著**坐在椅子上,有些尷尬地笑道,「沒事沒事!真沒事!」
昨天他在河邊還想取代老杜,搞了羅丹呢,今天面對老杜家的姑娘的時候,偏偏不爭氣地縮了。
人雖然縮了,但是家伙卻沒縮,夾著腿縮著身子,招呼杜彩霞坐下,杜彩霞也把事一說,孫易趕緊回身去找戶口薄。
人這一動,丑態怎麼也掩不住了,羅丹坐在都露了彈簧的老式沙發上,目光掃過孫易的丑態處,眼楮一亮,圓圓的小臉變得紅撲撲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杜彩霞在讀大學的時候,處過兩個男朋友,也搞過那種事,畢業就分手了,回了溝谷村後,一般的人又看不上眼,一個人熬了半年多了。
如果沒嘗過那種滋味吧,也就想想,可是一旦嘗過之後,就怎麼也忘不掉了,勉強的用黃瓜頂了頂,可是一想到那根黃瓜被孫易給吃了幾口,就是滿身的不自在。
偷眼看著鼓起的程度,再在心里估量對比了一下,比自己曾經處過的兩個男朋友大多了,直接就把人家爆出幾條街去,這種大家伙要是捅進來,還不爽死個人!
當孫易拿著戶口薄一回身的時候,杜彩霞趕緊收回了目光,臉孔還紅撲撲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不過還是強裝鎮定,指點著孫易重新填了表,然後拿起了戶口薄。
「辦補助要用你的戶口薄,用完了就給你送回來!」杜彩霞道。
「行行,反正一時半會也用不上!」孫易坐在椅子上掩示著自己的家伙,給杜彩霞倒了杯水。
看著杜彩霞拿著杯子,軟軟的紅唇貼在杯子沿上,小口小口地喝著水,很有一種把自己挺立的家伙塞進這柔軟粉女敕的小嘴中的沖動,那些片子里不都是這麼演的,指不定會爽成什麼樣呢。
這一公一母,腦子里轉的都是不健康的念頭,偏偏一個有女孩子的矜持,另一個又是個遇事退縮的初哥,各懷念頭,誰也不好先踏出這一步。
最終,還是杜彩霞坐不下去了,圓圓的臉紅潤得很,臨出門的時候,突然轉頭問道︰「你明天沒事吧?」
「啊?啊!」孫易的語氣連著兩次轉折著,「沒什麼事吧!」
「正好明天我也要去鎮里辦點事,你跟著一塊去吧,正好拿了補助款,該買什麼就買什麼,然後直接拉回來,省得折騰了!」
孫易點了點頭,暗道還是女人比較細心,這些事自己就沒有想到,當下痛快地應了下來。
杜彩霞說完最後一句話,看到孫易點了頭,逃一樣地出了門,連手電筒都忘了打開,出了門,一腳踩進了一個土坑里,差點摔倒。
打了手電筒,在燈光下,沿著各家的院牆根,在一路狗叫當中回了家。
到了家,跟老杜說了一聲自己明天去鎮上辦補助款的事,老杜正好沒這個時間辦事,索性就應了下來。
杜彩霞躺在炕上像烙餅似的翻來覆去也睡不著覺,腦子里不自覺地想起了與前兩個男友在校外的旅館里翻雲覆雨的曾經,飽受島國愛情動作片薰陶的大學生花樣繁多,手口並用都是小意思,甚至听說學校里還有女生玩過三龍一鳳,三洞齊進的把戲。
想到這些,杜彩霞用手已經解決不了問題了,模黑打著手電去了後園子,先上一趟廁所,然後在黃瓜架里照了照,腦子里琢磨著孫易憋在褲子里那東西的大小,模了一根鴨蛋般粗的黃瓜回去。
剛剛一進門就踫到了老娘,看著她手上的黃瓜皺了皺眉頭,「這大晚上還吃什麼黃瓜,也不怕涼著鬧了肚子!」
「沒事!」杜彩霞隨口道。
「碗架子里還有今天剛打的雞蛋醬!」老娘說著,端出一碗雞蛋醬。
杜彩霞哭笑不得地接過了雞蛋醬回了屋,是要蘸著這東西用,自己還真受不了!
當杜彩霞用洗過的黃瓜探進身體里尋求片刻安慰的時候,孫易也躺在被窩里頭,不停地抽自己的嘴巴子。
「媽比的,晚上送上門來,看著還有點意思,家伙也好使了,竟然不敢下手!」孫易說一句,就在自己的臉上抽一下。
光著身子到了院子里,盆子里是白天曬的水,不是太涼,一盆盆的水從頭澆下來,淡淡的涼意總算是稍稍壓下了一點火,裹著薄被,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孫易還迷糊著,村子里的公雞一聲聲地叫了起來,打個哈欠,眼楮還有些發澀,這一夜春夢連連,一會是跟羅丹骨碌在一塊,一會又換成了杜彩霞,不一會又換成了村里的白寡婦,換個花樣的你搞我,我搞你,這種夢就沒有停過。
杜彩霞已經在外面敲門了,孫易應了一聲,匆匆地套上了衣服,手伸進褲兜里壓住硬挺的家伙開了門。
杜彩霞帶著一股香風走了進來,今天她化了狀,圓圓的,微有些嬰兒肥的女敕臉顯得白里透紅,抹了粉紅色的唇彩,肉肉的看著就想咬一口。
最要命的是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袖,就在她高聳的山丘稍上一點,還畫著一對睫毛,似乎她的那對凶器就是一雙大眼楮一樣。
一件薄薄的紗質長褲呈半透明狀,里面的小腿肉色隱約可見,一雙小腿筆直圓潤,甚至隔著紗褲還能看到里面白色小褲的邊隙線。
「我這還沒洗臉呢,稍等我一會!」孫易手在褲兜里按著不停想要彈跳的家伙,轉身就向廚房走去,暖壺里的水已經變得溫溫的,倒上就能洗了。
杜彩霞嗯了一聲,目光就在他的身上轉了一圈又收了回來,坐在屋子里四下打量著,沒話找話地道︰「你這房子是該收拾了,現在村里只有三五戶是這種老房子!」
「嗯,就打算在村里長住了,不收拾哪行!」孫易道。
「對了,你打算干啥?包地嗎?村里的閑地還有挺多的,你要是包地的話,也能包上幾餉地,收入還不錯!」
「算了吧,從小我爹就沒教過我種地,認為讀書才有出息,我哪會種地,還不賠死我,我打算跑跑山,小時候沒少鑽山里玩,哪里有野菜,哪里有野果都記在腦子里呢,賺錢糊口不成問題!」
說話間,孫易洗完了頭臉,可是支起的兄弟還沒有軟下去,去了趟廁所,痛苦地撒了一泡晨尿,才變得半軟不硬起來。
溝谷村距離鎮上不到五公里遠,騎自行車不到半個小時就能趕到,孫易從倉房里把當年老爹騎的二八自行車推了出來,剛剛一出門,杜彩霞的那輛彎梁的女士自行車就扎了胎。
「算了,別修了,先扔我這,我馱著你吧,你也沒多重!」孫易笑著道,還偷眼地掃了一眼半透明紗褲透出來的小褲邊沿處。
「行!」杜彩霞大大方方地跳上了孫易的自行車,孫易的腳下一蹬,自行車竄了出去,沿著村中的土石路上了村頭的水泥路。
孫易現在全身上下都是使不完的力氣,身後又帶了一個姑娘,更加有勁了,不到半個小時就騎到了鎮里,直奔鎮府。
孫易在樓下等著,杜彩霞人頭熟,樓上樓下地辦著事,很快就拿著一張單子走了出來,只要到郵局就能取錢了,足足五千塊。
五千塊用來買磚是夠了,其它的還要自己貼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