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了鎮上專門賣磚石的劉老四,以前也是溝谷村的,現在從村里走出來,干建材生意,周邊幾個小鎮,十幾個村子都有生意,大小也算個人物。
都是鄉里鄉親的,自然也好說話,把錢交給他也放心,劉老四拍著胸脯保證,貨源再緊,明天也能把紅磚給孫易送去,不管咋說,小時候也帶著孫易山里山外的玩過。
杜彩霞還在拉著單子,把還需要的材料整理出來,三十出頭的劉老四那張大餅臉上閃著猥瑣的神色,拉著孫易悄悄地道︰「易子,咋地呀這是,跟老杜的閨女搞上了?你小子可小心點,她那個爹可不是什麼好貨,說不準連自己的閨女都能搞!這綠帽子往頭上一扣,你小子可有得受了!」
「扯蛋,就是順路過來幫幫忙,我跟人家搞什麼!」孫易連忙否認,腦海里自然而然就閃過了河邊洗澡時,赤著身子的羅丹玉足在河水里輕點的樣子。
「四哥告訴你,搞搞就行了,老杜家的人,可不是什麼過日子人,找老婆,還得找夢嵐那樣的!」劉老四道。
「唉,夢嵐姐……她現在過得咋樣?我听說她後來搬到林市去了!」孫易道,腦海中閃過青春期時,讓自己魂牽夢縈的少女。
「嗯,是搬到林市去了,唉,多好的女人,也就那樣了,她男人我月前見過一回,吸毒呢,找我要把老婆賣給我,媽比的,看他那樣,估計也活不了幾天了!」劉老四道。
孫易嘆了口氣,夢嵐姐是他小時候的夢中情人,或者說,是所有同齡人的夢中情人,可惜最後她爹不是個東西,所嫁非人,這些年,如果不是有這些同齡人護著,怕是日子過得更慘。
當初嵐姐他爹死的時候,村里有年青人還放了一通鞭炮慶祝一下,可惜那會孫易還在城里念大學,這種大喜的日子竟然沒有趕上。
「唉,不提這事了,提起了就傷心上火!當年我就是結婚早了,要不然的話哪能便宜那個毒鬼!」劉老四大餅臉上也閃過幾絲哀傷的神色來。
孫易哼了一聲,「你也不照照自己那張大餅臉,夢嵐姐哪能看上你!」
劉老四也不再找這個不痛快了,直接問道︰「你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吧?」
「嗯,不走了,咱這地方小,也好活,不像城里,沒錢寸步難行!我打算跑山,小時候滿山跑,倒是知道哪里山貨多!」
「嗯,這兩年山貨值錢,跑一夏天,賺個幾萬塊都不成問題,何必到城里頭糟那個罪,累死累活一輩子都買不了一套房子!」劉老四點點頭道,「對了,我還認識幾個收貨的,到時候你直接找他們,價格還能給得高點!」
劉老四說著遞了一張名片過來,孫易接過來看了一眼放進了兜里,這幾年隨著果酒的持續走紅,各種山野果也變得緊俏起來,無論是都柿還是山葡萄,或是金銀花,從山里采出來,還沒等到鎮上,就有大把的人堵在必經的道路上等著收購,從來都不愁賣。
孫易跟劉老四又聊了一會,杜彩霞也把一份材料清單準備好了,交給了劉老四。
劉老四接過清單,掃了一眼笑道︰「嘿,小霞妹子還真能干,有你這麼一個賢內助,肯定能賺大錢,要不我把你嫂子休了,你跟我算了!」
「呸,虧你也能說得出口!」
「那咋啊,好歹你四哥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劉老四笑嘻嘻地道,伸手就在杜彩霞的小手上模了一把。
杜彩霞咯咯地笑著縮回手,然後在劉老四的身上抽了一把笑罵道︰「你那張大餅加麻子臉,也就嫂子能看上你,你偷著樂去吧,孫易,我們走!」
孫易也笑著跟著離開,臨走的時候,劉老四還直挑著眉毛,一臉猥瑣地給孫易使著眼色。
回程的時候,孫易還是馱著杜彩霞,快進村的時候,時間還早,還不到下午三點呢,盛夏的時候本來天就長,要晚上八點多才會黑天呢,杜彩霞突然提議,轉個方向,去河邊轉轉。
孫易看看天色,去轉轉也好,手上的轉把一拐,拐下了大路,沿著一條車子壓出來的泥土小路一頭扎進了路邊的林子深處,走不到十分鐘就能到河邊,一座鐵路大橋從這里跨過,全鋼鐵制成的大橋也算溝谷村附近的一景,年少的時候,經常跑到這里來玩,甚至還從橋上拆過幾根鐵條賣了買糖吃。
把自行車放到了林間的陰涼處,兩人沿著河邊溜達了起來,河水清澈見底,河心處還有小魚不時地躍出水面,幾只水鴨子見有人過來,撲楞著翅膀飛起來,在陽光下,紅綠相見的羽毛折射著美艷的光彩。
「真漂亮,快快幫我照張相!」杜彩霞拿出自己的水果機遞給孫易。
孫易的手有些抖,心跳得也厲害,這孤男寡女的,處在這四下無人的曠野當中,極易滋生那些不健康的念頭,血液全都向身體的一處涌去,把褲子都支了起來。
孫易手上拿著水果機,撅著**盡可能是掩飾著自己的丑態,匆匆地給杜彩霞拍了張照片,拍得都模糊了。
杜彩霞的心思也不在這里,孫易滿腦子不健康的念頭,她又何嘗不是,心里同樣顫得厲害,甚至還有些癢,讓她走路的時候,腿並得緊緊的,可越是這樣,就越是癢,就像當初跟男友開房時,他在舌忝自己的要害一樣,像是有幾只小蟲子沿著通道向身體里鑽。
杜彩霞那張圓圓的女敕臉紅得都快要滴出血來了,也走不動了,指著不遠處河邊的草地道,「在那坐一會吧!」
「行,你等我,我去拿塑料布,要不然有蟲子!」孫易說著,手插著褲兜,按著不老實的小家伙,這種按壓讓他還有一種急于釋放的感覺,說不出來是痛苦還是痛快。
取了一塊厚塑料布,向草地上一鋪,身後不遠就是一株大楊樹,足有一人合抱那麼粗的粗壯楊樹枝葉就像一把大傘一樣,把方圓十米之內都罩在了一片綠蔭當中。
身下是柔軟的青草,坐在上面,比坐在沙發上還要舒服。
再往前,就是一條三十多米寬的大河,河水緩緩地流動著,一直流過鐵路大橋,再往前,就是一片一望無際的森林,雜木林低矮卻又密實,濃濃的綠色,黝黑的樹干,成形了一片濃重的彩色畫卷。
夏日里的風,溫熱,吹在身上,帶走細微的汗水,留下一片的清涼,兩個的身體不知什麼時候,輕輕地觸踫到了一起,身體的溫熱讓兩個人同時一僵。
孫易忍不住閉著眼楮輕哼了一聲,胳膊處的皮膚緊貼在一起,女人的肌膚滑女敕溫潤,柔軟得似乎要把整個人都陷進去一樣,孫易只覺得自己身體的皮膚都微微一顫跳了起來。
孫易喘著粗氣側頭看了一眼杜彩霞,她圓圓的臉蛋像秋天的隻果,白里透著紅,粉女敕得一戳就能捏出水來。
杜彩霞不是時下流行的錐子臉,但是另有一翻風味,是個漂亮的小美人,這樣的美人在身邊,再加上這空曠無人,極易誘生渴望的環境,讓孫易緊緊地咬著舌頭才勉強能控制得住。
最要命的是這個時候杜彩霞的目光也流轉了過來,與他對視在了一起,一雙大眼楮,雙眼皮,長長和睫毛還在閃動著,兩個人對視著,她的眼神中,找不到一丁點拒絕的意思。
也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孫易甚至能夠感覺到她的鼓勵。
兩人對視著,越來越近,柔柔軟軟,還帶著微涼的唇緊緊地貼到了一起,這一下,就像火藥堆里扔了一根火柴一樣,轟的一聲巨響在孫易的腦海里回蕩著,動作也變得粗暴起來,一把摟住了杜彩霞就把她按翻在草地上。
孫易也看過不少島國愛情動作片,談起這種事來,跟身經百戰似的,可真正踫到這種事的時候,一下子就全都抓瞎了,熱血一個勁地向腦袋里沖,此時完全沒有別的念頭,只有一個本能在催促著他!
孫易拽了自己的褲子,掏出東西就要進入正題,可是這個時候要命的事情發生了,讓他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這小東西,竟然……竟然又特麼不好使了,前兩天可是動不動就硬得跟鐵似的,擼都擼不軟,可是在這個關鍵時刻,竟然軟了!
孫易的臉色難看極了,冷靜下來的他甚至覺得全身發冷,一個翻身,穿著上衣,光著下半身就這麼躺在塑料布上,甚至有一種了無生趣的感覺,自己年紀輕輕的,怎麼會犯這種毛病。
杜彩霞不愧是有過經驗的女人,看到孫易的樣子,捂著嘴輕聲一笑,這一笑,讓孫易的心都冷了,男人在這種事上,自尊心極強,本以為自己可以重豎信心,可是現在,自卑得他只想跳河。
杜彩霞趴在孫易的耳邊,帶著淡淡的笑意道︰「沒看出來,你還是第一次呢!」
孫易一愣,「你怎麼知道?」
杜彩霞捂著嘴笑了起來,「因為我之前處的男朋友也是第一次,跟你一樣,太緊張了,硬不起來,我後來處的男朋友,第一次硬得倒快,射得也快!」
赤身相見,原本不能說的話,也能順順利利地說出口了。
孫易剛要起身,就被杜彩霞按著胸口按住,然後柔軟的小手沿著胸月復一路下沿,手指所過之內,肌肉彈跳著,說不出來是麻還是癢的感覺浸透全身,像是有一股細細的電流在身上竄動著一樣。
「可不小!」杜彩霞的聲音都顫了起來,甚至還倒吸了一口冷氣,比自己用的黃瓜還要粗一圈。
這麼一比,自己從前處的那兩個男朋友簡直就是三等殘廢,這大家伙弄進去,還不脹得滿滿的,那得是多爽的感覺,非要用潤滑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