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兒能去游園嗎?」辛蔭 稍有些緊張的看著他的反應,暈,那劉致遠還真是會給她找麻煩。
「這麼有興?」墨子君手一頓,側目而視,這丫頭還真是多事。
「沒辦法,箭在弦上不得不!」辛蔭 翹起嘴,唉∼要是被劉貴妃看到還不把自己給煎皮拆骨了。
「準了。」
看著辛蔭 的背影消失殆盡墨子君才收回目光,「雲,跟上。」
舜卻也跪在跟前,「主子,舜斗膽問一句,您是否把過多的經歷放在林 兒身上?您似乎遇見她之後變得多話了,主子,您是喜歡上她了嗎?」
「朕自有分寸,她可是劉涵坤的人,朕怎麼會喜歡她!你多慮了!」墨子君怒斥反駁舜的質問。
舜收聲不語,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跟了主子這麼久,從未見過他這樣特殊的對待一位女子,若非不是動了心,就沒有更合理的解釋了。主子身處高位,高處不勝寒,若能有一女子能懂他陪伴他是最好不過的了。林 兒未必講假話,她是雲末宮的人也算配得上主子,一切隨緣好了,讓主子慢慢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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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致遠矗立在梔子樹下,一襲青衫襯托出他頎長的身形,膚色潔白如玉,頗有書生氣息,雖俊秀卻總覺得墨子君更勝一籌。
劉致遠對她燦然一笑,「你來了。」自然的牽起辛蔭 的手,帶進御花園。
辛蔭 剛想開口問,劉致遠做了個安靜的手勢,「跟著我你就知道了。『**言*情**』」
踏著鵝卵石小路,來到一石桌前,四周楊柳環繞,靜謐閑適。石桌上擺著一棋盤,一碟糕點,一壺熱茶,「 兒,會博弈嗎?」劉致遠頗紳士的讓她先落座。
「 兒只略懂一二。」其實辛蔭 在現代由于母親的關系很小的時候就開始下圍棋,所以棋藝還算不錯。
他們便開始下棋,「這里風景甚好,亦幽靜,在下也是偶然現的。」
「恩……」過了一陣子,一陣腳步聲傳入辛蔭 耳中,還能听到一些零碎的對話,「貴妃娘娘,您許久未見過劉公子了,要不讓奴婢去傳他入宮?」
「別,太危險了,致遠他或是有事纏身,不要去打擾他了。」
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對面的劉致遠,見他並無異樣看來他沒听到,不然哪有這麼淡定,和貴妃偷情可是要掉腦袋的!
听著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卻步了,那人看著這邊的情形。劉致遠放下棋子,抬頭與那人四目相對,好不尷尬。辛蔭 行禮後,兩人才回神。「微臣參見貴妃娘娘。」
「免禮。你是哪個宮的?」李貴妃扶起劉致遠不悅地問她。
「回娘娘的話,奴婢是皇上的宮女。」
「恩,你先行退下。」
「是。」順手收好棋盤,劉致遠可是說過可以讓她帶走的,起碼無聊的時候能用來打時間呢。
離開他們的視線範圍內,一轉身藏在茂密的灌木叢旁,這樣的距離已足夠讓她听到對話。
「琴兒,我和那宮女真的沒什麼。你也知道家父他需要抓住那宮女,防止她叛變,所以才讓我去的,不要生氣了。」
「可是……可是,她也很美,致遠哥你要是喜歡上她,那怎麼辦?」
「怎麼會,在我眼里琴兒是最美的人兒……」辛蔭 再也听不下去了,我吐,這倆人就不能聊點有營養的話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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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蔭 趴在桌上,自然而然在棋盤上擺了個珍瓏棋局,拾起一顆黑棋子,久久不能放下。這圍棋,陪伴她度過了十幾個春秋,現代母親在身側指點的情景歷歷在目。淚再也忍不住,一滴一滴墜落,小聲嗚咽。
身後響起一聲輕嘆,「怎麼哭了?」
辛蔭 淚眼朦朧的看著身後的墨子君,接過他遞來的手帕問︰「怎麼是你?」
「難道你以為是你的情郎嗎?」墨子君坐到對面,專心研究著棋局。
「狗嘴吐不出象牙!去你的情郎,誰有情郎!」被他這樣一鬧,辛蔭 也沒心情繼續憂傷了,這墨子君太欠扁了!這麼晚還來挖苦她,真是閑著無聊沒事干!
「劉致遠,這棋盤不就是個定情信物。」他頭也不抬,卻隱約能感覺到他竟有些不悅?怎麼可能?
「我和他?!八字沒一撇!倒是你,這麼晚來我這閨房有什麼好事干?」
「下棋,到你了。」墨子君放了顆白棋子在棋局上。
辛蔭 只好走到墨子君面前用力想把他拉起來,「你快走啦,我要睡覺。」
墨子君一把將她納入懷中,讓她坐在腿上雙手圈住她,緊貼著她的臉輕聲道,「你這是過河拆橋嗎?朕好心不想讓你哭,恩?是不是該罰?」說罷,抽出一手托住她的頸部,吻了上去,舌尖用力的撬開她緊閉的貝齒,卷住她的舌。
另一手臂還壞心眼的壓住她的酥胸,讓她進退兩難,直到兩人皆有些氣喘才放開她。
「墨——子——君!你丫的屬狗的嗎?就會亂咬人!」辛蔭 在他懷中掙扎著站起來。
「一會兒是狗嘴,一會兒是屬狗,你就沒其他的詞了麼?」
「你……你……你得了便宜還賣乖!今天我就當做是被狗咬了一回,不跟你計較,下次我不把你打到落花流水我就跟你姓!」好吧,她真的詞窮了……
墨子君抱她到榻上,蓋上被子,「快睡吧,別胡思亂想了。」
辛蔭 在榻上對著他的背影暗念叨,「走路摔一跤,走路摔一跤,走路摔一跤……」
房梁上的艷兒頭上滑下三條黑線,宮主怎麼還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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