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可能是哭累了,也可能是似有所悟,那樣的後媽不值得自己為她傷心。人都是有心的動物,無心怎麼可以,那樣的活著不如早早魂歸地獄,經受地獄之火的冶煉,把人渣體內的雜質早點提煉出來,洗精伐髓,投胎重新做人。坊間有傳言,「菜無心可活,人無心該死。」
十年前,少女七歲。少女的二娘進他們家門是在少女母親離開的前一年,少女以前也是一個溫文爾雅,落落大方,人見猶憐的小家碧玉。可是自從高貴少婦進入他們家,少女的父親被二娘的搔首弄姿,迷惑的中了毒,每天與二娘共赴巫山,雲一番雨一番,少女的母親因此每天郁郁寡歡,本來精神就是不太好,傷更深,不久便精神失常,住進了精神病院。少女從此在這個家庭里變得淡漠,人前冷臉,人後哭臉,小小的年紀就心事重重。
少女的爸爸是一個當官的人,在縣政府的辦公大樓工作。每天也是忙的不可開交,當然都是為了所謂的「應酬」。鵝城一個偏僻的小城,九零年代,為官之道,在那里發揮的「淋淋盡致」。不過少女的爸爸還是比較寵愛少女的,否則以少女的脾氣,絕對不會寄人籬下。在這個家里少女的爸爸也是左右逢源,態度不明確,實在是丟毛主席的臉。九零年代的爺們在家可是一家之主啊。
少女初中就輟學回家,每天在鵝城閑逛,用游手好閑來麻木自己,少女兒時也有理想,就是做一個人民教師。可是由于家庭的不和諧,少女的夢也就破碎了。
少女脆弱,但是她從來都把心事掩藏在心里,姻緣河畔,那里的河水是少女抒發心事的唯一途徑,應了那句話,「光鮮亮麗的背後往往都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晚飯過後,高貴少婦,趙雅芝約了幾個太太在家打麻將,一群貴婦人在麻將桌上,聊著一些生活瑣事,有說有笑,笑容燦爛。
「三萬,糊了,給錢給錢。」一位貴婦人說道,原本緊眯的雙眼,頓時傳出一道精光。
幾個貴婦人有說有笑,歡快的玩著麻將。
就在這時,一位身材橢圓形,水桶腰,肥頭大耳的中年貴婦說了一句,」雅芝,怎麼不見你家姑娘出來玩,是不是不在家啊!」
「不知道,可能心情不太好吧!在屋里面耍著小性子。」高貴少婦趙雅芝輕描淡寫的說道。
「那要不我去看一下,我可不想我家未來的兒媳婦,小小年紀就變成一個小怨婦。」肥胖貴婦說道。
「不用了,她都那麼大了,就隨她吧,我可不想看她的那張冷臉,要去你去。」高貴少婦趙雅芝語意闌珊的說道。
「是啊!她們家姑娘都那麼大了,都有少女心結吧!過不了多久就會沒事的,我們趕緊的我家那位在十點就要回來了,我們趁著這段時間趕緊打麻將吧!爭取在打一圈,我今天晚上的手氣可是很好啊。」一位貴婦人說道。
「是啊,趕緊地,再打一圈,我家男人也快回來了。」一位少婦也催促的說道。
「那好吧!我們趕緊在打一圈,我可要把今天晚上輸的錢都贏回來。」那個肥胖的貴婦人說道。剛才憂心忡忡,擔心兒媳婦的面龐頓時喜笑顏開。
八月的夜晚,很晴朗,月清風白,星羅棋布。偶有幾聲蟬聲傳來,街道巷子深處偶有歸家的路人,惹的狗叫聲傳來,九零年代的小縣城還是那麼質樸,可是有些人已經變了質。當然這種現象在任何一個時代都是可以看的到。用坊間的一句話「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地位不同,待人處事的方式就不同。
繽紛色彩的世界,就因為人性的多姿多彩,而美麗。
此時的少女已經入睡。睡的很香很甜。偶有幾只蚊子在少女的房間嗡嗡作響,可是都被少女的錦繡帷帳,據在外面。
視線轉移,鵝城一中的校園操場。
劉冰和龍青五正在跑步,每天自習結束,操場上都能看見他們的身影,那也是那個時代,學生排泄壓力的唯一方式。九零年代,雖不是黑白年代,但是偏僻的鵝城,和黑白年代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像,只是時間上發生了沖突,一個是六七十年代,一個是九零年代。
「喂,劉冰你給我站住,中午的事情你要給我解釋清楚,到底你和那個少女什麼關系。」胡芳菲不顧形象的喊道。
少年頓時一陣頭大。丟下一句話,「我真的是借了她的東西沒有還,還有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系。」跑得更快了。
「不信,你給我慢點,解釋清楚。」
胡芳菲就在操場上追著,一女追一男,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
操場的一個角落,一雙怨恨的眼神正在盯著,操場上奔跑額一男一女。猛地抽完了一口煙,然後把煙頭狠狠的投擲在地上,灰色的不謝狠狠的踩滅煙頭。
「走,哥們,幫我教訓一個人。」
身後有三五個男生,緊緊地跟在神秘男子身後。晃蕩晃蕩的朝少年的方向走去。
「哎呦,你怎麼撞人啊。我的胸口好痛啊。」一個學生趴在地上裝腔作勢的嚎叫著,演到逼真時還不時的翻著幾個滾。
神秘男子,淡淡的說了一句,起來了,別演了。然後陰狠的盯著少年。
「你撞了我的兄弟,你說怎麼辦吧!要不然拿出一百塊錢當作醫藥費,要不然被我們打一頓。」神秘男子怨恨的說道。
「我沒有撞到他,這里面肯定是有誤會。」劉冰緊張的解釋道。因為眼前的四五個學生,看上去沒有一個是善類。
「那你是說,是我兄弟自己摔倒在地的嘍。」神秘男子凌厲的說道。
「那是當然!」龍青五和胡芳菲異口同聲的說道。
神秘男子,一雙鷹眼仔細的看著眼前嘰嘰喳喳的胡芳菲,含情脈脈,對少年劉冰的恨更深。因為他愛著胡芳菲,此情比海深。
「你小子,是不是要讓一個娘們替你出頭,認慫的話,我可以替你先支付這筆錢。」神秘男子說道。
其實他並不神秘,只是愛著胡芳菲。愛到深處,情不自已,欲罷不能。
Ps︰真的受不了,喝的太多,吐了很多,我本堅強,現在卻懦弱,看不起自己。這次丟人,下次的場子一定要找回來,狀態不好可以調整,心歪該如何。語無倫次,不知道自己是誰,頭暈的實在受不了,我很累,很累以往的犀利刻薄沒有了,以前寫過玄幻,現在寫都市,實在有罪。自己都瞧不起自己。我最希望的是這笨小說不談愛,只說感覺,現在木有了。人無常,風雲變幻,最後才能化身為龍。我本凡人,現在最有應得。煩人的劫說不僅是化身為龍,還有好多。人世間的風雲變幻不是我可以掌控的。作為時代淘汰的一員,我需要改變自己,盡管今天流血千里,擦傷身體,讀者無情,不要同情。我和你們沒有任何關系,茫茫人海中的陌生人。可是卻要和你們訴說心里話,實在有罪,罪不可赦。知禮而後進,禮是什麼,我不知道,我有太多的禮,和時代格格不入。禮為什麼會被拋棄,時代的發展,難道不需要禮的束縛嗎。傳統煩人一切木有了,黑白年代的一切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淹沒。絢麗多彩沒有醉,可是單一的顏色難道不好看嗎,不知道。只有在飄飄然的狀態才會有所觸動,麻木不代表我可以墮落,我本堅強,可是羈絆太多,不知所以然,未來的憧憬變得虛無飄渺,愛觀察的人,愛傳統的人,難道真要被時代的海洋淹沒。感覺這東西來的很奇怪,這些都是胡扯,我的雙手絕對不會被世俗所羈絆,骨子里有熱血,注定我要抒發自己想寫的故事。我不喜歡看書,不喜歡讀一些有板有眼的文章,但是缺愛一板一眼,缺愛別人書中的故事,莊子是誰,我不知道,但是和我有時候很像。他游離漂泊的思緒很會感染我,莊子第二,沒有門,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貪玩,愛睡懶覺,不務正業,好高騖遠。這些就是我的品質。沒有好壞,人活一世,短短數十載,不能自由的抒發己見,實在有罪。我很笨,頭腦呆板,可是心確實明亮的,最討厭自己的堅強,干嘛做任何喜歡的事情都要想取勝,討厭懦弱的人,不喜歡同情任何人,無論你是誰,可是誰不懦弱,誰不有過不去的坎,老是堅強不屈,老是堅強不屈,從來不佩服任何人,可是看到別人的多才多藝,還是會佩服。實在是一個矛盾體,愛科比,只因為她和我太像,死都不想輸。我也不想輸,籃球場上不喜歡笑,有時候的喜笑顏開,只是產生了佩服之情,只是喜歡咬牙切齒。關鍵時刻不想輸,可是愛放棄,實在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