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見他眉宇輕皺,並不似先前說的那般輕松,忍不住小聲問道︰「她中的究竟是什麼毒?嚴重嗎?」
季青竹吩咐人將娜依公主抱到側殿的軟榻上,自己也跟了過去,邊走邊道︰「玉無痕,還有蓮上雪,我只能盡力救治。」
秦悠一怔,片刻後才反應過來那兩個名字很可能都是毒藥的名字,穿腸毒藥都能娶個這麼雅致的名字,古人真是窮講究,哪有現代人直接——敵敵畏!多省事。
「你是說她同時中了兩種毒?」這可麻煩了,娜依公主現在只是吐血很可能是兩種毒藥相沖,互相壓制的結果,如果先解了一種,剩下的很可能會立即要了她的命。
季青竹點頭︰「所以我才說只能盡力救治,過程必定十分凶險,你看著他們一些,不能打擾我。」
秦悠點頭,默默看向跟來的眾人,發現人數沒有缺失後陷入了沉悶忐忑的等待。
房頂上安世錦的身側多出幾個人,正是宋微君宋天玄以及雲橫和澹台雨,幾人對視一眼,安世錦留下繼續查看,其他四人飄下房頂來到後園一角隱蔽處。
雲橫三人臉色都不太好,反而是一向冷著臉的澹台雨眸光盈盈,似乎心情不錯的樣子,不過並不明顯,三人都沒有注意她。
「終于有人忍不住對我們武王府出手了。」雲橫道。
宋微君似笑非笑的看向他︰「是嗎?你真是這麼以為的?」
「難道不是?」雲橫假裝不懂,笑著聳聳肩。
「你對本王的王妃似乎有些想法呀,雲橫。」宋微君挑眉,眸色漸漸深邃。
宋天玄與澹台雨緘口不言,他們已經習慣了自家主子在最緊張的時候不著調的關心一些無關痛癢的小事。
是的,在他們眼中王妃就連武王府的阿貓阿狗都不如,至少阿貓阿狗是王府養大的,還能看家護院,而王妃……現在留著她不過是時機未到罷了,等到不需要的時候,留給她的不過一死。
一個早晚都要死的人,又有什麼重要性可言。
「王爺真的把秦小姐當成自己的王妃了嗎?」感受到宋微君情緒的細微變化,雲橫不由正了正神色。
宋微君暗潮洶涌的眸光一滯,與雲橫對峙片了刻後緩緩看向了別處,對于那個問題他選擇了無視,因為捫心自問之後他的心也給不出確切的答案。
有沒有把她當成自己的王妃?以前他可以毫不猶豫的回答沒有,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覺得,這麼一個不那麼無聊的人在身邊其實也不錯,即使知道這很危險。
在場幾人跟在宋微君身邊的時間都不短,見到他發呆皆詫異非常,不過很快又釋然了,王爺對女人有心結,不然也不會當了這麼多年的和尚,跟在他身邊的人都知道。
「王爺,晉王府的人來了,說有急事要見娜依公主。」幾人面前突然多出一道黑影,恭敬的跪地稟報。
幾人頓時臉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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