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我?告我啥?」馬加權收斂了一臉奸笑,沉下來。
「告你強jian!」
「我強jian你?那可是你自己願意的,充其量算是個通jian。」
「放屁,誰自己願意了?」
「還不是你自己月兌的衣服,還有,還有就是如果你不願意的話,能給我舌忝?」馬加權臉上又有了壞笑。
「我告你強jian孫大剛老婆,看你怕不怕!」胡大妮一本正經地說。
馬加權嚴肅起來,虎著臉說︰「這可不是好隨便說著玩的啊,你可別胡說八道,現在這個時候,一句話都不能瞎說。」
「瞧把你嚇的,量你也沒有那個膽!是不是真的做賊心虛了?」
「我心虛個吊啊!你把我馬加權看扁了。」
「照鏡子看看吧,你的臉色都變了。」
馬加權哼哧一下鼻息,說「我用得著那麼下賤嗎?在咱們村里玩個女人還不簡單,光送上門的都吃不了呢,還用得著上牆爬屋的來硬的了,你也太小瞧我這個當村長的了。」
「臭不要臉的,看你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不跟你貧了,他們呢?」
「誰啊?」
「破案的人呀。」
「他們回去了。」
「案子不破了?」
「懷疑幾個人,卻沒一點證據,回去研究對策了。」
「有目標了?都懷疑誰了?」
馬加權一臉奸笑,問︰「是不是又擔心你的小白臉了?我跟你說,這次他還真的就被懷疑上了。你說也奇怪啊,怎麼他一來到咱們村上,就連連發生糟蹋女人的事情呢?是不是他真的就是個變*態*流*氓呢?我覺得不會是巧合吧,沒準就是他。」
「這是好亂猜疑?我覺得他肯定不是那種人,我敢打包票,百分百地不是他。」
「可有人給警察說了,他就是那段時間離開學校的。」
「誰說的?得有證據啊。」
「誰說的布告訴你,這是機密。再說了,他那個時間的確是走出了學校,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校長發酒瘋瞎鬧騰的時候,別人家都在勸校長,小白臉就不見了。」
「你不告訴我,我也能猜得到,一定就是那個可惡的校長又對著警察說啥壞話了。」
「呵,這可是你自己猜的啊,不是我馬某人告訴你的。」村長說到這兒,往前探了探身子,接著說,「王校長這人是不怎麼地道,早就看出他不像個好人,他大概還真想把那個小白臉給毀了,即便是弄不進大牢去,也要把人家搞得人家身敗名裂,心眼壞著呢!也不知道小白臉是怎麼得罪了他,深仇大恨似的。」
「該殺的熊玩意兒!心黑了,說不定就是他干的呢!」
「你可別這樣說,讓他听到可不好,報復心特別強,說不定他又會把你男人看女孩子撒尿的事給提溜出來呢,那檔子事可不是好鬧著玩的,他手頭可是有證據的。」
「啥證據?」
「他錄像了呀,你想想看,只要他把錄像交給警察,你家男人不坐大牢才怪呢。也不知你胡大妮是造了啥孽?王校長就是跟你過不去。」
「跟我過去?啥意思?」
「是啊,想想看,你家男人,還有你那個相好的,就是小白臉,不都栽在他手里了嗎?至少都有把柄攥在他手上吧。」
胡大妮頭腦嗡一聲,心里跟著燥熱起來。二話不說,扭頭便走,朝著學校的方向奔去。
村長在後面喊著︰「胡大妮,你干嘛去?可別瞎胡鬧啊,你一個女人家,這可不是好倒騰著玩的!」
胡大妮頭也不回,加快了腳步。
進了校園大門,胡大妮卻又遲疑起來,本來是想找校長好好談談,求他放過王樂意一馬,不要再提偷看女廁所的哪一檔子事了,現在村子里亂騰騰的,出了那麼多怪事,萬一全都懷疑到自己男人身上,可就麻煩大了。
其實最讓她不踏實的,還是校長手中的那盤錄像帶,只要他能把錄像帶交給自己,或者給徹底抹掉了,那就再好不過了。沒了證據,空口無憑,也就用不著擔驚受怕的了。要不然總像埋了一顆炸彈似的,說不定啥時就會爆炸,一炸就不可收拾。
胡大妮站在那兒呆想了一陣子,卻突然又意識到自己好像來得莽撞了些,譜氣都沒一點呢,見到校長該說些啥?怎麼樣才能說服他?這一切都沒還想好呢。
正苦思冥想著,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那不是胡大妮嗎?站在那兒發啥呆呀?」
胡大妮一激靈,順著話音望去,見是校長遠遠盯著自己,一時竟吶吶起來。
「你是不是有啥事?」
胡大妮點了點頭,表情柔和起來
「很重要嗎?」
胡大妮又點了點頭。
「那好吧,不方便在外面說的話,就到我屋里來吧。」話說得有點兒不容置疑,說完便轉身朝著他的住處走去了。
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會兒胡大妮有了些怯意,心里只打鼓,她知道自己一旦進了他的屋會意味著什麼,那就等于入了狼虎之穴。
憑著自己的直覺,這個狡猾的東西早就盯上了自己,並且不是一日兩日的事了,怕是早就心懷鬼胎了。上次就險些讓他得逞,多虧了李碩的及時出現,才得以月兌身。
可轉念一想,豁不上孩子套不著狼,如果自己真的順從了他,滿足他一次,只要他能夠放過自己的男人,不再跟李碩過不去的話,也就算值了,不就是讓他玩一次嗎?又損失不了啥,再反過來想,就想象成是自己玩了他一回還不成嗎……
想到這兒,胡大妮緊隨其後,快步朝著校長的屋子走去。
進得屋來,王校長一改往日發情叫春般的上躥下跳,變得端莊規矩起來,竟然給胡大妮倒了一杯熱水,放到了她跟前的桌子上。然後正襟危坐在了沙發上,自己點燃了一支煙,用力吸幾口,慢悠悠兀自噴雲吐霧起來。
如此一來,胡大妮心里反倒沒了邊際,坐在那兒,望著校長一張在煙霧中若隱若現的臉,局促不安起來。
校長按滅了煙蒂,嘆一口氣,問胡大妮︰「我問你,你是不是打心眼里就覺得我是個流*氓,無賴呀?」
此言一出,胡大妮更是如墜雲霧了,不知該作何應對,只是懵懂著搖了搖頭。
校長接著說︰「其實,我也是被逼的,一來是尋找心理平衡,二來也算是一種報復行為。」
「報復?你還有啥好報復的?」
「報復男人!報復女人!全都他媽的該報復!」校長恨恨地喊道。
胡大妮心中一震,禁不住問︰「您是國家人員,又是領導干部,哪有那麼多的仇恨呀?」
「不是說那些,我指的是男人和女人,直白了說吧,全都是為了腰下邊那幾兩肉的事兒。」
胡大妮蹙著眉,茫然地搖了搖頭。
「你想听嗎?」
胡大妮點點頭。
「那好,就算是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胡大妮搖搖頭,又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