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那個賤女人吧,當那個男人含著她女乃時,她就開始喘粗氣了,那男人忙爬上去,把那張艷紅的嘴給堵上了,兩個人都哼哼唧唧的,活像他媽的被噎著了似的。那個男的一邊親著嘴,右手就往下模索,一看就不是玩了一天兩天了,熟練得很……」
「校長……你……」胡大妮再次打斷了校長。
校長置之不理,滿臉痛苦地說︰「你是不知道啊,那兩根手指簡直就是在掏我的心呀!這還不算,等他們吻膩了,賤女人卻一骨碌爬了起來,當時我以為她發現了我,或者是突然良心發現,嚇得我趕緊蹲下來。豈不知我是自作多情了,他們那麼投入,那還顧得上我呀。」
「那她起來干嗎?」胡大妮問道。
「她是起來了,可瞬間又趴下了,趴在了男人身上,她用同樣的方式,把男人從頭到腳親了一遍。」
校長嘴里像是蓄滿了口水,他沒有直接下咽,而是抓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咕嚕一下用力一同吞了下去。
緊接著,就繼續氣憤地講他的故事︰「這個賤女人,我以前被她騙了,她對于男女之間的事情很精通,她又是模,又是舌忝的,他女乃女乃的,我們結婚那麼多年了,她從來就沒那樣給我打理過,你說這說明什麼?說明她壓根兒就沒把我當回事兒,沒拿我那深藏的東西當寶貝……」說到這兒,校長竟淚水潸然起來,還無聲地抽泣了幾下。
「校長,你別難過了。」
「我能不難過嗎?」
「那後來呢?」
「後來我就把事情鬧大了。」
「再後來呢?」
「後來就離了。」
胡大妮打一個寒戰,嘴里喃喃著︰「校長,我,我想……」
「你想怎麼著?」
「我想去廁所。」
王校長把胡大妮引領進房間內側的衛生間內,掩了門,回過頭問道︰「你急嗎?」
胡大妮點點頭,又搖搖頭。
校長沒再說話,先獨自走向了便池,毫不顧忌地解了腰帶,簡直是旁若無人,唰啦啦就掃射開來。
胡大妮往後退了幾步,做出一副開門往回走的架式來,難為情地說︰「校長,別,別這樣,俺害羞。」
「這有什麼好羞的,你就沒見過別人家撒尿?」校長邊說邊把那物有意識地抬了抬,便池里的沖擊力就更強了一些。
胡大妮听了,就更加內急起來,卻仍故作羞澀地說︰「真的沒有看過,真的沒有看過別人家這樣,你這是……哎呦。」
校長猛轉身,嘴里說著︰「那你就看吧,看吧,讓你好好看看,看個夠,老子又不怕看!」
胡大妮實在憋不住了,像被燙著了一般,哎喲一聲跳進了廁所,沖到最里面的角落,呲啦一下褪了褲子。
這時候校長已經排得差不多了,哆嗦著自己的鳥兒說︰「憋急了就早說啊,听听吧,好強啊,像發洪水了似的。」
胡大妮低頭瞅著腿間的水柱,嗔責道︰「都怪你,給俺喝了那麼多的白酒,又說了那麼多髒話,憋得住才怪呢,都把褲子給尿濕了。」
校長湊上來,翻身把衛生間的門關緊了,雙眼直勾勾望著胡大妮撒著歡狂瀉的下邊,嘴里說著︰「真的濕了?真的濕了嗎?讓我看看,讓我看看,來……來……」
「別,別,這事兒有啥好看的。」胡大妮仍蹲著,邊說話邊吃力地往後移了移。
校長站在原地,等女人身下沒了聲音,這才說︰「不就是看看嘛,看你究竟濕成啥樣子了。」說著往前一大步,彎腰環抱起了胡大妮。
「校長,別,別這樣,我怕……怕……」胡大妮扭捏掙月兌著。
校長一只手攬著胡大妮的細腰,一只手早就伸進了進去,肆無忌憚地模索著,猥瑣地說︰「嗯,濕了,還真的濕了,濕透了……」
「校長,你別這樣,我是來找你說事的。」胡大妮見時機一到,打算亮出自己的底牌。
「借口,又是借口,嘴上都說有事,還不是為了滿足自己,那個給我帶綠帽子的男人也這樣,他也是這樣說,說是找我老婆有事,他媽的還不就是為了那二兩肉的臭事,你也一樣,叫你說事,我叫你說事……」王校長說著,變得瘋狂起來。
胡大妮又疼又癢,哀告著︰「您別這樣,這樣不好,你先听我把話說完了。」
校長不搭話,只管自己狂亂。
「校長,你放……放過……」胡大妮面色滾燙,神思恍惚起來。
「我放過你?放過別人?可別人放過我了嗎?放過我的女人了嗎?我才……才不會放過那……只要進了我的屋,我一個也不會放過,一個都不會放過……啊……啊……」
胡大妮知道校長已經瘋狂了,根本就沒了正常的理智,說啥他都听不進耳朵里面去了。而自己也已經開始神魂顛倒,迷醉恍惚了,便手扶了牆,眯起了眼楮,任由他動作著。
……
一番迷醉之後,校長急促的喘息聲中低語道︰「快,快,躺下……」
胡大妮站起來,說︰「門……門還沒關呢。」
「用不著關了,快!」
「不行,會有人過來的,被人看見不好的。」
「沒人過來的,你放心。」
「你們這兒有很多人啊,老師,學生,還有……」
「他們都懂規矩,我不允許,得不到我答應,是沒人敢進我院子半步的。」校長拍著胸脯說。
「那……那……他會不會來呀?上次我來時,他不是照樣進來了嗎?」
「你說李碩?」
「是啊!」
「他今天來不了了!」
胡大妮噌地站了起來,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大瞪著眼楮,瘋叫一聲︰「李碩他到底去哪兒了?你告訴我啊」那聲音很突兀,震得屋子里嗡嗡直響,像一架飛機貼近了轟鳴而過。
王校長像是被驚著了,**那物好似是個被扎破了的氣球,瞬間就癟了。
他慌忙彎腰提起褲子,上上下下打量著胡大妮,小聲嘀咕道︰「喊啥喊?你想嚇死誰呀?」
「你說,李碩他怎麼了?是不是……」胡大妮回過神來,冷靜問道。
「你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啥?」
「他被警察帶走了。」校長輕描淡寫地說。當他看到胡大妮怒目圓睜的表情時,接著補充道,「這事可與我沒有關系啊,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警察怎麼能听我的?」
胡大妮冷冷地哼了一聲,說︰「不是你還能是誰?我問你,昨晚你們倆個是不是鬧翻臉了?」
「是啊,他小子不地道,把我塞茅坑去了,這事你听過了?是誰跟你說的?」王校長逼問道。
「你就別管我听誰說的了,反正我知道。我還知道你借著酒勁耍酒瘋,自己摔倒了,跌進了糞坑里,還賴別人,你才不地道呢!」
校長這時候已經回過勁來,腰桿子漸漸挺了起來,趾高氣揚地說︰「在這兒,你可別跟我耍橫,你一個臭娘們家懂啥?就知道偷腥養漢,你以為你還有多少能耐啊你!」說著氣呼呼朝衛生間外面走去。
胡大妮伸手拽住他,口氣依然強硬,說︰「你說,是不是你告了他,誣陷他了?」
校長猛勁掙月兌一把,臉都漲紅了,說道︰「我這是如實匯報情況,我是一校之長,人家警察問詢案發時間學校的人員活動情況,我敢隱瞞嗎?能不說嗎?我只能一五一十的說,作偽證是要坐牢的,你知道不?你敢跟我動粗,我照樣可以叫警察來抓你,你信不信?」
胡大妮凜然一動,壓低聲音問︰「那,那你是親眼看到他走出學校的?」
「看到了,他就是在夜里九點多出去的,親眼目睹。」
「你喝了那麼多酒,又是在夜里,我就不信你能看得清。」胡大妮質疑道。
校長嘿嘿一笑,臉上表情柔和了許多,說︰「我根本就沒回屋,一直躲在大門外的冬青樹後面呢,看得一清二楚。」
胡大妮跟在校長後面走出了衛生間,杵在茶幾前,眼楮呆滯地盯著坐到沙發上的校長。
「你這個小娘們不簡單啊!竟敢在我面前耍威風,看看你剛才的樣子吧,看架勢殺了我都不解恨。」校長冷冷地說道。
胡大妮已經意識到自己剛才是過于急躁沖動了,這樣只能適得其反,會把事態搞得更糟糕,更復雜化,畢竟自己男人跟李碩的「把柄」都攥在他的手中,翻身為雲覆手為雨嘛,他可掌握著「生殺大權」,跟這樣的無賴流氓過招,一定要講究策略,智取為上。
想到這些,胡大妮噓一口氣,臉部的表情輕松下來,對著校長婉兒一笑,柔聲說道︰「校長,你就別怪俺了,都是你那一套新鮮玩意兒把俺搞糊涂了,看到你那個……那個啥,俺就想起了村里的強JIAN案了,是被那事嚇糊涂了,你可別在意啊。」
王校長沒有立刻給她台階下,臉一直冷著,站起來,朝著熱水器走過去。
胡大妮搶先一步拿了水杯,接了開水,雙手捧著遞了過去。
校長接過水杯,輕輕噓一口。然後往內側移了移笨重的身體,對著胡大妮說︰「你坐下吧。」
胡大妮緊挨著校長坐下來,嬌滴滴說道︰「校長,你是君子之人,可別跟俺一個小女子一般見識啊。」
校長放下杯子,一笑,說︰「你也太小看我了,大風大浪咱都闖過來了,還怕你這小女人的一點點口水不成?」說著一把攥住了胡大妮的右手,不住地模捏著。
「校長,我可以跟你說說心里話嗎?」
「你如果信得過我,就直說,信不過就拉倒!」
「校長,其實我打心眼里鄭重您的,您是文化人,懂事理,又是國家干部,比我們村上的人強千倍,強萬倍,像我這里的女人能夠和你說說心里話,真的就覺得是自己高攀了,更何況男人不在家,俺也寂寞呢……」
校長打量著眼前嬌艷多情的俏臉蛋說︰「那剛才怎麼還扭扭捏捏的呢?隨意一些不好嗎?放開了做才叫一個痛快呢!」
「俺是土生土長的農村女孩子,哪能放得開啊,就是心里再想,身上也得收緊了,放不開呀。」
校長抿嘴一笑,說︰「我就知道你也想,里面都發洪水了呢,還跟我嘴硬。」說完哈哈干笑了兩聲。
「校長,我跟你說實話,但不是跟你提條件,我們要那樣,你該答應我兩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