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說︰「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老早以前就對女人產生了莫名的敵意,話都不想好好跟她們說,唯一的念想就是想把他們壓到身下,去用力折騰,直折騰到他們哭爹喊娘的,才叫一個滿足。」說到這兒,老胡望一眼胡大妮,問她,「我這樣說話是不是很粗俗?招人反感是嗎?」
胡大妮臉上微微泛起了紅暈,輕輕搖了搖頭。
「那好,反正你也是結過婚的人了,啥玩意兒沒見過,我也用不著躲躲閃閃了,就把我的故事講給你听吧。」他長吁一口氣,接著說︰「一開始吧,她還很滿足,說我的有男人味兒,特別是男根,比別的男人威武有力,足夠讓她嘗到了做女人的滋味,很受用。可幾年過下來,就漸漸冷下來了,畢竟夫妻間不僅僅是在床上折騰那點皮肉之事,看看人家都是兒女繞膝,而自己也生不出個一男半女的,就開始心灰意冷了,就時不時地跟我甩臉色。你猜到後來怎麼著?」
「怎麼著?」
「她竟然跟局里的業務科長好上了,被我捉後,她倒是振振有詞,擺出了硬邦邦的理由來對付我。」
「她偷人還有理了?」胡大妮急問道。
「是啊,她說我無能,就是想找人借個種。」
「那後來呢?」
「我沒有難為她,更沒有動她一根手指頭。只是把那個科長約到了野外,用一把刮豬毛的刀子解決了問題。」
「你把人給殺了?」
老胡擺了擺頭,說︰「殺人償命,我才沒那麼傻呢。」
「那你……那你怎麼解決的?」
「我用刮毛刀刮淨了他所有的毛,我指的是下邊,就連**上的都一根未剩。」說到這兒,老胡臉上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
「再以後呢?」
「還能怎樣,消停了唄,女人變得沉默起來,一年到頭也說不了幾句話。可過了沒幾年,那小子便青雲直上了,仰仗著他當縣長的岳父的權威,一步步坐到了水利局局長的交椅上。而我也漸漸上了歲數,沒了霸氣,也少了肝火,便主動要求來看水庫了,一眼不見為淨,你說是不?可誰知道,自己的臊娘們兒竟然賊心不死,都人老珠黃了,最終還是跟著野男人跑掉了。真是應了那句話了‘是自己的跑也跑不掉,不是自己的留也留不住’啊!」
胡大妮像在听一個酸楚的故事,听得心里翻江倒海的難受,突然又想起了老胡腿上流淌著的血跡,低頭看一眼,禁不住驚呼道︰「血怎麼越淌越多了呢?不會是傷得很嚴重吧?」說完蹲來,手伸到了老胡的庫管下,往上提了提,焦急地往腿間瞅著。
老胡這才倒吸一口冷氣,低聲說︰「還真痛來著,要不你幫我瞧瞧吧。」說完站起來,雙手把著褲腰,慢慢褪下了短褲。
「別……別那樣……」胡大妮像是被嚇著了,抬起雙手捂緊了眼楮。
「裝啥純情呀?你又不是沒開過眼的黃花閨女,不就是那麼幾兩臭肉嘛,值得你大驚小怪的?」老胡嚷嚷道。
「你這人就是霸氣!怪不得女人都……」後面的話胡大妮沒敢說出來,她怕惹怒了這個渾身透著獸*性的男人,畢竟他老婆的離去讓他傷透了心。
「要瞧就瞧,不瞧拉倒!」老胡說著便往上提起了短褲。
「別,我瞧,我給你瞧瞧。」此時的胡大妮自己也搞不明白,是出于對老胡的真心關愛,還是對他腿間那吊器物的好奇,竟然以極快的速度把手從雙眼上挪開,徑直伸到了老胡的雙腿間。
當一只嬌女敕白皙的縴縴玉手攥住那根丑陋時,老胡身上竟明顯地抖動了幾次,就連臀部隆起的肌肉也繃得緊緊的。
胡大妮看到這些,心里就有了譜——看來這個外表看上去剛強蠻橫的男人,內心也有脆弱的軟肉。
想到這些,她便坦然起來,三根手指捏了,往上牽引著,另一只手探到了下面,擺弄起了那團囊件。
肉眼看上去,老胡跟正常男人那團東西並沒有啥兩樣,只是略顯單薄了些,癟癟的。當她柔軟的手指輕輕捏上去的時候,心頭就好似被緊揪了一下,有些隱隱的生疼。
她明顯感覺到,肉囊里面幾乎是空的,細細捏揉一下才知道,里面所盛的僅僅就那麼一兩點小小的肉疙瘩。
撥弄著再往里看,就在囊件的背面,有一道明顯的疤痕。那疤痕就像一只細長的眼楮,觸目驚心!
「別……別動那個,找到傷口了嗎?」老胡筆直站著,仰面朝天問道。
胡大妮回過神來,臉上隨即浮出了一抹羞紅,趕忙把視線從蛋囊處挪開,循著血跡往上看著,這才知道只是大腿根部的一個暗瘡樣的凸包破裂了,鮮血就是從那個地方流淌出來的,並無大礙,就說︰「沒事,是腿上長瘡了,一定是剛才被你用酒瓶子砸破了。」
老胡哦一聲,接著說︰「也不知道是咋了,都這麼一把年紀了,還渾身長粉刺一樣的東西,會不會是有啥大病了。」
胡大妮抿嘴一笑,說︰「這叫啥病?是你人老心不老的緣故唄。」
「啥叫人老心不老?」
「還用得著問我,你比啥都明白。」胡大妮說到這兒,抬起頭問老胡,「你這兒有啥消毒藥水或者包扎的東西嗎?」
「你倒是給我說明白呀,啥叫人老心不老?」
胡大妮壞笑著說︰「就是成天想那事唄。」
老胡嘴角一抽,嘰咕道︰「你這娘們兒,也夠花花的。」
胡大妮不屑地切一聲,又問了一次藥水及包扎物的事兒。
「消毒的沒有,只有創可貼。」
「那好,你去找點干淨的衛生紙來,再把創可貼拿過來。」胡大妮說完便把手從老胡的腿間抽了出來。
老胡應一聲,轉身就朝里屋走去,短褲也不提上去,蔫塌塌的丑陋之物就那麼懸掛著,悠來蕩去的,看上去像個不諳世事的孩子一般。
這讓胡大妮心頭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是親近?是同情……竟然連她自己也說不清了。
沒幾分鐘的時間,胡大妮便幫老胡清理了瘡口,用鹽水反復擦拭了幾遍,再用兩貼創可貼嚴嚴實實封嚴了。這才松了一口氣,叮囑道︰「沒事了,小心別感染了就行。」
老胡沒吱聲,站在那兒一動未動。
胡大妮抬頭看時,見老胡那對渾濁的眼眸里再次噙滿了淚水,心頭一燙,嗔責道︰「瞧你,還戰斗英雄呢?眼淚一點都不值錢,就跟個賴娘們兒似的。」
老胡微微搖搖頭,低聲道︰「你才是個賴娘們呢,不過吧,感覺這個賴娘們兒還真好!」
胡大妮嬌羞地問一聲︰「好在哪兒?」
「心好!」
「不是有很多女人對你好嗎?」
「沒有,那些都是假的。」
胡大妮心里一陣燥熱,不由得把目光盯到了老胡的腿間,在那根「蔫茄子」上細細打量起來。奇怪的是,它一改昨日的雄風,皺皺巴巴毫無生機。
這是怎麼了?自己明明親眼看到的,那根在桂花身上別來別去的家伙大得驚人,這時候怎麼就縮成了一個小蟲子呢……
正琢磨著,突然听到老胡說︰「覺得奇怪,納悶是嗎?」
胡大妮頭也不敢抬,瞅著老胡滿腿黑乎乎的體毛說︰「怎麼突然就小了,就這樣了呢?」
「知道為什麼嗎?」
胡大妮搖搖頭。
「我見了壞女人才沖動,因為你是好女人,所以就沒有那個念想,沒有念想血就沸騰不起來,所以就只剩了一點點了。」
胡大妮抿著嘴唇,笑了笑,小聲嘰咕道︰「看來你只能找個壞女人做媳婦了,不然你喂不飽人家。」
老胡臉上一下子有了活色,諂笑著說︰「那倒不一定,人是可以改變的。」
「怎麼改變呢?」
「你自己看吧。」
胡大妮會意,隨把視線移到了那根丑陋的上,頓時熱血沸騰,心跳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