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格里高利現自己女兒失蹤的時候已經太晚了蘿茜婭用床單和床罩做成一根繩子從窗戶下到後院然後用相同的方法翻越了圍牆逃離了伊斯-海德侯爵的府邸。沒有人會注意一個剛滿了17歲的貴族小姐會以這種方式離家出走。
「見鬼!她上哪去了?」格里高利對著那些警衛咆哮到「一個17歲的女孩都能從這里面逃走這里還有什麼安全性可言?你們這群飯桶成天都在干些什麼?」
「這是我們工作上的疏忽!」伊斯-海德侯爵趕緊陪不是然後轉向那些手下「你們都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找人!」
「屬下明白!」幾個衛隊長立刻轉身離開去吩咐手下找人。
「真是見鬼庫利南剛走就生這種事情!」格里高利用力捶著腦門。
「請放心我們一定能很快找到令千金的保證她會安然無恙。」伊斯-海德趕緊安慰道。
「要是真能那樣就好了!」格里高利沒好氣的說他已經對伊斯-海德的人完全失去了信心。說來奇怪在這種時候格里高利卻還能考慮從東部多派兩個他的手下過來。
庫利南之所以會不在是因為他去羅薩里奧做調查了他決定只身前往那里對里昂的背景做仔細的調查。因此他最先來到了館長那里。威茲曼對這個格里高利身邊的紅人必恭必敬對庫利南提出的要求都一一答應下來。
「里昂……」威茲曼沉思著庫利南剛剛向他詢問里昂的事情。「他是個不錯的管理員雖然以前在艾薩克僧院的時候表現並不好但是來到這里後他認識到了工作的重要性因此他工作相當賣力。」
「他以前在僧院干過?」
「對他一直是見習僧侶但是由于他的品行不好還有一些別的原因他一直都沒當上正式的僧侶最後被踢到我們這里來了。」
「你說的‘別的原因’是指什麼?」庫利南敏銳的問。
「他以前相好的女人是一個奧格蘭間諜這事情我們到艾薩克做了秘密的調查情況屬實當時還是他親手殺死對方的真不知道這事情對他造成了多大的影響他轉變的原因可能就是這個吧。」威茲曼感慨的說他並不知道他派去艾薩克的人听到的全都是提前編纂好的謊言。
「听說他幾個月前受過傷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嗎?」庫利南繼續問道。
「哦!那是椅子造成的當時有很多人都看見了。他怎麼了?」威茲曼最後問道。
「著不關你的事」庫利南警告道「能帶我去看看他的房間嗎?上次走的太匆忙沒來得及仔細檢查一下。」
「當然跟我來。」威茲曼親自起身給庫利南帶路。
正當庫利南在仔細檢查里昂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的時候蘿茜婭正在伊肆特洛城中閑逛。不自覺的就來到了獅王酒店。這里是她和里昂經常來的地方一看到這里她就又想起了還被關押在地牢中的里昂。有那麼一段時間她想過要回去和里昂在一起但她還是立刻否定了這種想法。想要救里昂出來憑他的能力這是唯一的方法。蘿茜婭知道他的父親愛她雖然格里高利剛才的話有些過激但蘿茜婭清楚他說那話的原因。
但蘿茜婭沒注意到的是她並不是「無意間」走到這里來的。在克林柯的指揮下教會調動了大量的人來制造了一種無意識的引導他們在各個地方知道一些東西讓蘿茜婭不能或者不願意從那里經過從而在無意識的狀態下自己走到獅王酒店。
心無戒備的蘿茜婭當然不知道其中的玄機她看了看熟悉的酒店又模了模自己的口袋。她出來的時候隨身帶了幾個金幣和銀幣足夠她在這里最好的房間里吃喝兩個月。但那是在里昂的陪同下她從沒一個人出來過更沒有一個人來這種地方過。但此刻她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而且她也不敢去。在這里至少還有幾個認識她的酒保或者招待老板娘雖然和她不熟但也知道她是常客。出于安全考慮蘿茜婭最終還是選擇了獅王酒店作為她的落腳點。
一進到里面蘿茜婭就有些不自然平時到什麼地方都有一群護衛在他身邊即使和里昂偷偷約會也有他在。而此刻蘿茜婭只身一人她覺得沒有任何可依靠的。蘿茜婭走過大廳的時候覺得每一個人都在用不懷好意的眼光看著她那些喝得醉醺醺的士兵和醉鬼可不知道她父親是誰要是這些家伙對她不軌蘿茜婭沒有半點反抗能力。
「需要什麼幫助嗎?」老板娘在最關鍵的時候出現在蘿茜婭面前她就好象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樣快步走上前。
「還是老樣子他有事要晚些來我在房間里等他。」蘿茜婭盡量保持鎮靜的說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像一個老顧客而不是新來的。
「我知道了羅賓!你帶蘿茜婭小姐去她的房間你知道的。」心領神會的老板娘叫來了和蘿茜婭最熟的服務員。
「是的夫人!」聰明的小伙子即刻跑了過來看見蘿茜婭一個人之後他做了個請的姿勢。「來把小姐您的房間已經收拾好了。」
「謝謝。」蘿茜婭多少放寬了心跟著羅賓來到了客房里。
「還需要什麼服務嗎?」臨走前羅賓問道。
「幫我準備好晚餐七點的時候送上來。還有準備好熱水我要在這里過夜。」蘿茜婭說道他可不想一個人走出房間叫晚餐。現在這里就是唯一能讓她感到安全的地方。
「晚餐和熱水」羅賓重復了一遍「我知道了再見小姐。」說完羅賓就關上門離開了。
蘿茜婭趕緊走上去把門從里面鎖緊這才徹底放下心來。她回到床上仰面躺在上面心里亂做一團她不知道自己今後該怎麼辦?她突然害怕起來如果她父親真的對她不再保有任何希望真的放棄了她那她今後該怎麼辦?
過于奢華無憂的生活讓他養成了一個所有貴族子弟都有的習慣那就是做什麼事情之前都已經有人為她做好了準備。但現在不一樣了她必須做一些自己做的事情但蘿茜婭甚至連給自己梳頭都不會。
她現在還有錢可以在這里呆很長時間但這些錢總會用完的要是以前她可以找她父親要或者說得更確切一些是格里高利會定期給她一些可現在這些都沒有了。蘿茜婭一個人趴在床上越想越害怕她當初離開的時候並沒有想這麼多但現在仔細回想起來這些事情卻都是無法回避的現實。
晚餐時蘿茜婭沒吃多少一來她吃不慣這里的食物二來蘿茜婭被這些心事所纏繞所以沒吃幾口她就感覺惡心于是便將食物扔在一邊。就在這時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讓她緊張起來。
「快開門!是我!」里昂的聲音從門的另一邊傳了出來蘿茜婭又驚又喜急忙跑過去打開門。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里昂!」蘿茜婭叫出來。
「沒錯是我。」
「你是怎麼出來的?」蘿茜婭問道。
「不介意我進去再說吧?我快要累死了。」里昂苦笑了一下。
「哦!當然!快進來!看看你!流血了!」蘿茜婭把里昂拉進來心疼的說道。
「這沒什麼倒是你沒什麼意外吧?」里昂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你還疼嗎?」蘿茜婭用手帕去擦里昂臉上的血跡。
「不不用了。」里昂說道「你走後你父親差點瘋掉他跑到我那里質問我最後我說服了他把我放掉說我知道你在哪里。」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你在這里就沒有別的放可去你父親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嗎?」里昂壞笑著說。
「去你的!」蘿茜婭噘起嘴表示抗議。
「好了都別說這些了你沒事就好。」里昂說道。
「讓我看看你的傷口!」蘿茜婭說道。
「那些傷口有什麼好看的」里昂推月兌著然後借機將蘿茜婭摟在懷里「害我吃了這麼多苦頭怎麼報償我?」
「討厭!社呢們時候了還想這種事情。」蘿茜婭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卻沒有一點不願意的意思。
「對了你吃過晚飯了嗎?」里昂突然問。
「味道不好沒吃多少怎麼了?」
「沒什麼」說話間里昂口中突然吹出一陣煙霧蘿茜婭並沒有戒備跟著就吸了進去。這一吸不要緊蘿茜婭立刻就昏睡過去……「克林柯的這種藥物真是好用看來我得跟他多要些。」
里昂詭異的笑著一邊哼著小曲開始月兌蘿茜婭和自己的衣服。正月兌到一半的時候客房的門毫無征兆的突然破裂了克林柯跟隨著木門一同飛了進來撞倒了桌子之後又余勢不減的撞到了牆壁上最終倒在一堆木頭中。
里昂驚訝的回過頭正好看見另一個里昂**著上身走進來他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各種傷口但他似乎並不在意那些。看見**得躺在床上的和正月兌到一半衣服的里昂之後他的眼楮里放出了前所未有的凶光。
「里昂你***這是在做什麼?出手也不用這麼狠吧?」克林柯搖晃著站起來對著門口的那個里昂說道。
「這是你自找的我早就警告過你了。」站在門口的那個說道。
「我才要問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們先前說好的可不是這樣的!」沒有傷口的那個里昂對克林柯喊道。
「還不明白嗎?你被拋棄了毒蛇。」站在門口的那個里昂說道然後令人驚奇的不知什麼時候他的手里居然多出了一把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