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饒不如求己,她還是得自救。還好今天沒出意外,發生的都是她假設的。
不是青天也被她捧成青天。
尊我可憐兮兮的朝在場所有人鞠躬致謝,引來一陣掌聲。
特來此地買宣紙的德子逛到衙門口,看著擠滿人,還鬧哄哄的,愛湊熱鬧的探了頭,大致看了一下,
就離開去買紙,打算著等下再來。
正當大家都準備著看戲,忽然她直接坐到地上,伸直腿,彎腰捶著它,完全不覺得幾十雙眼楮
盯著的等她開口是多麼件令人惱火的事。
「起來吧!」御史端起子,抿了口茶,抬抬手,叫尊我站著說話。
她立即一竄起,彎腰拱手,「謝謝御史大人!正是體恤民眾的好官。」她沒等縣官開口,「那個!吭。兩位大人,我就講講了啊!」
兩人剛準許,她就急忙開講,什麼都比不上保住小命要緊。
「首先,我就來根據仵作大哥提供的線索來做下死亡假設。」
她轉身面向群眾,「假設那一天,乳娘進房,凶手進來了!凶手想殺她,她反抗,被推倒,撞了腦,趁她停頓時,凶手一刀刺向左胸,沒有貫穿到筋骨,然後不治而亡。」她整整衣服,「大家,這個假設是否合理?」
「是合理,這不是證明你就是凶手嗎?」縣官猛的拍下堂木,以為她胡謅。
「不不,我編故事是讓大家對這個案子更注重殺人過程中的細節。」尊我鎮靜的解釋,「請問大家,習慣用右手的人會不會在面對面殺人時刺左胸呢?」
御史坐直了,「如果是站在死者左側,不就行了?」
尊我面對他,「那要什麼樣的情況是站在左側呢?」
「比如說是在打斗中,匆忙間做的呢?」
「可根據仵作的檢查,死者身上並沒有明顯的掙扎痕跡,應該沒有作什麼打斗。一定是力量懸殊,死者沒有能力去反抗。」
縣官是一腦子漿糊,終于輪到他講了,「你憑什麼憑著判斷力量懸殊呢?」
「一旦人面臨死亡,一般會做出拼命掙扎,掙扎就會有近身扭打。而死者沒有扭打過程中的如衣服破裂頭發散亂等被征,就算掙扎逃跑,那絕不會只被刺一刀,更可能的是背部受傷。據仵作說明,死者不具備幾點,所以不是力量懸殊,她不會不去做掙扎,等死。」
御史一點就通,「你是說你不具備這種能力嗎?」
「大人睿智,小女子是弱女子,力量小,且我不是左撇子。」
縣官聰明一回,突然拿起堂木朝尊我左邊砸去。尊我一左轉,拿右臂去擋,腳下一滑,就那麼華麗的倒下,還不忘哎呀的慘叫一聲。
御史在心里感嘆,好聰慧的女子,「測試左撇子的方法千千萬,這突然的襲擊是最有效的,連縣令,不錯。」
連縣令站前連連低頭,「御史大人,過獎了!卑職不過是突然想到,常用右手的人,右臂比左臂更有勁兒,保護腦袋這事,肯定得用右手了!」
尊我又奉承一句,「大人,本屬杰出人才,謙虛了!」
縣令清清嗓子,得意幾分,「御史大人,我就接著審了!」御史點點頭,「可是據調查,殺人是為財的,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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