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宇直徑走到墨水身邊,然後把門關上︰「你每次進門時都不敲門的習慣能不能改改,我沒有被別人看身體的習慣。」
墨水這才反應過來,剛才看得有點忘我了,忘記了關門。司宇身上的寸寸肌肉,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尤其是月復部的六塊,還有那若有若無的人魚線,太贊了。這是十歲以後到現在第一次看到了。
「小姐,注意你的口水。」
墨水模了模嘴邊,還真有點口水在嘴角邊。暗罵自己︰干嘛這是,注意形象,形象。
墨水不好意思的笑笑,司宇弊了眼墨水,然後穿上衣服,問道︰「小姐,有何事?」
墨水坐在凳子上,敲敲桌子,示意司宇也坐上來。待司宇坐下來後問道︰「我…我爹還好吧?」
司宇點點頭道︰「家主很好。」
墨水點點頭,然後又問道︰「我…我,悟天還好嗎?」
司宇這會才與墨水對視,不到一秒,墨水受不了了,撇過頭,就听見司宇的聲音︰「白少爺因私放小姐,被老爺關禁閉一個月。」
墨水喜憂參半,喜是︰死小子活該,那天要是親自來接我哪有這麼多事。憂是︰事情是因為自己發生的,要不是她想出去,悟天也不會被關禁閉。
但是她轉念一想,要不是他爹從小不允許她出去的話,她也不會這麼想出去的,所以總結到底現在所有發生的事都怪她爹。
她這麼一想,心里好多了。
果然可憐天下父母心,生了一個這樣的女兒,何先生上輩子要造多大的孽啊。
墨水調整好心態後又問道︰「那…那你,那翠花家的母豬還好嗎?」
司宇深吸了口氣,很冷靜的說道「都好。」
墨水心里狠狠的鄙視自己,問句你還好嗎?就這麼難嗎?
難,很難……好吧,他都說都好了,那他自己也包括在內的吧。
「司宇……」
「小姐還有事嗎?沒事屬下要睡覺了。」司宇在對她下逐客令了。
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你好不好’這句話,就被趕出來了…
墨水的心情一下子就沒了,搭著臉的走出了房間。
司宇對于墨水的沉默又有些奇怪,她平時不應該說︰你一定要洗完澡才能睡覺哦。類似這樣的話嗎?
回到房間,墨水見房間有一個人都沒有了。也不知道大魔頭去哪里了。「管它作甚,睡覺。」
墨水一**坐在床上,一拉被子,蒙頭睡大覺去了。次次心情不好的時候,她第一個想到的解決辦法就是睡覺。曾被悟天暗地里稱為某插蔥裝象的動物。
那天她的寵物‘毛筆’不見了,她急得團團轉,哭得死去又活來,就是找不到了。睡覺時腦子里還竟想一些‘毛筆’被剝皮抽筋的畫面,那天多虧她爹抱著她哄了一夜,她才睡覺。
因為她爹說︰有什麼煩心事睡一覺就好了,天大的事有他在,就沒事。
然後第二天,她的‘毛筆’就回來了。
從此以後,她,天大地大,吃飯睡覺最大!
漸漸進入睡眠的墨水,突然‘瞪——’的一下,想詐尸般的坐了起來。口中含糊道︰「忘記吃藥了。」
這讓剛進屋的肖紫衫看見了,似睡非睡的墨水壓根沒有看見他,半眯著眼恍惚的吃完藥後,就听‘咚——’一聲、人倒下了。
肖紫衫為那張床心疼了一下,她這麼一倒,床的壽命最起碼少了三年吧。
又不愛干淨,又不明男女之防,又如此迷糊,有時還不…像個女人的女人,天下就只有她一個吧。
他來她房間只是…只是再找找他的玉簪,嗯,對,就是來找他的玉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