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真香的某女,翻個身,右腿橫跨在被子之上,睡姿要多不雅有多不雅。看看那枕頭上的一灘水跡就知道了。估模著昨個夢到肉了。
一雙修長的玉手狠狠的掐了墨水的臉蛋,墨水‘嗷’的一嗓子的坐了起來,一邊用手揉著已經掐紅的右臉,一邊用還沒完全睜開的貓眼憤憤的蹬著‘凶手’。
「大魔頭,你有病吧,大早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啦!」說完更是隨手抄起手邊的枕頭,快準狠的扔向肖紫衫。
當然結果就是,沒扔準。而且不知道為何,那枕頭就轉了個彎飛向了墨水,于是不幸的墨水同學,又應聲倒床上了。
「墨墨,既然這枕頭上已經有了你的印記,還是不要送給我了。」肖紫衫不急不惱的語氣,讓倒在床上的墨水突然一陣顫抖,恨不得自己已經被砸暈了。
剛才居然月兌口叫他大魔頭了,還用東西砸他。完了完了,她的小命不會交待在這里了吧。墨水倒在床上,緊閉著雙眼,不敢睜眼。
「墨墨剛才是夢游嗎?」養著聲音像是自問道。
對對對,她就是夢游,大魔頭千萬不要當真啊。墨水想著便翻了一個身,背對著肖紫衫。裝的有模有樣的。
「听人說做夢時說的話做的事都是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看來,墨墨很想殺掉我的吧。」話說到一半,突然墨水感覺到一股逼人的殺意,靜悄悄的屋子里響起幾個冷到極點的字「永別了,墨墨。」
感覺有東西飛向自己,墨水在千鈞一發之際,騰地坐了起來。抬頭看到的確實,大魔頭很悠閑的倒著茶,一臉無邪的看著他,仿佛剛才那個不是他的聲音。
在看自己的床頭,除了自己的口水,旁邊只有幾滴水滴而已。墨水稍稍松了一口氣。然後立馬的換上了像佬鴇似的腔調︰「沒想到你這麼調皮~嚇死人家了。」還不忘拋一個媚眼。
做完,墨水正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果然習慣害死人啊。這樣的作死的口氣,一般只針對老爹和悟天了,墨水的風格就是打不過你,惡心死你。
肖紫衫今天到不像前幾天一般黑著臉走了,繼續喝著他的茶,絲毫不介意墨水這種惡心死人的話。
墨水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發現他一點沒有要生氣的表情,于是小心翼翼的問道︰「小教主,你耳聾了嗎?」
……剛才誰說她小心翼翼的啊,這叫小心翼翼嗎?這叫做死!
肖紫衫還是不說話,這讓墨水一頭霧水,明明剛才是想讓我起床的,為什麼不說話了呢。這麼干晾著她,是沒睡醒,耍她玩的吧。墨水心里掂量了一下,後決定試一試「肖紫衫,快看那邊有美女~」
這女人的腦子還很笨,整個屋子除了他們哪里來的人。肖紫衫用水杯掩住嘴角的嘲笑。
墨水破口大罵︰「你有病吧,把我叫起來,又不說話。丑八怪……」
還沒有罵完,某位仁兄又詭異般的出現在房間了。
「教主,兩人已被抓住。」
「嗯,帶上來。」肖紫衫說話間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墨水。
墨水一陣冷顫,果然剛睡醒,腦袋不是很清醒。
墨水低頭懺悔,這毛病怎麼改不掉呢,再有下次掌嘴,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