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了,山坡上全是桃樹,」富貴告訴嬌嬌。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
嬌嬌經過**激戰,她很累,正閉目養神,無心理睬他。
富貴攆著棗紅馬默默地往前走。
路兩邊的桃園里,枝繁葉茂,枝條上掛滿小桃子。
滿山遍野的桃林,綠綠的蓋在山坡上,遮住梯田,山溝,亂石,野草,野花,飛禽走獸。
路旁的桃行里,有蜜蜂嗡嗡響。
盡管謝了花,許多蜜蜂還是趴在桃樹上,吸吮枯干的花瓣。
它們穿梭于桃枝間,往返于桃園上空,忙忙碌碌,接連不斷。
桃樹下有人除草,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中年婦女正不停的彎腰、蹬腿,辛勤地勞作著。
在大人旁邊,還有兩個小孩,因為遠,看不清是男孩女孩,穿著都是青一色。
個高的在爬樹,個矮的跟在中年婦女身旁玩。
像是一家人,一對夫妻兩個孩,如果不愁吃穿,小日子過得肯定幸福美滿。
嬌嬌睜開眼,看看富貴,又想起夜里那些場面,不由浮想冥思起來︰
大千世界真奇妙,我怎麼會在桃花峪和富貴好上了,而且我還愛的他這麼深,這麼強烈。
這是她萬萬想不到的。
其實她對他的愛,早已從家里就開始了,只是她沒有意識到。
由于富貴長得俊,說話直爽,還快言快語,又愛說愛鬧,這就足以吸引了她。
因為她喜歡這種脾氣的人。
兩人一見面就情投意合,一見如故。
起初她就喜歡他,願意找他說說話,開心解悶。
其不知這種無意識中的靠攏就是愛的驅使,愛的萌芽。
路途中的孤單生活,這樣又迫使兩人相依為命。
任何堅難都要共苦,任何事情都要共同承擔,。
這種生活環境迫使兩人更加相互依存,相互包容。
生活氛圍使兩人更加深了互相信賴和依附。
就在這種無形中,更增加了男女間的親情和恩愛。
富貴年輕力壯,正是xingyu需求的高峰期,生理上的需要促使他浪言滿口,舉止不檢點。
這就在無意中挑豆了嬌嬌那顆火辣辣的心。
本來男女在一塊,就會互相吸引。
再加上富貴那放肆的舉止言談,更使得嬌嬌那顆年青旺盛,不安分的心燃燃燒起。
富貴越挑豆她,她這顆心就越燒越旺。
她是一個潑辣的悍婦,敢想敢干,敢作敢為,從不委屈自己,不壓抑自己的感情。
天生的性格決定了她對任何委屈自己的事都不低頭、不讓步,不會忍耐。
只要她認準了的事就一定想法去做、去干。
常言道︰
山難移,性難改,這是她的秉性決定的。
兩人經過常時間的接觸,現在她這樣愛富貴、和他愛成這樣就不奇怪了。
「打」,正往前走著富貴突然吆喝一聲馬。
這聲音把嬌嬌從深思中喚醒,他看看富貴,關心的說︰
「走累了吧?快上轎車歇歇。」
「路不好走,不能上,」富貴說。
嬌嬌听後笑笑,看著他那修長地身段想︰
這小子自從換上當家的這身衣裳真是精干多了。
如果再讀上幾年書,有了修養,說話不這樣粗野、放d ng,變成文縐縐的,像個書生樣,那讓人看著更高興。
富貴雖然說話豪爽,干活麻利,聰明活潑,長相也好,叫人喜歡。
但總不是嬌嬌理想的那種男子漢。
她看著富貴的後背,開始對他的相貌、性格、脾氣、品質、人品的全面評價。
如果一個女人不喜歡這個男人,不愛他,她是不會對他這樣品頭論足地。
嬌嬌想著想著,又想起了富貴那玩意。
他那棒槌樣的東西弄得俺如醉如痴,朝思暮想,戀戀不舍,難以忘掉。
想到這事她又想︰
如果不是富貴俺根本不知道結婚還有這麼恣的事。
俺早知道結婚這麼好,根本不會等到二十六歲,俺十四五歲就嫁個郎。
是富貴讓俺知道了這美事,讓俺嘗到這種快樂,俺一定要感謝他。
一定要好好對待他,給他買好東西吃。
專買那壯陽的,營養好的,有助于性生活的食物。
讓他把身子養好,夜里多陪俺玩幾次。
她這時又想富貴那玩意了。
通過他倆這**同床,嬌嬌對富貴真愛了。
一想到富貴那玩意,就饞的她陰部發浪,嬌嬌開始離不開他了。
「富貴,」她看看他情不自禁的叫一聲。」
「啥事?說吧。」
「上轎車歇歇吧。」
「我不能上,這路太難走了,不是光石涼,就是小窄路,我怕出事。」
「你這麼賣力氣,晚上我給你買王八吃,這東西熱性大,對你有好處。」
「我听說喝王八血比吃‘藥’還靈」,」富貴知道嬌嬌的用意,也補充一句。
「你也懂這事,‘藥’我給你買不到,王八我能買到。
晚上咱買王八吃,你喝血我吃肉,咱倆再試試。」
「不用試,保證靈。」
「你怎麼知道保證靈?」
「俺村里有對小兩口結婚五年了,一直沒生孩子,兩人就請郎中醫治。
郎中說是男人的事,讓他喝王八血試試。
結果只喝了五個王八血就管用了,他媳婦就懷上了,」富貴向她介紹。
「你別崩我了,俺怎麼不管用?」
「你們也試過?」
「俺早就試過,那老東西為了生孩子啥辦法都用過。」
「病和病不一樣,不能用一個方子吃藥。」
「有的是陽萎,有的是死jing子,還有的是前列腺炎,要根據病情下藥。」
停了停,富貴偷著嘿嘿一笑,他的笑聲被嬌嬌听到了,問︰
「你又笑啥?」
「我笑啥?我笑多虧了當家的喝了王八血不管用,不然咱倆哪能一塊來泰山。」
「不來泰山我那有這個機會和你睡上,我還要感謝這事。」
「你說得對,我不恨你不長好心眼,他活該,活該讓我給他帶上‘綠帽子。’」
「誰讓他那玩意無能。」
「俗話說得好,」富貴說。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命中無子,不能強求,這是天意,命中決定咱倆有這種緣分,這也是天意。」
「也可能是吧,」嬌嬌附合著說。
兩個人說著話不知不覺來到山頂上。
「快響午了,」嬌嬌看看太陽說。
「我快攆,咱下了山找個店吃飯,」富貴說。
說完他揚揚鞭子喊聲「打」,棗紅馬加快了步子。
走著走著山頂上沒了桃園,只有幾棵柿子樹,粟子樹,山楂樹,稀稀拉拉分散在山頭上。
除了這幾棵果樹,還突兀著許多石頭,奇形怪狀,遍布山頂。
有的像臥虎,有的像獅子頭,有的像羅鍋老漢、少胳膊的人體。
嬌嬌看著想︰
真奇怪了,這麼大個山頂怎麼沒看見一只鳥,地上既沒有跑的,天上也沒有飛的。
她正納悶,草叢突然晃動了一下。
她睜大眼楮一觀察,原來是兩只免子,一前一後,在尋覓食物。
像是一公一母,跑跑、停停,停一會兒又跳跳,見到好草,低頭就啃。
剛啃一口,又抬頭四下里听听,然後再低頭啃草。
從山上往南看,是一片大平原。
金黃色的是麥田,綠油油的是果園。
還有村莊和小樹林,點綴的原野既美麗又鮮艷。
在平原的最盡頭,出現了一座大高山。
山頂離天很近,朦朧中與天相連。
高高的,大大的,像一堵天牆立在南邊。
「那座山是不是泰山?」
嬌嬌指著前面問富貴。
「可能是吧,都說泰山很高大,走了一路見了這麼些山還沒有一座大過它的。」
「它是五岳之首,應該很大,」嬌嬌說。
「和梨子山相比那山就太小了,」富貴說。
「和盤龍崗相比那崗就成了小土堆了,」嬌嬌也說。
提到盤龍崗,富貴突然想起了他倆在松林里的那樁**事。
于是問嬌嬌︰
「你是不是來月經了?」
「沒有呀,月經剛過十幾天,還不到來的時候,」嬌嬌告訴他。
「這是咋回事?」富貴納悶了。
稍停、他自言自語的說︰
「怎麼昨天在松林里咱倆玩時,我那硬物上沾了血?」
「不會吧?」嬌嬌說「我確實沒來月經呀。」
「你不來月經,這是咋會事?」
富貴又自言自語。
嬌嬌听了也很納悶。
又走了一會兒,富貴突然說︰
「你是不是月經提前了?」
「不會的,夜里沒見紅,」嬌嬌又否認。
「那就奇怪了?」
富貴又說。
他們一時誰也不說話,只有馬蹄聲,車輪和脖鈴響。
轎車越過了山頂,他們開始下山了。
下山比上山輕松,不用費大勁,棗紅馬邁著輕便的步子,脖鈴被晃的鐺鐺響。
富貴手扶著轅桿,隨著棗紅馬快速走著。
走了一會兒他猛然笑了。
「你偷笑啥?」
嬌嬌感覺莫名其妙,于是問。
富貴回頭看看她,懷疑的說︰
「莫非你還是個大閨女?東家還沒給你頂開。」
這句話一下提醒了嬌嬌,她琢磨了一會兒,認真的說︰
「有這種可能,」說完低頭又尋思。
「是不是東家那玩意不行,富貴又問。
「他那東西硬不硬、長不長?」
「他那玩意也不硬也不長,像個豆蟲、又短又軟,」嬌嬌說。
「他和我比誰的大?」
「他那能和你比,你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你的頂的俺痛,他的只能在皮膚上瞎蹭蹭。」
「真的?」
「真的、我一點不誆你。」
「他是個陽萎吊,」富貴肯定的說。
「什麼叫陽萎吊?」
嬌嬌不明白。
「陽萎吊就是死吊,就是不硬的吊,」富貴告訴她。
「哎呀,我明白了,怪不得俺不能懷孕,原來他是個死熊疙瘩。」
嬌嬌突然省悟了。
「他這種吊能使你懷孕嗎?」
富貴又補充一句。
嬌嬌想想說︰
「多虧了你,不然我還不知道是啥原因,總認為是我也不能生育呢?」
「你要感謝我,為你證明了不白之冤。」
富貴馬上微笑著說。
「如果東家再說你不生,你就和他打賭,找個郎中檢查檢查,告訴他是誰的原因。」
「原來你們男人那玩意還有不一樣的?」
「你不知道?」
「俺是第一次婚姻,哪能知道。」
「現在你可明白了,我的和他的不一樣吧?」
「確實不一樣,俺心里有數了。」
「若里,若里,」富貴指揮著棗紅馬,他們下到了山半腰。
路旁出現了一條山溝,富貴怕外首里的車輪落到溝里翻了轎車,嚇得用力拉緊馬頭。
他盡量讓棗紅馬往里首里靠。
這樣走了有半里路,路面慢慢又變寬了。
富貴緊張的身上出了汗。
到了寬路面,他心情放松了,感覺又渴又累,于是就上了轎車。
他蹲在轅桿上,剛坐好,嬌嬌就對他說︰
「你不是渴嗎?快攆,我看見山下有個店。」
富貴抬起手遮住陽光一看,確實是個店,他馬上來精神了,說︰
「有水喝了,真叫人高興。」
說著晃晃鞭子喊聲「打」,催著棗紅馬快走。
「富貴你看、山這邊的麥芒全黃了,這里快要過麥了。」
嬌嬌看著麥田說。
「這邊離太陽近,肯定過麥早,」富貴幽默地也說。
「不是因為近,是因為山擋住了北風,溫度高。」
「不管怎麼說,反正麥子熟得早。」
他不和她 了,只是說個渾話。
「你餓不餓,還有花生?」
嬌嬌對富貴關心地說。
「不餓、只是有點渴,」富貴說。
「渴我沒有辦法,咱沒帶水,你就忍著點吧,委屈你了。」
嬌嬌和藹的又說。
吱、吱、吱忽然從麥地里傳出鳥叫聲。
「麥地里有鳥,」嬌嬌高興地指著麥田說。
「把它都轟起來,咱看看是個啥鳥叫的這麼好听。」
富貴很听話,揚起鞭在空中連打幾聲響鞭兒。
鳥兒听到響鞭嚇得從麥壟里飛起來。
「真好看,綠頭白脖子、尾巴是黃色,頭上還有個橛。」
嬌嬌高興地說。
「是個土翎子,這鳥是好看,」富貴看後也說。
他話音剛落,麥地里又轟一聲、立馬又飛起一群鳥兒。
有黃雀、犁頭、誆煞孩子、黑麻雀,還有幾只白靈鳥。
這群鳥往南一飛又從麥地里引出一群鳥。
有長尾巴郎、黑喇叭哨,和幾只斑鳩。
鳥兒在空中飛來飛去,盤旋著觀察了一會兒。
看看沒有什麼危險,又嗖嗖的陸續落進麥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