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妻生子是人生中的任務之一,喜不喜歡根本不是問題。」
在她正想開口追問之際,他直接回答她真正憂慮的重點。
「我要娶恭王府的大格格,我不認識她,沒見過她,也談不上喜不喜歡她。」
「那……」那我呢?話到嘴邊,悠理硬是拐了個彎。
「既然你不喜歡這樁婚事,為什麼還要娶她?」
「你怎麼肯定我會不喜歡這樁婚事?」
他冷冷垂眼低哼,順著她的腳踝撫上她雪白的小腿,摩挲著那份細膩的觸感。
「你看起來一點也不高興,根本不像要辦喜事,倒像要出殯。」
死氣沉沉的,沒有活力。
「是不是你父親逼你娶妻?」
「我人在他的屋檐下,不能不低頭。」
況且父命難違。不過父親只要他娶妻,並沒說不準休妻。
「他為什麼都不問問你的意願?」宣德似乎看得很開,她卻莫名其妙地沮喪。
「如果我很喜歡你,絕不會強迫你一定要娶我,除非你願意。」
「或許吧。」他的嘴角微揚為得意的角度。
「反正你會無所不用其極地脅迫我‘願意’娶你。」
「你亂講!我才沒那麼霸道。
我這個人最隨和、最好商量了,才不會脅迫別人去做任何事。」
「是啊,剛才我還差點在某人的脅迫之下,被攆出這間房。」
「那是因為……」他還敢嘲笑她?
「我可是黃花大閨女,哪能讓別的男人隨便進我的房間。」
「這是我的房間。」
他魅惑的瞅著她不解的神色,享受那張可愛得令人想捉弄的笨呆表情。
「在我尚未遠赴西北之前,一直住在這座院落。你現在坐著的,正是我睡了十八年的床。」
果不其然,她的臉頰立刻著火。
「你……你為什麼不早說?!」
她如果知道的話,打死也不進這間房里。
「既然你早把這里當為客房,隨時歡迎貴客來住,就不該講出這種……這種前塵過往。」
害她現在有如坐在熱鍋上,尷尬又難堪。
「這里不是客房,仍然是我的房間。
是你獨佔了我的地盤。」
「別想蒙我!你明明是住在西跨院那邊,我都潛進去了那麼多次了,還敢唬我!」
「那是我迎親後才用的房間,頭兩任福晉就是在那兒和我圓房的。至于這兒……」
他沙啞的嗓音攜走了她的注意力,讓她無暇分神顧及撫著她滑女敕大腿的怪手。
「你是唯一的女客。」
她是唯一進入他這片領域的女人?
悠理的心髒開始劇烈狂跳。
他這個安排……是不是有某種含意在其中?
還是她想太多了?
「那你這邊是專門接待男人用的羅?」
「杜悠理!」他差點吼破她的耳膜。
「我只是問一下而已。」
她趕緊討饒,這個問題的確問得有點欠揍。
「好了,我們今天就聊到此。新郎官,你可以回到你的洞房里去了。」
這種危險話題再聊下去,一不小心就會「擦槍起火」,釀成大禍。
「這里輪得到你來命令我嗎?」
他兩手分撐到她身側,步步壓近。
「你已經要跟別人成親了,就不該再任意跑到女孩子的住處來。
要知道,所謂‘人言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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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可能會斷更幾天,蕙要向「戰友們」取經,後續幾更,實在是讓蕙絞盡腦汁,有苦說不出,要讓此章華麗麗的完結,蕙只能不恥下問,虛心學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