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聲、奸笑聲、羞憤的叫罵聲、低邊醉人的**聲……最後漸漸融合成輕淺的喘息聲與低吟,嬌弱的抽氣與沉重的喟嘆化為激情的旋律。
月華如練,一室旖旎。遠處花廳門外站著兩人,一個在低泣,一個則是在嘆息。
「好了好了,虹姐兒,別苦著一張臉猛掉淚,你臉上的粉都哭花了。」
布佔泰兩手端著餐籠,沒空拍拍她。
「宣德貝勒為什麼會看上……那種女人……」
害她冰清玉潔的芳心都碎了。
「我們走吧,看來他們今夜不需要上消夜和甜點了。」
「為什麼……難道宣德貝勒已經……盲目到對女人饑不擇食的地步嗎?
為什麼會對那種粗鄙丑怪的小女圭女圭動情?難道他以前都沒踫過女人,所以對女人的品味奇差無比?」
虹妞兒與布佔泰一邊遠去,一邊抽噎。
「別說笑話了,貝勒爺踫過的女人全是一等一的絕色美女,只是……我跟了他二十多年,沒見他這麼痴狂過。」
「他一定是有戀童癖,才會看上那個小妖女。」
「斷袖之癖」後是「戀童癖」,宣德貝勒的名聲是越來越坎坷了,布佔泰不由得深深嘆息。
元月十六,上元家宴。
悠理覺得今天的自己活像歌仔戲的台柱,一身沉重豪華的艷麗打扮,連她都快認不出自己來。
以往她也不是沒盛裝打扮的經驗,歐美大師旗下的名牌小禮服在她衣櫃里都找得到,可是她從來沒被打扮成清朝的格格過。
好像天上下凡的老妖精……
可是很奇怪,似乎只有她一個人這麼認為。
打從今天和宣德的家人往宮里赴宴,凡是看到她的人無不驚艷,似乎不需要她開口證明什麼,大家都確信她是天女下凡沒錯。
就連時常看到她的布佔泰都看傻了眼,口水直流,害她心里亂爽一把的。
古代人和現代人的審美觀,顯然不同。
宣德呢?
他會不會也被她炫麗嬌艷的模樣迷倒,痴痴望著她的絕代風華流口水?
在出門上轎的那一刻,她才踫見宣德,這一驚見,流口水的人竟然是她!
他實在帥斃了、帥翻了!
若說氣質天生、雍容自成,那宣德大概就是最完美的典範!
宣德一身彩繡華紋的盛裝袍服,將他的貝勒氣勢展現無遺。
手短腳短的人做這種層層疊疊的沉重打扮,只會被壓得更形矮腫。
身高腿長的宣德卻在厚重繁復的華服下撐起了氣魄,俊猛威武。
光是這樣看著他,就令她的芳心狂亂悸動。
這就是她的男人,她的宣德……到現在的她仍不太敢相信,仿佛一切在夢中。
她的心思全系在與宣德的匆匆一瞥上,久久不能回神,當然也不會對上元家宴感到任何壓力。
反正這種盛大的宴會她又不是沒參加過,吃喝寒喧、說說笑笑而已。
等她和乘轎一程又一程、一關又一關入了紫禁城之後,她的腳才開始打顫。
她沒想到所為皇族家宴會是如此場面。
說是自家人的筵席,一切從簡,可是該有的禮數仍不能免。
打從走進太貴妃設宴的東配殿,悠理就開始臉色慘白,手心發忤。
慶祝禮儀一場場過,親王郡主、公主福晉們一個個行禮拜壽。
豪華炫目的廣闊宮殿就已經令她驚心動魄,繁文縟節的程序與精貴壽禮的奢豪排場居然只是「一切從簡」的結果。
現在她開始後悔沒有照宣德的安排,在這之前好好學習虹妞兒和嬤嬤們的指導與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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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七夕的晚上還真是熱鬧,活動還真是多,不過參與的都是一對一對的情人,嗯哼~既然還有賣花的的問我買不買花,她不想想兩個女的買神馬花啊,蕙,弱弱的問一句︰親,你們的花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