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新編︰阿Q孫子歪傳 卷五第二十三章 顛覆未莊三

作者 ︰ 東方叔

阿新垂頭喪氣地回到宿舍蒙頭大睡一覺,夢中見到一只鴨子和一只老鼠在逗他玩,鴨子說你是好人,老鼠說你是壞蛋,阿新被它們說得稀里糊涂,也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好人還是壞蛋,他伸出手去想抓住鴨子,鴨子卻「啪」地跳下水去了——瀏覽器上打上-WwW.6ΖW.看最新更新——他又伸出手去想逮住老鼠,老鼠「嗖」地鑽進洞里去了。阿新氣得大叫︰我不是好人,也不是壞蛋!沒想到一陣手機鈴響把他驚醒了。

「主角,可以來上班了!」原來是胡編在催他前去听戲。

主角?是的,我現在是主角了,阿新沾沾自喜,管他是壞蛋還是好人呢。他情緒恢復了不少,見到胡編也沒提昨天的事。胡編今天要給他說《顛覆未莊》的第二集,叫做《吳媽與小尼姑的真人秀》。阿新一听這名稱不滿地嘟囔,怎麼盡拿我老祖宗來說事?昨天說我祖父,今天又要說我祖母了。胡編連忙安慰他,沒事,沒事,玩玩的。于是先給阿新說說這真人秀是怎麼回事。說電視上那些超女超男啦,我型我秀啦,舞林大會啦,這些節目就叫做真人秀,就是真的人在台上「做秀」。阿新越听越糊涂,就問什麼叫「做秀」。胡編說「做秀」麼就是表演,不過這種表演更加「本色」一點。阿新又問什麼叫「本色」,胡編說「本色」麼就是「不加修飾」。阿新又問什麼叫「不加修飾」,胡編說我要給你累死啦,別管他,先听故事!

第二集以女人為中心。阿Q回到未莊,又找上吳媽,要談婚論嫁,小尼姑從中作梗,寧願做一個小三。吳媽氣不過,要與她在未莊的賽神會上一拼才藝。阿Q請了鄒七嫂、老尼姑和假洋鬼子做評委。不料比賽進行到一半,王胡老婆也跳上來湊熱鬧。阿Q怕她暴露身份,讓小D去拖她下來。王胡老婆偏不肯下來,說如果真把她拖下來,她就要引爆身上的炸彈,讓全場公眾同歸于盡。事件驚動未莊警察局和美國FBI。華盛頓派出一架巨型運輸機,空降100個海軍陸戰隊女戰士,個個三點式,手中一支九節棍,其實是新式化學武器。她們與王胡老婆一起在台上狂舞,一直舞到王胡老婆累得昏死過去,將她一舉擒獲。阿Q一看大事不好,趕忙溜走。

阿新听听這一集似乎沒把他老祖宗說得怎麼壞,也就沒大異議。不過他不知道王巴今後如果看到這部電影,是否會與他計較。因為這里將王巴的老祖宗丑化了一通。不過他想也好,誰叫這家伙以前盡欺負我。

胡編見阿新無異議,就對他說,這一集他要周旋在三個女子之間,即吳媽、小尼姑、王胡老婆,要他多想想如何把持一種在女人堆里的「混功夫」。阿新炫耀說我以前在女人堆里混過,左擁右抱的味道早嘗過,有什麼稀奇的。胡編听了搖頭道,那時你是上司,和那些女人是上下級關系。現在你是男人,與這些女人是「妻妾」關系,懂嗎?妻麼阿新是懂的,妾,他就不懂了。胡編說,那是小老婆,你現在要有三妻四妾,你想想會有怎樣的感覺吧。

三妻四妾?阿新想這豈不是太美了,不過我現在連一個女人的手都模不到,怎麼去想象那三妻四妾的感覺呢?胡編安慰他說,別愁,明天就給你派幾個女人來,你好好「享受享受」吧。

阿新回到宿舍興奮地等待著明天胡編給他派「三妻四妾」來,他躺在床上想象這幾個女人都擁在他身邊的美妙感覺。想著想著,阿新似乎听見門外有人敲門。還沒等他下床,幾個妙齡女子已經涌了進來。她們一個個在阿新面前展示自己的優美身段,然後幾乎異口同聲地喊著「老公」向他撲來。阿新高興地張開雙臂去抱擁她們。但听得他那張單人床「嘎吱嘎吱」地直作響,幾個女子害怕地從床上下來,七嘴八舌地說,老公,還不快去買張大床,這破床怎麼容得下四個人同睡?阿新只得暫且和「妻妾」們吻別,去外面買大床去。

阿新來到一間家具店,看看這兒陳列的大床最多也只能容兩個人睡,他發愁了。他問家具店的女店員,有沒有四人床?女店員听成了「死人床」,柳眉一豎,怒道,你當這兒是棺材店啊?喊保安來將他趕了出去。阿新想家具店買不到,那就只有請木匠來做一張吧。好在他認識來莊一個張木匠,連忙驅車趕到張木匠家里說明來意,張木匠說要做沒有問題,只是價錢不菲,阿新這時一心只在幾個妻妾身上,一口答應,並且要張木匠一定要今天趕出來。張木匠說你且回去,今晚一定送到。阿新于是回到宿舍與妻妾們一起翹首以待。午夜時分,張木匠果然將木床送來了。阿新大喜過望,幾個妻妾歡喜雀躍,一齊拉著阿新蹦上了床,一個個爭著要為他寬衣解帶,不一會已將他剝得赤精條條。然後幾個妻妾爭相要先與阿新親熱,誰也不讓誰。互相在床上推搡,扭打。一個說,我是明媒正娶的,理當我先來。一個說,你早已是明日黃花,靠一邊去。另一個又說,我是新歡我優先,爭到最後要阿新選擇,阿新因為好久未近,正如狼似虎,貪得無厭,多多益善,于是狡猾地不置可否。這三個女人又進入無休無止的相爭之中。忽听得「嘩啦」一聲,這張大床頃刻塌陷,四個人一起墜入床底。

阿新「啊呀」一聲大叫,張開眼來,原來又是一夢。看看時鐘,已是早上**點了,他連忙趕往胡編那兒去。胡編見他睡眼惺忪,笑著問道︰

「做了好夢吧?」

「你……你怎麼知道?」阿新感到驚奇。

「哈哈,看你這神色就可以知道了,」胡編詭秘地笑著說,「怎麼樣,三妻四妾的滋味好受嗎?」

「沒……沒什麼滋味。」阿新有點做賊心虛,不過他還記著胡編昨日的話,「你……你說的那幾個女人呢?」

「昨天晚上不是已經來了嗎?」胡編說。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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