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彌芯回過悶來,她氣勢洶洶的來到逸靈園找溫逸算賬。『言*情*首*竟敢趁她不被拐走她家墨然,叔忍,嬸不以忍!
此刻溫逸和柳墨然正在逸靈園下棋,陶冶情操。
下棋好,下一盤棋,半天差不多就過去了。
不過當溫逸看到彌芯來的時候還是很詫異,說風涼話道︰「誒,你們吵完了,這麼快。」
「嘿,你什麼意思!再廢話我們炒你。」彌芯呲牙咧嘴道,柳墨然和溫逸笑笑,她見面前棋盤形狀模了模,「下五子棋呢,帶我一個。」說著她要坐下。
這時溫逸打趣道︰「你分的清黑子和白子嗎?再說,五子棋那是小孩子玩的,我們沒興趣。」
「你你你你你!哼!」彌芯將棋子一丟,不理他了。
這時月兒跑過來,看到她家小姐道︰「小姐小姐,你回來了。你真好看。」月兒上下打量著她。
「呵呵,是麼。誒對了,宰相府打理好了?」彌芯道,畢竟月兒對宰相府還是較為熟悉的,抄家的那天後宰相府的奴才部分被抓部分離開,于是溫逸便將月兒留下打理。所以才會安排滕蔓做她的婢女,她也得高興,氣死那太子。
「小姐你放心吧,月兒細心了。」月兒笑著道。
「月兒,去斟茶過來。」溫逸有意支開月兒,月兒點點頭,彌芯拉住她道,「溫逸,月兒是我的丫鬟,什麼時候允許你使喚了。」
「小姐,月兒是丫鬟,應該讓月兒來做的。」
「別,你已經忙了一天了,本小姐放你一天假。去休息去吧,讓別人去就好了。」彌芯大方道。
溫逸皺了皺眉,這彌芯總是跟他唱反調。
「溫逸,月兒是我的丫鬟,沒有我話你不許使喚她知道嗎。」彌芯插著腰,霸氣十足。
溫逸無奈的搖了搖頭,懶得跟她再說什麼。要是說多了,反倒讓人覺得他這個做王爺的很矯情。
滕蔓接過話道︰「好了好了,既然我現在是你的隨行婢女,大不了給你們多當一次。行了,我去好了。」她說著轉身要走,月兒拉住她乖巧的道,「滕蔓姐姐還是我來吧。小姐小姐,這點小事還是月兒來做妥當,月兒去了。」說著她先跑開了。
溫逸對滕蔓使了個眼色,滕蔓跟上。他笑笑,指間的黑子落下,對柳墨然道︰「墨然兄,跟你下棋真是累啊。」
「為何?」柳墨然反笑道。
「沒什麼。」只是讓開讓去沒意思罷了。溫逸心說,他放下棋子,看著傻站在一旁的彌芯道,「我說笨丫頭,你就不去換件衣服嗎?難道穿著這種衣服不覺得累贅嗎?」
看著柳墨然的手指,一直沉醉于幻想中的彌芯回過悶來,模了模後腰墜著的裙簾子,慢半拍的會意了。
「喔,對。我去換衣服,墨然你一定要贏他啊,我支持你。」彌芯走開了,臨走還不忘給柳墨然打氣。
柳墨然笑笑︰「好。」
溫逸一挑眉,棋子落入盤中︰「哎呀,彌芯這一走還不忘把晦氣留下。這……」他看了看柳墨然,「呵呵∼我沒有別的意思。不下了,走,看戲去。」
「戲?」
溫逸起身帶路,兩人來到茶房。就像在現代那樣,別人藏酒他專門設置了一間茶坊,只為美觀。
來到茶坊,門是關著的。滕蔓特意支開了所有的人,獨留她和月兒。
房間內月兒細心的沏著茶水,滕蔓不懂,悠閑的玩弄著這里的茶具。別說,溫逸這里的設置還真是挺現代化。
茶水好,月兒端過去對滕蔓道︰「滕蔓姐姐,我們走吧。」
滕蔓攔下她道︰「行了,別裝了。我們都是一種人,留在這里只為一個目的。」
「目的?」月兒不解的看著她。
滕蔓上下打量她,心說這演技還真是逼真。是憑演技,她怎能輸給了別人。
「是麼,我還想與你合作來著,看來沒必要了。」滕蔓露出陰險的微笑,背過身,等待她的回復。
月兒眸色微冷,而嘴上仍然不月兌那愛的稚氣︰「合作?滕蔓姐姐說的是什麼合作?」
「你不知道?」滕蔓轉過身,月兒變了臉色,一臉疑惑的看著她。滕蔓遲疑著接下來該怎麼說,按照溫逸的猜測,這個月兒有百分之八十的能是個細作,要麼是太子的,要麼是二皇子溫瀾的。她想要不要換一種行事呢?她想。她頓了頓道,「沒錯,雖然這項任務很艱巨,若是辦成了,你的主子一定會很高興。」
月兒沉默不語,滕蔓以為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這心里有些沒了底。這頭都開了,她怎麼能退縮呢。
滕蔓繼續道︰「你也看到了,……嗯∼顧華裳是越來越厲害了,留下她遲早是個禍害,所以我們只能趁現在,她對我們毫無戒心之時做掉她才行。」
月兒眸色越的寒冷,只是她低著頭滕蔓看不到。在茶盤下,她的手指一彈多出了一根銀針,她冰冷的眼楮側看著滕蔓的位置,正要下手,忽然外面傳開了彌芯的聲音,她停了下來。
「誒,你們在干什麼,玩躲貓貓嗎?」
月兒一听快速沖了出去,滕蔓攔都來不及。她躲在彌芯身後,茶水茶具碎了一地,她哭喪著臉害怕的指著從茶坊走出來的滕蔓道︰「小姐小姐,她要害你,她要害你。」
(‘呃∼我似乎忘記了給太子取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