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跑出來指著滕蔓一五一十的全說出來了,听得彌芯雲里霧去,不知所雲。『言*情*首*
「滕蔓要害我?她?」彌芯指著現在茶坊門口的滕蔓,納悶的看著滕蔓,「滕蔓,這是怎麼回事?」
滕蔓一時也愣了,也不知道這戲該怎麼演下去。月兒扯著她的手臂道︰「小姐小姐,她是個細作,她要刺殺你的。」
「月兒,你不要含血噴人,誰是細作啊。我看是你才對吧,你……你……」滕蔓指著月兒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說,側目看著溫逸和柳墨然,他們的目光都放下了地面上,也不知道在找什麼。
「好,我是細作。我們不是一樣的人嗎,你既然把我推入火坑,我死也要拽上你!」滕蔓咬咬牙,分身朝月兒攻了過去,彌芯見此阻攔,與她大打出手。「滕蔓,你干什麼!」
「住手,給我住手!」溫逸出手攔下了她們,「夠了,這件事到此為止。」
「是王爺,她是細作啊。」月兒驚恐道。
溫逸能做什麼,抓起滕蔓,似乎是的,他應該這麼做。「來人,把滕蔓給我抓起來。」他命令道,彌芯欲攔,月兒反倒先攔住了她,「小姐你別去,小姐你別去。」
「不是的月兒,她不是!」彌芯肯定道,她相信溫逸也知道。看著滕蔓就這麼被帶走,她的頭很亂。她一推溫逸道,「你這是干什麼啊,你明知道……」
「彌芯!夠了,回去。」溫逸沉悶道,如果不是彌芯的出現,或許月兒就會露出馬腳。倒沒想到讓月兒倒打一耙,也只能先押下滕蔓了。
彌芯甩手離開了,溫逸探出手想叫住她,不過看她離開的方向也就停下來了。讓她去也好,滕蔓會對她解釋的。
溫逸轉身看著蹲在地上查看的柳墨然道,「怎麼,有什麼現。」
柳墨然點了下頭,現是有的,簡直難以置信。
「看來也不是白玩了,至少她是有問題的。」溫逸十分肯定道,關鍵就在于這地面上的水。月兒單手開門,水一滴不漏,反倒是看到彌芯之後才將茶盤摔在地面上,中途滴水不漏,不是一個丫鬟能做的出來的。
只是,這個丫鬟到底是誰派來的,太子還是二皇子。總得來說都有能,畢竟顧華裳這個女人是誰都好惹的。
與此在關押滕蔓的地下室,彌芯見手下要綁她,她趕忙阻止︰「住手,我不允許你們這麼做。」
「是夫人,她是細作,不能姑息啊。」一名手下說道。
「沒事沒事,有我在怕什麼。」彌芯揮著手轟他們出去,月兒見此再次拉住她勸阻道,「小姐小姐,她不是好人,你不能放了她,她會傷害你的。」
「別怕別怕,月兒你別擔心,這件事一定有誤會。」
「沒有誤會的小姐,她就是這樣說的,還要收買我跟她一起害你的。」月兒煞有介事道,拽著她緊往後退,連滕蔓都懷疑他們是不是真的誤會了月兒,她實在不像是裝出來的。
「好了好了,你家小姐我的功夫不是蓋的,月兒你也出去吧,我不能有事的。」
「但是……」月兒皺了皺眉頭,躲在彌芯背後小臉變了模樣。「那……小姐,月兒先退下了。」
「嗯,走吧走吧。」
月兒離開,彌芯通過精神之力沒有搜索到附近有人存在,氣哄哄的站在滕蔓面前質問道︰「滕蔓,你到底在干什麼啊?你瘋啊你。」
「你不是看到了嗎,我在勾搭那小妮子刺殺你啊。」滕蔓置氣道。
彌芯不信,甩甩手︰「行了行了,別鬧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滕蔓頓了頓,嘆口氣對她解釋起來︰「我們都覺得這個月兒有問題,你不知道,她跟了我多少回了。」
「她跟著你?」彌芯不解道。
滕蔓抱臂思索︰「嗯∼應該是她。」不過又像是巧合,「是我總覺得她認識我。」就像當初月兒被派去柳墨然家中接她過來的時候,那見到她的時候臉上的詫異和欲言又止的言舉。怎麼說她都覺得奇怪。
「你們都覺得月兒有問題嘍?」彌芯尋思著,她怎麼也沒有感覺。「不……能吧。」她拉長了音,還是不信。
滕蔓知道她那腦袋不靈光,也懶得跟她解釋,還是等溫逸來了再說不遲。
與此同時,月兒其實就在外面守著,她們的對話全被她听了去。
「這個笨丫頭,跟個刺客還有這麼多廢話。莫不是讓水嗆壞了腦袋,真是白救她了。」月兒喃喃自語道,她不知道現在的女殺手滕蔓已經換了人,她只是知道她當初殺了一個人,不想卻被柳墨然給救活了,真是有夠幸運。
她轉身離開,身上那一層光照跟著化為流熒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