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張,卻被男人盯得越緊張心虛。身上,被男人蹂躪的地方,一陣接著一陣的戰栗疼痛。
她不知是情緒使然,還是想要轉移男人的注意力。似乎是鼓足了勇氣忽然起身,一把緊緊吻住了身上的男人。
熱氣升騰,一切一不收拾。
男人像是野獸一般,狠狠分開她,撕裂了她。
「啊——」
「求你」
那一夜,被撕裂的火辣辣的疼痛,和她終于心願已償的快感,在蘇暖優脆弱的身體里雙重迸。
身上的男人像野獸,帶著異常粗暴的野獸般的力道,像是要把她活生生撕裂成兩半。
她是快的。
至此,她終于給自己憐兮兮的暗戀,一個圓滿的交代。
她終于得到了這個男人,哪怕只有一次。
但于她來說,一切都已經足夠,也都已經值得。
從天堂到地獄,她從少女蛻變成女人。那樣的過程,疼痛而美好。到了最後,她甚至忘記了最初的疼痛,只剩下了滿心的歡喜和美好。
看,她真的是笨蛋啊。
就只記得美好,卻不知道已經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
那麼漫長的美好時光,來來回回,反反復復,就連蘇暖優自己也都不記得,她到底經歷了多少次。
再度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
蘇暖優只覺得渾身酸疼,動一動,就扯動疼痛的神經,讓她難受不已。身體像是被大卡車碾過一般,還未動,某種熟悉的被撕裂的疼痛便再度襲擊而來。
她倒抽了一口冷氣,視線卻落在放在她腰間的那只大手上,不動了。
權競天,他還在!
蘇暖優驚的白了一張臉,急忙伸手下意識地去模臉上的面具。
還好,還在。
她松了一口氣,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間,心里熟悉的酸澀重新涌現。
她的身體,此刻正被男人用極為霸道的方式困在懷里。她的腰上,男人還霸道地放著他的大手。她敏感的後背,緊貼著他的胸膛。她甚至還以感受到兩具火熱的身體,溫度之間的互動。
只是
蘇暖優低頭看了一眼腰上的大手,她即便無比貪戀這樣的溫暖。但這樣的胸膛和溫情,也不屬于她。
她咬著唇,抬手小心翼翼地拿開男人放在自己的腰上的大手。抽著氣小心翼翼的移動身體,想要下床。
她必須趕在權競天離開之前走,她做了那麼多,絕對不能前功盡棄,讓他現昨晚的那個女人是自己。
不能。
她赤著一只腳,小心地站在地板上,正想要挪動身體下床,一雙大手卻冷不丁地纏上來,瞬間將她整個人抱了回去。
「啊——」蘇暖優尖叫一聲,一張臉嚇得死白。
身後的男人卻不以為意,整個身體重新貼上來,頭埋在她的脖頸里輕輕磨蹭。一整夜折騰過後的聲音里,帶了幾分性感的沙啞。
「去哪兒?」他張口咬著她細致的肌膚,手上的力道一收,「吃干抹淨了,想走?」
蘇暖優全身僵硬,瞪大了眼楮看著前方的牆壁,連大氣都不敢喘。
「我我要走了」
身後的男人不語,一副嘲笑她天真幼稚的音調。
「走?」他同意了?
一股很不好的感覺,變成一朵烏雲,在蘇暖優的眼前緩緩飄過。
糟糕,她只想著要對這個男人霸女硬上弓,卻忘了做好逃跑的準備。甚至壓根忘了,身後的這個主兒,從來都是難纏的主兒。在他跟前,從來就沒有別人說話的份兒啊。
蘇暖優欲哭無淚,雙手抓啊抓的,最後一個用力,裹著床單竄了起來。
「我們就是萍水相逢,過了昨晚,都忘了吧。」她手忙腳亂去拿自己的衣服,聲線就多了幾分慌張。
「我,我真的要走了。」
權競天不說話,只是很悠閑地翻了個身,**的身體暴露在外頭,雙手枕在腦後。
「游戲沒有結束。你能離開這個房間,我就能讓你光著身子走出大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