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的傷沒什麼大礙,只是腦袋還有些暈,他頭上纏著紗布坐在審訊室里,對面是同樣纏著紗布的犯人,兩個刑警正在給他做筆錄
安陽吃過護士長送來的早飯後就打車去了刑警隊,隊里的人對他的態度相當友好,都熱情的跟他打招呼。
因為歐陽還在審訊室,所以安陽就去了後面的法醫工作室。
陳玲正穿著白大褂站在工作台前擺弄一堆試管。
安陽悄悄的走了過去,雙手環抱住陳玲的腰。
「啊!」陳玲嚇了一跳,她看到來人是安陽後才紅著臉拍了一下抱在腰上的手說︰「老實點,這里可是刑警隊。」
「嗯?刑警隊怎麼了,還管的著男歡女愛啦?」安陽的手抱得更緊了。
「呸,誰跟你男歡女愛了,你個小色せ狼!」陳玲不再管他的手,繼續去擺弄那堆試管,「學院的案子現在有些眉目了?」
安陽點點頭,輕輕的咬著陳玲的耳垂。
「嗯。」陳玲有點受不了,她低吟了一聲,「昨天的事情?」
「我一直在懷疑,為什麼這個人沒有死。」安陽又開始對著陳玲的脖子哈氣,手也開始不老實。
「嗯??????」陳玲覺得自己的身子有點軟,她放下試管,半靠在安陽身上,「那這個案子?」
「我也不知道會不會破掉這個案子,到現在我連幕後主使是誰都不知道。」安陽明顯的有點不高興。
「別這麼想。」陳玲把一只手貼到了他的臉上,溫柔的說︰「起碼現在已經有線索了。」
「安陽!安陽!」歐陽無水的聲音傳了進來。
陳玲急忙一撅屁せ股,把安陽頂開來,手上也拿起了試管。
安陽笑了笑,轉身走向門口。
「他們說你到這來了。」歐陽在椅子上坐下來,「審訊馬上就要結束了。」
「我還以為已經結束了呢。」安陽也在另一把椅子上坐下。
「我們需要了解的差不多都夠了。」
「你的傷怎麼樣了?」安陽指了指他的腦袋。
「沒什麼,就是有點暈,不過你的槍法倒是很準,槍槍打在心髒。」歐陽的眼神有些奇怪。
「我小時候玩彈弓可是一絕啊,打哪指哪!」安陽又開始胡侃。
「得了吧你!」歐陽沒听出來,「可我還是要謝謝你!」
「是啊,要不然秋萍可就要守寡了!」安陽調笑道。
「他せ媽せ的,你小子找打!」歐陽起身裝作要打。
「我可不想叫別人說我欺負病號。」安陽推著他出了工作室,「趕緊去看看審訊結束沒有。」
「那你待會兒去辦公室看審訊記錄。」
確定歐陽已經離開,安陽又回到陳玲身後繼續抱著她。
「你這個小色せ狼。」陳玲嘴上這麼說,身子卻向後靠了靠。
「你剛才頂的我好疼。」安陽故作疼痛狀。
「去死!」陳玲臉上一紅,手上的試管也放下了。
「我要是死了,你不傷心嗎?」安陽又開始咬她的耳朵。
「你死了更好!」陳玲身子一軟,完全靠在了安陽的身上,兩只手也無力的搭在他的胳膊上,「省得你老是佔我的便宜。」
安陽坐到椅子上,扳過了陳玲的身子,讓她分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歐陽打算5月份結婚。」安陽說。
「他跟我講過。」陳玲兩只手無力的勾著他的脖子。
「所以我想盡快破案,算是給他一份賀禮。」安陽手上加勁,讓陳玲與自己貼的更緊。
陳玲挪了挪屁せ股,又往前坐了坐,她不說話,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你在听我說話嗎?」安陽拍了拍她的屁せ股。
「哎呀,人家在听著呢。」陳玲撒嬌似的說。
「審訊差不多結束了,我去辦公室看一下,你忙完了就去找我。」安陽在陳玲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陳玲有點不情願的從安陽身上下來,低身吻了安陽的臉,說︰「你就在辦公室,哪里也不能去。」
「好,我哪兒也不去。」安陽笑著回答。
歐陽無水正帶著一幫人出來辦公室,踫到從後面回來的安陽。
「我們現在去抓捕犯人,你在辦公室等我一下。」說完領著眾人出了大樓,車隊浩浩蕩蕩的開出了刑警隊的大院。
審訊筆錄就在歐陽的辦公桌上,安陽拿起來細細的看著。
陳玲已經沒了做事的心思,她看看牆上的掛鐘,月兌下白大褂就往前面的辦公室去了。
周雅莉坐在辦公桌前翻看著卷宗,老板給自己的都是些不痛不癢的小案子,實在沒什麼意思,她泡了杯咖啡坐在窗子前呆。
「歐陽他們呢?」陳玲看到辦公室連個人影都沒有。
「全體出動。」安陽放下手中的筆錄,伸了個懶腰。
「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陳玲走到他的身後開始給他按摩。
「這個犯人就是在‘k’中與魏華他們接頭的人。」安陽仰頭靠在椅子上,「這是一個嚴密的犯罪組織,我們現在現的只不過是冰山一角。」
「那現在知道凶手是誰了嗎?」陳玲小聲的問。
「還沒有。」安陽搖搖頭,「他們在大學城中的人絕對不止這幾個,還有更多,沒有一個龐大的網絡,想要在大學城中販毒是絕對不可能的。」
「什麼?」陳玲有些吃驚,「他們販毒!」
「歐陽沒有告訴你嗎?」安陽拍了拍她的手,「人的欲せ望永遠無法滿足!」
「那凶手會不會是藏在學院內部呢?」陳玲問。
「學院的內部一定是有人的,但凶手絕不可能藏在里面,按照凶手的手法判斷他應該是個職業的。」安陽一把拉了陳玲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個小色せ狼,就知道佔便宜。」陳玲輕輕的捶了他一拳,跨坐到安陽的腿上。
「原來你身材這麼好,以前怎麼沒現?」安陽壞笑著說,他的右手悄悄從陳玲上衣的下擺伸了進去。
「去死,你個小色せ狼,還敢亂說。」陳玲沒覺察到安陽不老實的手,「到現在才知道原來你隱藏的這麼深,表面上斯斯文文的,其實內心里淨是些??????」陳玲不好意思說下去。
安陽的右手又偷偷解開了襯衣的一個口子,「淨是些什麼?」
「還能有什麼,你個小色せ狼,小流氓,啊!」陳玲一聲嬌呼,因為有一只手貼在了她的小月復上。
陳玲身子一軟,完全趴在了安陽的懷里,「別,安陽,拿出來,快拿出來??????」
「原來你的皮膚這麼滑。」安陽充分顯示了男人的本性,把左手也伸了進去。
陳玲的襯衣只有風紀扣還扣著,她扭動著身子,在安陽的身上蹭來蹭去,嘴里無力的輕聲道︰「別這樣,安陽,別這樣??????」
安陽的雙手輕輕在陳玲光滑的背上撫模著,那滑女敕的手感令人覺得很舒服,「昨天在車上??????」
陳玲感覺安陽的手停在了腰間,自己也漸漸恢復了神智,她把腦袋靠在安陽的胸口,「從認識你的第一天開始,我就覺得你是個非常神秘的人,上次在鄰市我才現心理對你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哦,什麼感覺?」安陽用力抱緊了陳玲,兩個人的身子之間沒有任何空隙。
「哎呀,都講了不清楚嘛,真笨!」陳玲撒嬌道,「你知道嗎?警校畢業後我就進入了警隊,跟著高教授做法醫工作知道他退休,我的腦子里只有工作。」
「那現在呢?」
「你說呢?」陳玲也學會了咬耳朵,「安陽,你喜歡我嗎?」
「不喜歡。」安陽裝作很嚴肅地說。
陳玲猛地直起身來,眼楮睜的圓圓的瞪著安陽。
「我現自己已經愛上你了!」說完就吻上了她的唇。
歐陽回到辦公室的時候,陳玲和安陽正坐在辦公桌前看電影。
抓捕行動並不怎麼順利,因為昨天的槍戰,讓所有與這件事情有關的人都高度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