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嚇得我出了一身的白毛汗,「拜托,璇璣姐姐,你下,哪件不是獨一無二的?你再看看全杭州的男人,哪個不是看在眼里就拔不出來了!你再瞧瞧全杭州的女人
「那當然!」璇璣嬌笑著倚在我身上,賣肉剔了骨頭似的。你說她這麼高挑的個子,倚在我身上她不覺得腰疼嗎?
「羽默……」我听到身後有人如此喚我。
「誒!」我笑著轉過身,然後晴間多雲,臉色即刻黯了下來。
「我只是把我家主子的信給你,沒有其他意思。因為剛才去君府,听門房說你出門了,所以特來大街上尋你……」
璇璣就像母雞護衛小雞似的把我藏在身後,呲牙咧嘴,恨不得渾身的翎毛都支稜起來,「你誰呀!」
「這位大姐,此事與你無關,請讓開。」
「我偏不讓!你奈我何!」璇璣掐著腰說道。
我拽了拽璇璣的衣服,從她身後走出來,「韻鐸,其實你也知道,我不想見你。只是,看在四爺的面子上,我便忍了。給我吧!」我伸出手,等待著。
這個胤禛!煩不煩啊!他家先生是天天讓我破謎玩,他這個主子是隔三岔五的滋擾我。有完沒完,有完沒完啊!
韻鐸遞給我一個錦盒,然後沉默地看著我。
「如果四爺以後還有什麼需要轉交的,你寄存在寶慶銀樓便是。」
韻鐸搖搖頭,「這樣不安全。」!「你只要對掌櫃說是局外人,他自然省得。」我轉過頭去不想看他。無論這場迷局有沒有解開,我都不想看見他!
「局外人,身外客。可你已經陷入這場爭斗中,你逃得開嗎?」韻鐸喃喃地說。
「誰說我要逃了?你哪只眼楮看見我打算逃了?真是!」我驕傲地揚起頭,「你忘了,我教過你,只有正視淋灕的鮮血,直面慘淡的人生。在隱忍中求得最後地結果。記住,過程如何,一點也不重要,無論好壞都是過程,只要結果達成,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我怎麼會忘!」韻鐸激動地上前一步,「重視過程不過是勝利者口中的吹噓,只有真正懂得爭斗的人才明白。爭斗——就是為了結果。」
「記得就好,免得我成天擔心四爺身邊沒有個有經濟頭腦的人。」我看看他,嘖嘖兩聲,「罷了。就算是我為了最終的目標,為四爺免費培養的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反咬一口的黑心狼。」
說完,我掉頭就走,根本不管,原本地方向才是通往君府的正確的方向。道不同不相為謀,他與我,只有分道揚鏣的過場,老死不相往來的結局。
璇璣在後面看著我們倆莫名其妙的情形,听著我們倆稀奇古怪的對話。看著我漸漸遠去的身影,搖曳地走到韻鐸身邊,吹氣如蘭地說,「小哥,感情地事呢,需要的是你情我願。可這感情。卻又最怕經歷親情的考驗。你已經敗下陣來,又何必緊抓著不放。死死的霸佔著這個位置,根本沒有一點機會,倒不如讓給旁人。」說完,她桀桀桀桀地笑著,輕輕撫模著韻鐸地肩膀,眼里閃過一道寒光,就听「 啪」一聲,韻鐸整個的右胳膊都不能動了。
「這個死璇璣,不是說好會保護我的。又被什麼看花眼了?」我嘀嘀咕咕得說。忍不住回頭喊道,「璇璣,走了。我肚子餓了,趕緊把錢送過來。」
璇璣一樂,「小哥,看在妹妹的面子上我暫且饒過你。以後出門最好躲著點她,否則,我看見你一次卸你一次胳膊。殘廢了,可是活該!」說完,她的唇角露出媚惑的笑容,款款離開。
「如果能這般輕易的放棄,我又何必厚著臉皮哀求四爺讓我留在江南。可是,如果不能月兌離姑姑的掌控,如果不能洗去我這一身的不白之冤,終究,我只能永永遠遠地做一個路人。」
「姐姐,你站路邊發什麼呆呢?」我平復下不快的心情,好奇地問。
「我在想今天應該打扮成男裝出門。」璇璣正色道。
「哈哈。饒了我吧,要是玉香和哦出門,我倆扮成男子勉強還能說過去幾分,可是姐姐這玲瓏有致的身材,可就真的難為了!」
璇璣一挑眉毛,「怎麼?不信我?」
「信,姐姐手里能人無數……絕對扮什麼像什麼,可是我也有個小疑問啊!」
「說。」
我吐吐舌頭,好笑地說,「姐姐如此風情萬千,豈不是要全杭州的男子都要去找小倌尋那風流之事不可了?」
璇璣神色突然一黯,「你是說,我看上去很像小倌那種人?」
服了,服了,她這是什麼耳朵,什麼邏輯?我根本是在夸她女人味十足,哪兒說她像小倌了?就听她站在我身邊,哀婉地說,「就知道我沒女人味,一身的脂粉氣息。要是能生成妹妹那樣該有多好,小小地,矮矮的,傻傻的。」
剛開始听,我還有幾分得意,听到後面,我的臉色就趕上天空中突然翻滾而起的烏雲。時刻準備著電閃雷鳴!「你說我小小的,我承認,我的骨架本來就不大。你說我矮,我也承認,可你這個比我高半頭的旗桿子干嗎成天掛我身上,把我累得更矮了。最讓我不能接受的,就是你說我傻乎乎的,你知不知道,裝傻是一種美德,真傻就是讓人利用地狀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