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你的話來看,也許我們可以這樣想下去,當初習案,真得是因為德妃的貪婪,還是因為旁人的覬覦,又或者是誰的圈套?如果我們想得不堪些……不,不,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冥追沉聲否定道。
韓也說,「這不可能,雖然每一次回想我都會想到你所否定的那件事情,但是我想過千百次,還是覺得不可能。」.
想解決這個問題,只有尋找出答案才能夠徹底否定你們心中不能接受甚至是害怕的事情。」
冥追點點頭,「的確應該如此。如果就這樣糊弄過去,既是不敬也是不孝。韓,你說呢?」
「我也是這麼考慮的,只是……小姐那里怎麼辦?」韓遲延地說.
許是一時的埋怨,卻能在將來安撫本心。你們說呢?」
「先生說得是,韓,我看的啊,不如把先生從四爺那里借過來給咱們出謀劃策。」冥追玩笑地說。
韓打量了一下思道,「我看成。」.
那邊也是風起雲涌,難上難啊!」
「看,我們就說說說罷了,你馬上就叫苦,一會兒是不是還要哭窮啊?」韓笑道。
「那當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坑了周府的十萬石糧食,」思道笑逐顏開道。
韓不好意思地說。「唉,讓先生見笑了。我那幫兄弟,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胡鬧慣了,管都管不住。這十萬石的糧食,本來就是他憑著嘴皮子白來地,給先生救市自然無妨。可現在的情形先生也看見了,除非朝廷能夠大力控制。否則十萬石的糧食在我們手里走了一圈,又得回到那些奸商手中,根本無法真正到老百姓的飯桌上,米缸里。」
「的確是這樣,這糧食暫且還是先留在咱們手里,等等再說。」思道點點頭。
「哎呦,累死我了!」突然一位女子在窗外說道。
「你還敢說累?我被你夾著一路飛回來,我都沒說累呢!」另外一位女子埋怨道。
冥追笑道。「璇璣,怎麼把羽默帶回來了?」
我推開門走進去,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誰知道。她把鳳竹易容成我的樣子扔在那邊,然後把我帶回來了。虧得我還想在那邊玩幾天,看看情形。」
璇璣從我手里搶過茶杯,「砰」的一聲摔在桌子上,拉起我地手,「那天夜色深我光顧著看你氣色如何,沒注意看你的手。你看看啊!你們也看看,她的手還叫手嗎?」
「算是手啊!」冥追篤定地說。
「肯定是手。」韓確信地說。
「我看著除了能說是手,說其他的似乎不恰吧。」思道肯定地說。
「你們這些個混賬男人。混賬,大混賬!她的手,都快成篩子了!」璇璣抓著我的手沒命的搖晃著,「要不是我今天晚上過去找她,她的手就成漁網了。」
我眼巴巴地望著桌上地那杯茶水,「沒事!真沒事!我就是好久沒有那麼玩命的繡花了。以前也有過這種時候。扎啊扎的,就扎習慣了!」
「胡說!你一個小姐,怎麼可能扎啊扎就扎習慣呢!」璇璣不相信的說。
「哎呀,以前在家里練女紅,不知道被扎破成什麼樣子呢!」我笑著說,「當時我娘都被我嚇壞了……」
韓突然拉開璇璣,把茶杯遞給我,溫柔地說,「快喝吧。看你都眼饞半天了。」他轉過頭惡狠狠地對璇璣說,「鳳竹留在那邊不會有事嗎?」
「不會。那兩個丫頭巴不得鳳繡在呢!那個繡痴!」璇璣嘟著嘴從韓手里拽出自己地手腕。
「不礙的,過幾天我再回去。主要是我已經和她們說定,今年藥師佛的壽誕日在淨慈寺舉行一個**會。」我慫了下肩膀,「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能做一個多大的法會?」
冥追笑笑,溫柔地問,「你想要多大的法會呢?」
韓搖搖頭,「說吧,要多少糧食?」
「足夠多,多到能夠給淨慈寺的藥師佛再塑金身!多到,可以暫時化解這場無謂的災厄。只是最終的目地,就是要京里切實的把事情解決了。」我看看思道,「別驚訝,做善事,其實很簡單吶!誰都要買好名聲,雖然名聲沒啥用,不過買它就要不少錢了!」.
=.
「什麼?」我饒有興趣地問。
「該來的人馬上會來,該走的人最好立刻就走。」思道一字一頓地說。
「你們這些人真奇怪,話也不能好好說,就跟猜謎似的……什麼來得來,走得走?」璇璣掰著手指頭說。
「時間還來得及,我心里有數。四爺那邊怎麼樣?朝廷里會不會派人下來?」我手里比劃幾個數字。
「這個很難說!」思道搖搖頭,「現在京里都在盯那個案子,或者說在盯著九門提督和刑部尚書的位子。」
「很難,其實所有人知道這個案子最後只會死幾個小魚小蝦。但是,整個地勢力分布卻不得不改變。」我朝冥追和韓努努嘴,「你們說,是吧!」
|>的阿哥里面,具備爭搶的實力只有一個,就算有野心的能數出五六個,但還不到這麼動手的時候。或者說,整個的布局太……」
「高明,或者說高明到粗暴而有力。」冥追分析道,「這個局是做給旁人看的,或者說,誰動誰死!」.
=.他幾個能不能忍住,就很難說啦!」他笑笑,「其實我也管不了這麼多不是嗎?」
「那是自然,自己門前的雪還沒掃干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