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了帳,陸智濤一只胳膊挾著往外走,時不時的還下的胸部。張五良看著肺都要氣炸了,這種男人太像自己了真是先殺而後快!
張五良又抽了一張,發現毛爺爺已經沒了,只剩下點零錢了。希望他們別走遠,否則自己就得用槍指著出租車司機的腦袋說︰「不好意思了。」
陸智濤把拉上車的後座,自己也上了車,這回他沒給張五良制造麻煩,走了不到五百米英菲尼迪就停了下來。張五良故意的讓司機開過了一百米,他總覺得這八塊錢花的有點不值,也為了不被陸智濤察覺。
五百米處有一個小賓館,陸智濤著搬著走了進去。在前台拿出三百塊錢的押金開了個房間。
張五良一看他們進去了,一路小跑著跟了上來。這要是讓他們進去了,房門都是一樣的,怎麼找他們?可是開房間,他是沒錢了。跟服務員說了找人,才走了進去。還好陸智濤才上到二樓就停下了。
張五良追了上去,就跟在他的後面。反正他也不認識自己,如果發現了也沒關系,也就是他的死期提前了一點而已。
三二零房間,陸智濤用鑰匙打開房門,走了進去。後面的張五良全當沒在意,繼續沿著過道向前走,待他看到他們進去才停下回了三二零房間門口。
兩分鐘過後,張五良敲敲門。
陸智濤剛把放到穿上,剛要大顯身手的時候,房門響了,他不耐煩的說了句:「誰啊?來了!」
房門打開,陸智濤疑惑的看向張五良這個人他不認識啊?怎麼敲自己的房門?
「啊,對不起,我走錯了。」張五良說著話就掏出了他那把左輪手槍抵在了陸智濤的腦袋上。
陸智濤當時就嚇傻了,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是走錯了嗎?
張五良把陸智濤推進門,把房門鎖了。這時陸智濤才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像他這種比較娘的男人中,他還算不錯的,要是這個類型的別人估計早就嚇得尿褲了。
「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想要什麼?我給你不就完了麼?何必,這東西容易走火。」陸智濤自認為沒得罪什麼人,應該是看上自己的錢了,所以馬上提出給錢。正所謂錢財乃人外之物,再說他也不差錢。
「呵呵,算你識相,值錢的都拿出來,省的受罪。」他這話倒是提醒張五良了,要是不找他搶點,連回都回不去了。
陸智濤趕緊的舍財保命,這點錢不算什麼,何況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掏出了所有值錢的東西,金戒指,幾千塊的現金,還有一堆卡。
「你手機呢?」張五良問道。
「這,在這呢。」陸智濤慌張的從左邊的褲口袋里把手機掏出來。
「不錯,新款呢?沒有卡能照相嗎!?」
「是新款的,能。」
「好,把卡卸下來,身份證和銀行卡都扔進馬桶沖掉。打折的、貴賓卡什麼的都留下。」張五良雖然剛到都市,可是他電視看的不少,信息也不是很閉塞,起碼基本的常識是有的。
「這」陸智濤自然不願意,證件都扔了補辦很麻煩。其實他不知道,他根本就不用補辦了。
張五良晃晃黑黝黝的左輪槍。陸智濤只能乖乖的把身份證和銀行卡都扔進馬桶,沖走了。
「好了!把你手機打開,給我和這個美女照張相片。」張五良拉起已經睡得跟死豬似的的。然後攬入懷中,手伸進的衣服,嘴唇輕貼這的臉頰。
「快點!照啊!」張五良滿意的笑著說。
「 嚓!」一張另歇斯底里的照片誕生了。
「好了,你沒有卡也用不著,還不如給我呢,你說對吧?」張五良問道。
「對,對,給您。」陸智濤很識趣,他早就看出這槍不是假的,肯定是個真家伙。
張五良放下,戲謔的看著陸智濤,問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麻煩嗎?」
這是陸智濤一直在想的問題,難道這個人不僅是個強盜還是個流氓,不僅要搶錢還要把也搶了?
「不知道,請您點撥一下。」
「你把我的女人騙上床,我能袖手旁觀嗎?她就是因為和我分手才借酒消愁的!你小子想趁虛而入?不想活了啊?小白臉!」張五良越說越氣,表情和真的一樣!
「啊!?」陸智濤困惑了,什麼時候有男朋友了?就算有男朋友了也不至于是個黑社會的吧?
「啊什麼啊!給我找找這屋里有沒有繩子,把你自己幫起來!」張五良命令道。
陸智濤被逼著找了半天,也沒能找到繩子。無奈張五良只能趁他不注意把他打昏,直接把被單撕成了條。
撕完了被子,還沒來的及綁陸智濤。張五良突然發現了床上的。這個女人對男人的誘惑太大了,我是先奸呢?還是先殺呢?
經過半天的思想斗爭,張五良決定先干正事。把被單纏在陸智濤的脖子上,張五良一腳踩著一端,用手使勁的拉另一端。不一會陸智濤的臉就變成了醬紫色,過了十分鐘,張五良覺得差不多了,應該死了,才松開繩子。
他把陸智濤的身體藏在了賓館的衣櫃里,然後就看向躺在床上,迷醉的。張五良眼神炙熱的看著不雅的睡相---雙腿分開的角度很大,上身的衣襟已經褪到了肚臍以上,露出白花花的皮膚。
三步並作兩步走,張五良向餓狼似的撲了上去。先是親,後是模,起先還沒什麼反應只是偶爾發出輕微的低音,可是沒過一會她就呼出灼熱的氣體,不斷的迎合著張五良。張五良舌忝到耳朵她就側過頭,張五良舌忝到脖子,她就主動的貼上來。最主要的就是天然的體香啊,那中扣人心弦的香氣,怎麼能讓張五良控制得了啊!
張五良還算理智,輕解開的上衣扣子。雖然扭動,但依然不抗拒張五良月兌她的衣服,可是由于扭動的過于強烈,張五良試了幾次都沒能把的上衣月兌下來。正在張五良郁郁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拽住自己的上衣領口,「嘩啦」一下,衣服就扯開了。
張五良笑著搖頭,這女人一直都是這麼強悍,真是個性感尤物啊。
仙肌勝雪瀅堆黛傾。
女添春色,終是一夜風情。
衣服被扯開,露出的內衣,內衣的顏色就像她人一樣霸道---黑色。黑色之下裹著的滿是嬌羞的春色。
反正外衣都壞了,內衣她肯定也不在乎吧?張五良用力一扯,心想內衣月兌落,肯定是萬種風情啊,可是意想不到的事內衣卻巋然不動,天啊,這是何等的結實啊,張五良暗嘆。
沒辦法,只能使足了力氣,將內衣滑了下來。
萬里雪峰一點紅,的胸部由于常年的鍛煉,結實而挺拔。張五良看到這萬丈雪峰上的櫻桃,就好似看到佛祖的舍利一樣,都想頂禮膜拜一下。
「太壯觀了點吧?」張五良咕噥著,就咬了上去,心中說道︰「佛祖對不起了,就算是舍利,我也要吃掉了。」
就在張五良咬住的櫻桃的一剎那,發出了憐人酥骨的嬌呼。
「咚咚咚」門突然響了起來。外面有人喊道︰「開下門,給您送毛巾。」
張五良無奈,這個時侯怎麼來送毛巾?不合時宜,應該送點有用的才對,不過自己也懶得應付。隨口就說了一句不要。
一被人打斷,張五良突然見清醒了許多。思來想去,還是拍幾張艷照吧,也好半夜空虛寂寞了翻出來看看。畢竟自己的第一次不能那麼隨便,而且和這樣的極品女人做,也要有極致的情調才行,否則辜負了造物者的精雕細琢,那就是天打雷劈也不能贖罪的了。
張五良擺弄了一會陸智濤的手機,照了幾張艷照合影,就出門揚長而去了。
過了好久才醒來,看著自己衣不遮體,勃然大怒,肯定是陸智濤干的。等勉強裹好了自己,她就沖了出去,打了個車回到了家。換上衣服,就要找陸智濤去算賬。
熟不知,陸智濤早已經去閻王爺爺那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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