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經南鄉長與何然一樣都是外來的,已經有半年了。本來劉經南得知新來一位鄉長還很高興。可是見到何然後大失所望,明顯就是一個下拉來鍍金的公子哥嗎。這一個月也沒動靜,劉經南已經灰心了,自己這個鄉政府一把手居然成了一個舉手常委。還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舉手常委。
趙書記把一個安義鄉經營的風雨不透,開始他還抗爭了一下,隨即被打擊的頭破血流。慢慢的也就灰心了,可今天何然給了自己一個驚喜。趙書記按慣例給了何然一個下馬威,但何然拍了桌子而且是名正言順的拍,並使一向囂張的田亮當眾認錯。
雖然提案依舊沒有通過,但是何然很強烈的發出來聲音。比起自己來好的太多了。劉經南越想越覺得這桌子拍的妙,提案更妙,這種提案否決這也很難受。特別是趙書記是個著名的金花好手號稱常勝將軍,想到這里劉經南不禁鄙視了一下,還真當自己是趙子龍了,要是沒有這身官衣,內褲保的保不住還是兩回事。這個何然不會是故意的吧,這簡直是luo的在打臉。
其實何然還真不知道趙書記這個外號,要是知道了還是會提,這段時間何然以經看清楚了,自己和趙書記吧不是一路人,那是一個純粹的政客,只知經營權利,不知經營經濟。還不如擺開車馬對著干,那些人雖然看似團結一致但是在利益面前不堪一擊。現在只要一個機會。何然把突破口放在了鄉武裝部長與宣傳部長身上,因為在常委會上,在自己怒斥田亮時這兩個人都有一些異動,雖然很快掩飾了下來,可怎麼能逃出何然的感應。這兩人對田亮的不滿已經到達了非常危險的地步。
看來田亮的囂張已經到了某種程度了,自己所要的就是輕輕的一推。就在何然正在準備著絕命一槍時,一件突發事件使事件發生了戲劇性變化。
一起特大凶殺案打破了鄉政府的平靜。案情很簡單,兩個幾乎輸光了家產兄弟。在最後一次賭博中最後一次一敗涂地,巧的是他們居然發現了對方的袖子里掉出了一張牌,後果可想而知。對方只同意還給他們這次輸的錢,以前的以以前未作弊為由拒絕退賠。在要錢無果的情況下當然是大打出手,結果對方人多示眾反被打。結果連這次的錢也沒要回,這兩人是著名的老實人,這些人也不怕然後就散了。結果這兄弟倆越想越氣,每人一把殺豬刀找了回去,結果人都散了只找到一個人,這人一看這兩人回頭往屋里跑結果哥哥下意識的就是一刀,弟弟看見那人的老婆要喊叫,也是一刀。
要麼說有句老話說,別讓老實人發怒。兩人一看事已至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家家殺過去。,聞訊趕來的人,與當事人的家人也不可能不管。于是,一起八死十三傷的血案誕生了,據在場的人講,者兄弟兩已經瘋了,開始還有選擇的追著騙他們錢的人砍,最後幾乎是見人見人就砍。
鄉政府已經亂了,這麼一件案件要說沒有鄉政府的責任,那不過是笑話。要是按正常處理,書記鄉長肯定是會被處理,最好的情況是記過調離,但還有可能保住級別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本來趙書記以自己多年來的人脈保住自己不成問題,區別只是調到哪里而已,如果操做好了能留在原地也未可知。
可是想起幾天前的常委會,何然大義凜然的提出嚴打,偏偏還被自己否了,雖然自己也表示抓幾個大的警示一下。不過過後自己提都沒提,明眼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偏偏這個該死的田亮還四處宣揚,還打著自己的名義四處放狠話,表示這件事誰都不許管。偏偏自己還沒否認,現在否認顯然來不及了。
田亮現在已經如喪家之犬,不停的詛咒著,田亮就想不明白了,怎麼這麼巧,他剛一說嚴打,緊接著就出了這麼大的事。烏鴉嘴已經不足以形容了簡直是掃把星。自己已經不考慮能不能保住職位了,萬一自己要是被調查的話,這些年可沒少貪,牆倒眾人推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看著以前笑臉相迎人們,看見自己唯恐避之不及,怎麼自己更像是掃把星。不行,得找趙書記商量一下,拔腿就往書記辦公室跑。
趙書記正煩著哪,正在詛咒田亮這個蠢材,哪有心情見他,閉門不見,這下田亮更慌了。何然辦公公室卻是很熱鬧,宣傳部長韓麗,武裝部長文嘉尚,加上辦公室副主任任強歡聚一堂。這三位其實都不得志,前兩位雖然是常委也算是趙書記一系,但不受重視,加上田亮的霸道,也不好受。任強就別說了,頂著個副主任的帽子,整天就像是打雜的,田亮就是喜歡支使他,好像是不這樣,不足以顯示自己是正主任。其內中苦澀只有自己知,現在又多了幾個,甚至現在還有升官的機會,怎能不抓緊。把苦水到了一番,好像是長出了一口氣,眼淚嘩嘩的。
何然看了看其他兩人,韓麗與文嘉尚點了點頭。何然愕然了,這個田亮還真是極品呀,把自己副手得罪的這麼狠,這官當得,太成功了,就不怕有一天會反攻倒算。何然安撫了幾句,算是接受了任強,任強立刻眉開眼笑,「您真是高瞻遠矚啊。」幾人不禁一愣,這馬屁拍的太沒水平了,都知道是說何然前幾天在常委會拍著桌子要嚴打的事。(田亮的功勞,田亮生怕自己在常委會上被訓,作檢討的事影響自己的威信,後來何然也听說了,何然哭笑不得,這不是掩耳盜鈴嗎?可古怪的是,這事還就傳開了,還就坐實了。)可何然今天已經被無數人這麼形容了,在這麼說,可就太俗了。就像是有句話說,第一個形容女孩的美像花一樣的人是天才,第二個是人才,第三個就是庸才了。何然今天這句話听得耳朵都快起膙子了,再听到那不成蠢材了。任強一看就知道他們誤會了,笑眯眯的拿過了手包,取出一張報紙。何然心中一動,不會吧這麼巧。
何然前兩天把一篇關于賭博的危害文章傳送到大金日報那里,後來听羅部長說,不知道怎麼回事讓向中華知道了,打了招呼,說凡是何然的文章不許登,何然一氣之下昨天快下班時傳到了盧海那里,並且拜托盧海,盡快登。盧海今天一上班才知道今天凌晨居然發生了這種事,還有些遺憾傳晚了,報紙明天再登意義就不一樣了,況且出了這麼大的事,省里說不定已經知道了。這麼大的事,沒人敢捂。現在居然發表了,何然知道這個前瞻性強,勇于負責的評價是跑不了了。其他幾人看著何然怪怪的,這運氣也太好了吧。這晚一天這文章就沒有作用了,出來這麼大的事,傻子都知道該怎麼辦,要是早一天,必然會被趙書記批為,無組織無紀律。雖然沒什麼事,可還是會郁悶一天不是。何然現在想到了向中華,不讓登報,哈哈,這是一箭多少雕啊,得好好數數……。
田亮是越想越害怕,趙書記不見自己,這是要拿我當替死鬼呀,錢你比我拿得多,現在想拿自己當替死鬼,沒門兒想到趙書記的心狠手辣,不由的四處看了看,越走越覺得自己被跟蹤了,假意回了家,天一黑偷偷的拿著賬簿投案自首去也。按著田亮的想法保命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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