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于君談情
他秋水盈盈的眼楮看著我「就你?切」說著起身。
在他起身的一瞬我拉住他的衣襟,將他撲倒在華麗的躺椅上。
白色小巧的我趴在艷麗非常的男人身上。「不是動情了嗎?怎麼要逃呢」我笑著看著他的眼楮。
我感覺身下的炙熱,好笑的看著他。
他的美在于明明慣經風雨,卻會時常出現不諳世事的無辜樣子。他雙眼微圓的看著我,想要說話卻又咬著下唇撇了撇嘴。
我笑著坐在他的身上「這是什麼表情?我理解能力差,你不說明白,我是理解不上去的」我撥了撥順到前面的長發。
綠瞬間從柔順小貓樣變成張牙舞爪的小野貓。沖我呲牙道「你個屁孩,說明了,你可能懂?」
「說來听听」我揚眉看著他道。
他想了想,他將我從身上抱了下來,懶懶的側身躺下。一手支頭,看著我的眼楮,伸出另一只手點著我的額頭「知道什麼叫嗎?」他眼楮眯的仿佛偷到魚的樣子。
他的表情多變,上一秒在生氣下一秒就能展開笑顏。
「願聞其詳」我懶懶的靠在他的身上。
「魚水之歡的滋味啊就好比你和那個人是一體的,不可增加一分,不可減少一分,就是剛剛好」
「靈肉合一」我閉著眼楮笑著總結他的話。
他低頭看著我,思考著什麼。沉默了一會「風月情事你這小丫頭懂得能有幾分?」
夜涼如水,風從窗中吹來,絲絲涼意。我往他的懷中靠了靠。「這個事情也是講天分的。我啊天生天分就高。」
「這你要是見了喜,還不是一個禍害人的妖孽嘛」
我咯咯的笑著,抬眼看著他的眼「我啊,也許是專門來收拾妖孽的」
他看著我的眼神深了幾分,他的瞳孔費外誘人,大大的。忽而凌厲忽而纏眷。
我伸手在他的身上。「妖孽,你遇見我,是你的劫數。我教你風月纏眷可好?」我眼楮波光瀲灩的看著他,伸手撫上他的,緩緩,卻不去踫那最炙熱的痛處。
他拉著我的手放上那盛開的曲線,「你教我」他笑著伸出小舌舌忝著唇。
我眯著眼笑著。「你敢誘奸雛妓?」我將手伸進他的衣襟。
他張嘴正欲說些什麼,在我接觸他的瞬間停頓「恩」他的衣衫之內寸縷未著。我笑著吻上他的唇,「早就想好來勾引我?」
我伸手拉開他的衣衫,胸口上還殘留著一點吻痕,也許是昨天纏綿時的紅痕。我用手指輕輕磨蹭那一抹殷紅,仿佛溫潤白玉上的一塊霞緋。
他微閉的眼眸睜開,臉上竟然染上瑰麗的粉紅。偏過頭,攏了攏衣衫,將紅痕擋住。
「你還害羞?」我伸手擦拭唇上瀲灩的水漬,帶著胭脂的艷紅抹上他的頂端。粉紅色的寶寶染上胭脂的,分外靡麗。
我將他的衣襟敞開,讓他自己看清楚。
「多情,天生尤物你不是善詩嗎?我是來跟你學詩的,說兩句應應現在的景?」我一邊撫弄著他一邊說道。
他癱軟在軟椅中,眼神迷蒙的看著我,只有唇齒間的聲音。
我優雅的拉起礙事的長長衣袖。認真的注視著縴細的手指在他的寶寶上上下移動,覺得這個畫面有說不出的好看。
「如此,你都不動情嗎……」他看著我的側臉,聲音飄渺。
「聲音不夠悠揚婉轉,身體不夠媚態畢現如此,你怎能撩撥我?」我側過頭看著他。換了只手,繼續套弄著他。
他拉著我的衣衫,將我撲倒「你這丫頭!」他在上面看著我。眼中波光粼粼「你這妖孽……」他低頭吻上我的唇。
我當時不知‘帝都綠姬’不曾與人接吻,不知道這輕輕的一吻種下日後深深的情愫。
只是當時只當他的春情一現,不曾在意。
我伸腿在他身下的寶寶上磨蹭。看著他眼神漸漸靡麗,走上巔峰。
他的臉龐在激情中說不出的艷麗逼人。貓般的圓眼微眯,艷紅的微啟,眼角一滴淚痣璀璨動人,活色生香。
我伸手踫那粉女敕的小舌,將手上的白露送到他的唇間,笑著說道「嘗嘗看自己的味道」
他睜開眼,親吻著我的手指,著躺在我的身邊。
「芙蓉懷中嘗花露,纏瑤台魚肚白」
我呵呵笑著「別對我說情詩,我听不懂」
「這不是情詩,這是艷曲」他閉上眼楮,微微笑道。
「就你這體力這麼差,怎麼伺候恩客的?」我拉著他的一縷頭發在手中擺弄。
「恩?都是恩客伺候我的……」說著,他居然沉沉睡去。
我看著他的睡顏,笑了笑,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綠的地方到處都弄的艷麗異常,沒有一個地方是素色,都是大紅大紫的高調奢華。我走到庭院的盡頭,是一個溫泉池。我坐在池邊,伸手來回的滑動著池水。
溫暖舒服,我走下溫泉。白色的絲綢里衣,一下就被水打透,身體縴毫畢現。
十三歲的身體,還沒有女人該有的味道,只能說很玲瓏。但是勝在夠,熱水一蒸騰猶如荷花花瓣,粉紅
我將衣衫解開,白色的衣服如蝶翼般飄散在我的身後。月色不明,有晚霞遮擋。
我望著朦朧月色,有著一眼千年的感慨。時間仿佛過得很快,轉眼已經16年時間又仿佛過得很慢,仿佛我還是那抹艷色的游魂
我一絲不掛,望著月空發呆,忽然身後響起石頭入水的聲音。我回身笑著像身後望去。綠攏著艷色的彩衣,目光瀲灩的看著我,歪著頭沒有任何表情。
我回頭看著他,微笑著對視。
良久,我的眼光下移,放在他已經起了反應的某處,嘴邊勾起戲謔的笑。
他明白我眼神的意思,「哦」他如貓般申吟,迅速轉身。
我拉過水面上的衣服,笑著遮住我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