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經過了一次教訓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陳天現在也跟眾人一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裝著看窗外的風景。
「嗚嗚∼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啊?」那個女孩一邊哭著,一邊哀求,臉上梨花帶雨,玲瓏的身段在一扭一扭的閃避著流氓那幾雙死人咸豬手的騷擾。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你們再這樣,我……我就報警了!」那個女孩被騷擾得又急又羞,又驚又怕,嬌聲的恐嚇著他們。
「嘿嘿,美女,你報警呀!我們兄弟還想找警察來給評評理呢!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妞無緣無故的踩了我們石頭大哥一腳,總應該給我們石頭大哥陪個禮吧?我們要你陪我們大哥吃個飯,當作賠禮,這不過分吧?兄弟們說是不是呀?」那個黃毛憋聲憋氣的說,嘴角還在流著口水,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你們,你們用刀恐嚇我,我告你們……」女孩的話還沒有說完,手抓刀子的小流氓把刀子一抬,那個女孩嚇得一下閉了口。
「車到站了,跟我們下車,陪我們喝酒吃飯!」那個叫石頭的流氓把手一揮,帶頭率先下了車。
後面的兩個流氓拉著那個女孩也下了車。那個女孩雖然在掙扎著,在哀叫著,但就是沒有人幫她。車上的人都在冷眼旁觀,也沒有人報警。有的好心人,只是在女孩被拖下車後,同情的看了一眼。
一個弱質女流怎麼是兩個孔武有力的小流氓的對手呀?只見那個女孩被兩個流氓夾在中間跌跌撞撞的向旁邊一間飯店走去。看來這幾個流氓對這一帶相當熟悉,說不定他們就是在這一帶混的。
陳天也跟著下了車。陳天本來不想理了,但到底陳天也是一個正直的人,眼中揉不進沙子。一個人的本性,不能說變就變的。所以陳天還是忍不住跟著下了車,跟了上去。同時,陳天想到自己在趙老首長和陸大哥的指導下,也學到了不少本事,應付幾個流氓應該不成問題了吧?正所謂藝高人膽大,陳天也是這樣,他急切的想知道他這兩年的苦練到底有收獲沒有。
一個人的膽量很多時候都是跟他的能力,錢財成正比的。正所謂財大氣粗,人窮志短,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從來沒有听說過一個窮得叮當響的人飛揚跋扈的,為非作歹的人一般都是家里有權有勢又有錢的人,因為這些人有恃無恐。
陳天現在也是這樣,在監獄里學習到了些本事之後,也變的有恃無恐起來。他快步的趕到那幾個流氓的前面,用一雙波瀾不驚的眼楮掃了幾個小流氓一眼。
「操!你丫找死?敢擋你家大爺去路!」那個石頭一看陳天大大咧咧的站在他們前面,罵開了。
「呵呵,兄台說笑了,我家大爺早就到天堂去享福了。」陳天一點也不在乎,打著哈哈。這本來不是他的風格,不過,經過兩年的牢獄生涯之後,他的改變現在就體現出來了。
「呵呵你個死人頭!快給你大爺我滾開!否則,給你小子放放血!」那個拿到的小流氓還晃了晃刀子。
「這位兄台說笑了,動刀子是犯法的,兄台不會不知道吧?」陳天一邊小心翼翼的戒備著,畢竟人家有刀,自己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從來就沒有用過,還是得小心點好,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媽的,你丫快他媽的滾蛋,別打攪兄弟快活!」看來那幾個流氓也不想節外生枝,只是在罵罵咧咧,並沒有動手。
「大哥,大哥,救我,他們……他們是流氓……」那個女孩一看陳天,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叫什麼叫,老子怎麼是流氓了?再叫撕了你的嘴!」黃毛一听女孩還敢求救,狠狠的瞪了女孩一眼。
陳天這時正眼看了那個女孩一眼,真的是一個美人坯子,嬌美柔女敕的粉臉不施粉黛,水汪汪的大眼楮清澈明亮,彎彎的睫毛,有點挺直的小瑤鼻,瀑布般黑亮的頭發微微卷起,整個人顯得青春活力又可愛。怪不得這幾個流氓找她麻煩了,看來,女人長得太漂亮也是個麻煩呀。陳天在心中暗暗的感嘆了一下。
「這位小姐此言差矣,這幾位仁兄怎麼會是流氓呢?我看他們無論從打扮上還是氣質上來說,都像個新新人類嘛,怎麼會是流氓那種人?」陳天一臉笑容,裝作為他們讓道的樣子站到了一邊。
「哼!算你小子識相!我們走,喝酒去!」石頭帶頭先走了。
突然,抓住女孩的那兩個流氓在經過陳天身邊得時候跌倒了。那個女孩子身體獲得自由,一下在躲到了陳天的身後。她雙手緊緊的抓住陳天腰間的衣服,似乎是害怕一放手陳天就會跑了似的。
「黃毛,小四,你他媽的走路怎麼不長眼楮?」石頭听到後面有響聲,回頭一看,見到黃毛和小四在地上坐著沒有起來,罵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