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哥,我真沒有,再說,這種事怎麼能不叫上石頭哥呀?石頭哥,不會中邪了吧?我听一些老人說中邪之後就會渾身無力的。」黃毛一下害怕起來,看來壞事做多了的人一般都會疑神疑鬼的。
「亂說你個死人頭。大白天的中什麼邪呀?別找借口偷懶,快起來。」石頭又踢了黃毛一腳。
黃毛一痛,一下子跳了起來。石頭一見,更是生氣,「你個死人,我說的沒錯吧,你他媽的就是找揍!」一腳就向黃毛的**踢去,黃毛趕緊向旁邊一閃,狼狽之極。這時,那個小四也起來了。
「小四,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石頭瞥了小四一眼,不再去追黃毛了。
「石頭哥,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身體一麻,就跌倒了。過了一會,又好了。」小四恭謹的回答道。
「好了,不去說了,把那個小妞抓過來,我們繼續去喝酒。」那個叫石頭的流氓看來還是賊心不死,還要耍流氓。
那個女孩一听,嚇的趕緊往陳天身上一靠,陳天只覺得背後被兩團堅挺渾圓,彈性十足的東西頂住了,還有點熱力傳了過來,陳天感到挺舒服的。
陳天此時沒有時間去感受後背的舒服,因為那三個流氓已經圍過來了,陳天感到身後那兩團柔軟堅挺壓得更用力了,自己的腰月復也給人抱住了。不過,陳天正在聚精會神的應付面前的三個地痞流氓,沒有心思去感受那柔軟堅挺。
「他女乃女乃的,你小子快閃開,別阻擋哥們辦事!否則,有你好看!」石頭目露凶光,臉色陰冷,還在陳天得眼前揚了揚緊握的拳頭。
「,你小子還不給我們石頭大哥滾開?找抽?」小四看見陳天無動于衷,走了過來把刀子在陳天眼前晃了晃。
「小四,別管那麼多,給這小子放放血,讓這小子知道知道厲害。」那個黃毛剛才被老大罵了一頓,又連踢了兩腳,有火無處發,這時看見陳天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正好把陳天當成出氣筒了。
「各位大哥,高抬貴手,小弟無意冒犯!不過,」陳天頓了一頓,用手一指背後像八爪魚一樣纏著自己的女孩,「我好像不太方便。」那個女孩躲在陳天得背後,緊緊的抱著陳天,姿態親密誘人。
那幾個流氓一見,想到被人捷足先登,為他人作嫁衣裳了,一下子氣得面目扭曲,怒火中燒。石頭更是一拳就向陳天砸了過來,重重的砸到了陳天身上。背後那個女孩一見拳頭來勢洶洶,嚇得一下子把頭埋在陳天背後,不敢看了陳天被揍的慘樣。
陳天看見拳頭過來了,本來想躲開的,但是背後有一條八爪魚纏著,不太方便。所以,陳天只好把全身的的勁力集中到拳頭的落點上,頓時,那里就硬的像塊鐵皮一樣。陳天怎麼說也是跟陸警官學習過硬氣功抗擊打能力的,又學習了兩年內功,現在效果就出來了。
那個流氓獰笑著,看到自己的拳頭打在陳天的身上,想著看陳天被揍後在地上翻滾的慘狀,石頭對自己的拳頭還是蠻自信的。他就是用拳頭建立起了他在這一帶的江湖地位,還收了幾個小弟,黃毛和小四就是其中兩個。
不過,很快石頭的獰笑變成了慘叫,自己的拳頭就好像打在了貼板上面。「喀嚓」一聲,石頭的拳頭粉碎性骨裂,這一輩子這個拳頭就這樣玩完了。
陳天本來只是想保護自己不受傷害而已,沒有想到要置人于死地。不過,陳天的功夫修習的時間還不長,又沒有什麼實戰經驗,遠遠沒有達到收發自如的境界,難免忙中出錯,用力過猛把石頭的拳頭廢了。
陳天學習了這麼久針灸,目光自然不同以往,他一看躺在地上捂著手哀號的石頭,就知道自己這一次出手過重了。不過,陳天只是內疚了一下,這個小流氓也是罪有應得。誰叫他不長眼打我身上,不過,今後出手要注意點輕重,不能再這樣冒冒失失,要不會闖大禍的。幸虧這是個流氓,如果是路人,那就麻煩了,說不定又要進去蹲兩年了。
黃毛和小四,看見石頭抄起拳頭狠狠的向陳天砸了下去,幸災樂禍的要看陳天被揍的豬頭樣。但是,他們沒有想到,石頭的拳頭剛砸到陳天的身上,一聲撕心裂肺的哀號從石頭的嘴巴發出,本來就扭曲的臉更加扭曲了,石頭一下倒在地上不斷翻滾哀號的慘樣嚇了他們兩個人一大跳。
黃毛和小四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趕緊蹲去,急切的問︰「石頭哥,石頭哥,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但是石頭現在痛得就要暈了過去,怎麼還能夠說得出話?
小四一下跳了起來,沖到陳天的面前,用刀惡狠狠得指著陳天得胸口,吼道︰「說,我們石頭哥是不是被你下了黑手?你他媽的,快說!」語氣陰毒凶狠,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陳天背後的八爪魚也被小四一聲大吼嚇得身體顫抖了一下,陳天感覺到背後得柔軟堅挺又用力的頂了頂自己的後背。
陳天裝作害怕的樣子,戰戰兢兢,微微諾諾,「大哥……大哥……你……你快……把刀拿開,會……傷人的……我也……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陳天故意示敵以弱,一是因為這樣可以使敵人輕敵,麻痹敵人︰二是讓敵人精神松懈,便于自己突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