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隨楓 第九章 自我反省

作者 ︰ 瑭辭

注視著床上的美人兒,蒲櫻兒深深地舒了口氣。『言*情*首*幸好哥哥沒事,哥哥原是一個如此出色的人兒,挺拔的身材,英俊的臉龐,善良的心地,聰明的頭腦,溫柔的性格……想著想著,蒲櫻兒的雙頰通紅,正要轉身出去,身後卻傳來陣陣咳嗽聲,蒲櫻兒心頭一緊,連忙上前。

「哥哥……哥哥……你怎麼樣了?我去叫管家……」蒲櫻兒滿臉焦急與擔憂,轉身卻現手已經被司瀲楓緊緊地抓住了。

「櫻兒,我沒事。」說完司瀲楓艱難地露出笑容,看得蒲櫻兒心里更是內疚。「櫻兒,先給哥哥倒杯水吧。」

「來,哥哥,給。」蒲櫻兒小心地將杯子放到司瀲楓寬大的手掌中,那雙水汪汪的眼楮卻一直注視著司瀲楓的臉部表情。

司瀲楓緩慢地將手收回,是,杯子還沒到嘴邊,杯子中的水卻早已被晃得所剩無幾了。

「哥哥,把杯子給我。」蒲櫻兒看著司瀲楓詫異的眼神,真誠地慢慢說著,「管家說你受了紫凝草,還有不知名的藥物的影響,神經被麻痹了。」

「嗯。」司瀲楓似是靈魂出竅,呆呆地看著前方。

蒲櫻兒拿過司瀲楓手中的杯子,走到桌子前面,專注地倒了水,轉身走回司瀲楓床邊,溫柔地將杯子遞到了司瀲楓嘴邊,「哥哥,我喂你喝水吧。」

司瀲楓仍是呆呆地注視著前方,機械般地喝著水。

蒲櫻兒將杯子放回到桌子上,又坐到了床邊,細心地為司瀲楓擦拭方才灑落的水漬。只是如今蒲櫻兒的心情有點沉重了,假若司瀲楓就此不喜歡她了,那她該怎麼辦呢?蒲櫻兒悄悄地抬起頭,看到司瀲楓仍是保持方才的姿勢,鼻子一酸,終究還是忍不住了。

「哥哥,對不起,你就原諒櫻兒吧,櫻兒以後不會再亂跑了,哥哥……」蒲櫻兒一邊說著,一邊情不自禁地落淚。

听到了蒲櫻兒的沙啞的嗓音和啜泣聲,司瀲楓心疼地回過頭,雙手仍是顫抖地伸到了蒲櫻兒面前,溫柔地覆上了蒲櫻兒幼女敕的臉龐,大拇指輕輕地刮過那滴晶瑩的淚珠,「不哭,櫻兒不哭,哥哥沒有生氣,哥哥只是在思考,與櫻兒無關。櫻兒不要再哭了,好嗎?你這樣,哥哥,哥哥會……心疼……」

蒲櫻兒驚愕地抬起了頭,努力地想壓住,不再哭泣。她,的確不想讓司瀲楓心疼。「那,哥哥不生櫻兒的氣了?哥哥不會不要櫻兒了?」蒲櫻兒睜大眼楮,緊張卻又興奮地等待著司瀲楓的答案,她害怕,同時,她也期待。

司瀲楓的目光仍然是那樣的溫柔,柔得讓人會在不經意間被融化掉。他的嘴角慢慢地勾出那個熟悉的弧度,撫模著蒲櫻兒的頭頂,「哥哥怎麼會生櫻兒的氣呢,哥哥又怎麼能會不要櫻兒了呢,櫻兒不要胡思亂想的好。」

蒲櫻兒心安地吸了吸鼻子,甜甜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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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事情就是這樣了。當時小人並不能診斷出你究竟是怎麼了,于是返回那個小山坡查看。據小人了解,那個小山坡本應是一個古湖,因年代久遠而干涸了,那里的佔地面積非常大,而且有許多稀罕的草藥,還有一些古書里記載的,甚至還有至今都還未被現的,小人認為……」管家低著頭小心認真地匯報著,卻被司瀲楓打斷。

「管家,以了,剩下的事我會處理。」司瀲楓冷冷地說道。「你先下去吧,我想休息了。」

「是,少爺……」管家依然不折不撓。

「行了,管家,就按我說的辦吧。你先下去吧,順便通知下去,若非有要事,否則不得打擾。」

看了看司瀲楓,管家只得回答一句,「是,少爺。」

就在管家開門之際,司瀲楓似是想起了什麼,叫道,「慢著。」

管家以為是事情有轉機了,一臉歡喜地笑著說,「少爺請吩咐。」

「那個……呃……那個……櫻兒除外。」司瀲楓吞吞吐吐地說著。

「知道了,少爺。如果少爺沒有其它吩咐,小人就先下去了。」管家的心情就像從天上掉到地上,從希望變成失望。

「嗯。」司瀲楓簡單地應了聲,便慢慢地躺回床上。

呆呆地看著帳幔的頂部,司瀲楓再次陷入了沉思。想到自己如今的武功,自己如今的能耐,卻在這些藥物面前不堪一擊,司瀲楓就莫名地失落。那是不是就說明自己到了如今還是沒有能力為父母,為妹妹,為司府上下報仇呢?

……

想到自己方才自我反省卻被櫻兒誤會,惹得櫻兒哭泣時,司瀲楓的心會莫名地疼痛,並伴隨著一絲絲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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