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殘夢 九夢 憶•寒流

作者 ︰ 不戀海只戀你

安•瓊斯2011年2月23日

「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你幫我看看吧。『**言*情**』」我說。

「恩,說吧。」露露回答。作為一個資深的解夢家,露露已經幫我處理過各種疑難雜癥。

「一開始我在一條悠悠的小河上泛舟,突然下起雪來。雪並不大,看起來還有些唯美,但我很害怕。之後像是擔心的事情出現了,河水變得湍急,雪也下得肆虐了。這時場景變成一棟房子,我推開門,看到一只可愛的小狗,我走過去,模模它的頭。小狗狗沒有反抗,還興奮地舌忝我的手。當我要拿出水果給它吃的時候,它卻咬了我的手,然後跑開了。我一路跟著它。最後面前出現一扇門,打開門後看到一節樓梯,順著走下去後是一間地下室。地下室有一張床,一個床前櫃,上面還有一盞蠟燭。」

「恩,讓我想想。」露露考慮了一會兒,說道,「一開始的悠悠泛舟應該是象征著你的之前快樂的生活,我想之所以會有狂流暴雪是因為那件事吧。至于狗狗,我想就是肯了吧。地下室一般都象征著你內心深處,燭光象征著你最值得回憶的事。該解釋的都解釋了,你自己把它串起來吧。」

「恩。」我點了點頭,想起那件事真真不爽。

就是上次肯在演唱會上表白上新聞了,而那篇報道沒有指出女主角是誰啊。但班上就有人八婆地在貼吧上說了,而且還免費為大家介紹我和肯那天的行程,連我們去酒店的事都說了。靠!那個人是怎麼知道的。

帖子引起熱烈的反響,多年潛水的段長林老師也看到了。學不不久,我和肯就被叫到教務處。

「雖然我們學校不反對早戀,但你們這次居然到酒店開房,而且應該是那種黑店。不然怎麼可能讓你們進去。」

「老師我們在酒店沒有做那種齷齪的事,那是貼吧的人亂講的。」肯說。

我當時就想拿一塊豆腐砸死肯,你這不是作死嗎。

「哦,這麼說你是承認你們有去酒店咯。這種事要通知雙方家長來調解。好了,你們先回去。」

就這樣,雙方家長第一次見面了,雖然場地不對,氣氛不對。我的爸媽都來了,但肯那邊只有他的媽媽。

我爸一臉陰沉,而且一直看著肯一看就是來像來相親時撐場面的;我媽穿得特亮,妝畫得都比平時艷;肯的媽媽穿得是一身白領工作服,還時不時看下手表,臉上清楚地寫著我很忙。天啊,我一定是亂入了。肯在哪呢?原來是躲在一旁耷拉著頭,一聲不吭。心中不禁悲嘯一聲,然後靠在沙上,百般無聊地摳著指甲。

家長們說什麼我現在大致都忘記了。但說不到五分鐘,雙方說話聲漸漸大了,突然,肯他媽站起來了,注意是肯他媽,而不是肯他媽有勇氣地站出來說︰「都他媽別吵了。」然後拉著我揚長而去。

揚長而去的是肯他媽,站起來後她說了一句話︰

「反正我的兒子又沒有**你的女兒,就算有也是他們自願的。好了,我時間不多了。先告辭了。」

至始至終,肯就那麼坐在那里。當時我都不敢看我爸媽是什麼表情。

其實那一次,我並沒有很生氣,見兩人在回教室的路上有些冷場,我倒是先開口了︰「你不覺得你媽剛才說的話很過分嗎?」

肯沒有說話。

「我覺得她和你一點都不像,倒像是你後媽,電視劇里尖酸刻薄的後媽。」我說。

肯仍不吭聲。

「喂,你怎麼都不說話啊。」我說。

肯停住了腳步,時間靜止了兩三秒,期間我听到了遠處風吹樹葉的沙沙聲,之後就變成了肯如雷的吼聲︰「夠了!我很煩你不要再吵了!而且你這麼在別人開玩笑很好玩嗎?!」

肯的話字字清晰,而聲音其實沒有這麼大,只是他第一次沖我脾氣。但我也沒有被嚇到︰「你他麼有什麼資格在這里大聲?剛才你媽說這麼過分的話你都沒有替她擦**。哎我還真沒見過這麼奇葩的母親的。我問你她愛你嗎?我看你也不敢確定吧。是啊,一個愛你的媽會在你生病的時候都不在你身邊嗎?一個愛你的媽會對你的關心勝過對工作的狂熱嗎?那你為什麼還要幫她說話?」

「你不懂。」肯丟下這句莫名其妙的話之後就想逃開,快步向前走去,頭也不回。

「肯•安東尼!」我叫住了他,「你打算就這樣一直逃避,這樣懦弱下去嗎?你不是在幾萬人的演唱會上說要給我幸福,會有所擔當,有所負責嗎?如今這麼快承諾都變成泡沫了嗎?早知道你是這樣的懦夫,當初就不該和你在一起。如果你有種的話,現在就拉著我去找我爸媽說清楚。」

肯再次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眼神黯然,一句話也沒有說。現在算起來,他已經六天沒和我說話了。

現在看來夢境里的事情似乎都說得通了,但潛意識想要告訴我什麼信息?還有,最後那內心深處的最美好的時光是指什麼?一張床、一張床頭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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