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是和韋笑兒一起吃的。做母親的臉上也是有些幸福的,看著兒子面帶紅暈。我低頭吃著素菜,味道很鮮美。跟以往宮里的廚子做法不一樣,菜式簡單了很多味道卻很獨特。
費爾立給我夾了一筷頭鮮竹筍。
「這是娘親手做的。」
韋笑兒笑著開始介紹了。
「這竹筍的素材要以新鮮質女敕,肉厚節間短,肉質呈乳白色或淡黃色為佳。火候至九成熟將竹筍、姜切末、鹽放入鍋內,翻炒至筍熟時,加作料,再翻炒幾下就成。」
她看我仔細听著又開始指著另外一道菜開始說了。
「這個湯是白果小排湯。小排骨洗淨,加入料酒、姜片和水,等鍋燒開。改用小火燜煮半個時辰;白果去掉外殼,放入湯內,再放入鹽、調味後,再煮半個時辰即可。」
費爾立的臉紅紅的可能喝了白果小排湯大補的緣故。他站起來難得的給我盛了一碗。韋笑兒卻是低頭在笑。
我用小勺品了一口。嗯,不錯。韋笑兒的廚藝還不是一般的好。不是說要拴住一個男人的心先要拴住他的胃嗎?可惜沒有拴住費費的心啊。
吃完了早飯。費爾立站起來說要帶我去轉轉。我說好啊。
這個宮殿我早已經轉過遍了,費爾立哪會知道呢。這里有桃花的記憶還有菁衛的記憶。我卻是為了費爾立而留下來的。
我問費爾立,「听說這里有一種白色的花叫無情花,我怎麼沒有見到啊。」
費爾立淺笑著說,「那個花不吉利。我叫人都給鏟除了。叫什麼名字不好偏叫這個。我不喜歡。」
我想告訴他我想服了無情花呢。
費爾立帶我去了他的書房,我倒是有了耳目一新的感覺。我稀奇的模著。
「這叫什麼,神奇怪的。」
費爾立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別動。這個叫做手槍。會打死人的。」
我哦了一聲被他用手別開。費爾立倒是很自豪的翻來覆去的看著。
這是男孩子的玩意,他從小就愛這些。我過去看著他的十八般兵器一部部擦得雪亮生光。
我指著長弓道,「哥哥。母親大典那天你張弓的樣子帥呆了。」
費爾立很是興奮湊過來抱著我。
「牡丹。我是射給你看的,我想比下……」他不說話了,卻皺著眉頭。他是在說菁華吧。
我呵呵笑了。「你這個惡魔。你是天下第一好了吧。」
費爾立咬著唇淺淺的笑了,傻乎乎的臉靠近了然後就是熱烈的吻……
我心想在這方面你更是天下第一,才真正算得上是個魔鬼吧。
我的心沒來由的一陣苦澀。菁華的樣子又何嘗不是瀟灑至極呢。我的心里可以同時裝的下個男人我才是天下第一呢。
外面來了人,費爾立就把我摁下了。他小心的說著,「我得辦正事了。」我嗯了一聲有些乖巧的伏在書桌前了。費爾立走了出去。
我有些呆呆的,便提起筆來。褪盡東風滿面妝,可憐蝶粉與蜂狂。自今意思誰能說,一片春心花牡丹。做完之後才覺得這首詩是那麼的深刻仿佛是我的量身定做。
我站起來走出門去,這個寢宮和桃花時一個樣子,鮮少有女人的影子。除了韋笑兒那里的使喚丫頭。守衛的都是訓練有素的強兵強將。我心想蒼蠅能飛的出去嗎。便試著邁出腳步。
「公主。請留步。王有交代公主不得外出一步。」我真的被生生攔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