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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上架第一天,這是第一更,晚上還有一更。從來沒得過粉紅票,等第一張哦。
眼看那些陶覃和那些士兵慢慢靠近,我這腦子也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我想過扔出那支紅色的煙霧彈,這是與蔣寧瑜約定好的。如今丁家在安城的「黑雲士」應該都派出來了,看到這紅色煙霧應該會過來救我,但在此之前,他們的首要任務是先救出久哥哥。所以,我思量再三,在久哥哥確定安全之前不能讓他們分心。只是現在這個情況……我模了模那個背包中的那枚特制的遁地丸,是我讓阿巧幫我用*香與軟筋散混合制成,事先我已經服用了解藥,等會兒一扔出去基本能爭取時間逃走。不過,這個只能用一次,下次他們有了防備就不易中招了,而且一用這個,也就暴露了我不是什麼「神女」了。
就在我準備扔時,卻有一匹黃色的馬由遠及近,我本能想抵抗,但看著那匹黃色的馬,又覺得好像很熟悉似的,在一愣神的功夫,我已經被馬上之人攔腰摟上了馬,快速向前奔去。
我不喜歡和別人共騎,被劫持就更不喜歡,但偏偏這讓我不喜歡的事一再發生。還好這人沒有像當初鄭宇一樣將我扔在馬背上掛著,而是讓我坐在他前面,兩手從我腰兩邊伸出去抓著韁繩,兩支手肘有意將我的腰夾著。
我面朝前,看不到他的樣子,只是在他沖過來的時候看到他與陶覃打扮差不多,應該也是一位胡真將軍。我在心中暗忖道︰難道還有將軍被我騙了的,還是要抓我給完顏炳心中越是打鼓,越是表現鎮定,我清清嗓子,再次暗暗在心里確認了一下胡真語的發音,這才道︰「我。神女,你,大膽!「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人說話。就在我拼命搜索完顏炳的將軍中是否有一位啞巴時,才听到低低的一陣笑聲,道︰「裝得還挺像。「
那笑聲,那聲音……我如遭雷擊,慢慢轉過頭,說︰」久哥哥「
我頃刻間明白了為何我會覺得這匹黃色的馬很熟,因為它根本就是小白染黃的。可是,久哥哥為何會穿著胡真將軍的服飾在這里他是如何混進來的,又是如何洞察先機的那我們現在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不對……有太多太多的問題涌入腦中。但我卻什麼也問不出口,只是呆呆地轉身看著他。再見,如同隔世……
他的表情也漸漸冷了下來,說道︰「還沒看夠,專心一點。坐好,我們還在敵境呢。「我听到後馬上調整了坐姿,面朝前,把身子慢慢往他懷里縮——我渴望的那個懷抱,我曾經以為可能再也到不了的懷抱。他也很配合的騰出一只手,將我摟入了他的懷里,我感到他的手在我的腰部微微發顫。我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我還是用我的雙手,輕輕的按在他的手上,將我的頭靠在了他的手臂上。
這樣溫馨的感覺在今後很長一段時間讓我懷念了很久。可惜,正如他所說,這是在戰場。這樣的情形也不可能保持很久。一匹馬突然插了過來,馬上之人也穿得是胡真士兵的服飾,因為他過來並未發難,所以我仔細一看,竟是烈焰!
「將軍。完顏炳朝那邊逃跑了。我們在等你的命令。」烈焰壓低聲音說道。
我感到久哥哥的手在我的腰間似乎攥成了拳頭,好半天才松開道︰「窮寇莫追,更何況我們此次雖然大獲全勝,讓他元氣大傷,但如今這場上剩下的敵人也比我們數目多,我們不可掉以輕心,把場上殘局收完。他一個完顏炳逃走,回去那完顏越自然不會放過他的。」
我听懂這話應該是久哥哥專程去救我,結果錯過了殺掉完顏炳的機會,內疚感油然而生。
烈焰似乎對這個決定並不滿意,道︰「可是,你答應過他,要除掉完顏炳。」
「答應一定要完成嗎我也想遵守承諾,但這戰場瞬息萬變,更何況要求是在萬軍中取一人性命,此人還是敵軍主帥,我只簽應他盡力而巳。「久哥哥的聲音堅定而不容置疑。
烈焰低聲應了句「是」,然後又進一步解釋道︰「卑職只是覺得放虎歸山後患無窮而巳。」
久哥哥冷哼了一聲道︰「我還以為你受了人家些感惠,就只會幫他人辦事了,忘了自己是誰的部下,竟然隨便幫我做主。
烈焰馬上答道︰「卑職不敢,烈焰一輩子以將軍馬首是瞻。」
久哥哥滿意的「唔」了一聲,再道︰「如今戰事如何「
烈焰答道︰「左右兩側翼洪軍師布署的軍隊與敵軍的戰事已經差不多了,殲滅敵人至少兩萬人以上,都是完顏炳的精英主力部隊。其它的敵軍具體情況還不知道。」
兩人一問一答,因穿著胡真的衣服,所以雖然這個方陣沒有我們的人,我們也沒有遭到任何阻攔。當然也有可能,他們急于逃命,根本沒有時間顧及其它。
久哥哥嗯了一聲後道︰「那麼我們先回城等消息。」烈焰應了一聲,隨即招來一隊士兵護送我們回城。走到半路,他月兌下了胡真的帽子和外套。
一路上,杜意淳完全當我是透明人,一句話也沒有給我說過。到了城中,他將我抱下馬後,就急急上城樓上去了。
雖然沒喊我,我還是跟著往城樓上去了。洪軍師一看到杜意淳,幾乎要哭出來了,迎上來,只喊了一句將軍就說不出話了。我想,這段時間洪軍師的壓力真的很在,身肩著整個安城的安危,又要顧著杜意淳的生死……
杜意淳也似有淚意,但忍了一下道︰「軍師擔心我的安危,又肩負安城全城百姓的性命,確實辛苦了。」
洪軍師連連搖頭道︰「卑職不辛苦,最辛苦的是小姐。破敵的方法是她想的,如若不然,我們這場仗還不知道結局怎樣。」
杜意淳轉身看了我一眼,但眼光冰冷,哼了一聲後再不說話。
我實在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他,他從一開始見到我就沒好氣,現在洪軍師幫我表功,他倒是像我犯了多大錯似的。我一抿嘴,轉身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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