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一天,工出得太累了,特別是傍晚邊收工時,那一場大雨,把人跑得連氣都上不來了。晚上,劉曉楠只覺得疲乏得很,也看不進書去,就用涼水隨便沖了個澡,倒在床上歇著。咯會兒,他將枕頭搬到床鋪中部靠牆的邊上,人就斜靠在上面,張開雙手雙腳,四仰八叉地躺著。
四周靜靜的,沒有一點兒聲響。想必是鄉親們也都累了,各家各戶已經早早地入睡了。突然,門輕輕地張開了一條縫,一個人影擠了進來。曉楠憑著院子里月亮給出的背光,從那影子認出是文英姐進來了。
「曉楠啊,今晚沒看書啊?」那個影子問了一句,果然是文英姐的聲音,清亮而柔和。她背對著月光和燈光,沒看到她的臉。
「今天好累的。」他無力地回了一句。
「是的,今天那場大雨,跑死人。」她一邊說著,就坐到了他的身邊,**挨著他的**。他聞到她身上一股清香的香皂味,那是才洗過澡帶過來的。
「在桌子邊坐不住,就到床上來躺一會兒。躺著舒服些。」他說。
「那我也躺一會兒。呵呵。」她說著就仰身躺下去,把頭重重地甩在了他張開的左臂上。她的頭發還有些濕,有一束飄撒到他的腮邊,也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他從暗暗的天花板上收回眼光,向左邊瞄了一眼,剛好看到她沒扣的衣領。在昏暗的燈光下,只見那片衣領翻向了她的肩膀後面,將她的上半個胸脯露了出來。她那才洗過的身子,沒有穿內衣,一對豐碩的大**若明若暗地藏在那半敝的衣領下。
她在當下的農村姑娘里,算是長得豐滿的了。那對白日里隱在衣服下的**,比一般喂崽媳婦的都高聳。她一走動起來,就見那大胸脯在衣服底下顫動,一上一下的,常常惹得男人不自覺地要多望一眼。
咯會兒,他看到的不是高聳起的衣服,而是平日里藏在衣服底下,見不到廬山真面目的那一對又白又女敕又大的**!他突然覺得臉上一陣發熱,就伸出右手去,想要幫她把衣領翻回去,蓋著那一對寶貝。可是,當他的手伸出去時,不知怎麼回事,竟然鬼使神差般地直插向了她的胸部,落在那一對柔軟的**上。
「你?」她一驚,雙手下意識地抱向胸前,把他的手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她沒去掰開他的手,而是把他的手壓在自己的胸脯上。
「我?」他先一慌,見她沒再講自己,也就靜了下來。他沒去掙月兌自己的手,憑她把自己的手按在那對柔軟的大**上。又過了一會兒,他那被按壓得有點痛的手在她的**上靜靜地活動了活動。她還是死死地壓住他的手,並沒什麼反應。他不再想什麼了,張開五指,大把大把抓掐起她的**來。她那對柔軟的大**,在他的指間擠漫著,將他的每個指間擠得滿滿的,讓他的指頭感覺到了一陣陣無與倫比的快感,並且咯種快感迅速地向全身漫延。
她的胸脯起伏得大起來了,一上一下地,頂著那對大**一下一下地撞擊著他的手指,還伴著一聲一聲低低的,顯然是盡力壓低了的申吟「噢,噢」!
他的心跳也迅速加快,跳得好像要從喉嚨里 出來。一股熱血沖向了腦門。他一下翻起身子,將右腿向左一甩,跨過了她的身體,整個人就壓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右手繼續在她的胸脯上抓掐著,左手則勾起她的頭,送到自己的嘴巴邊。他嘬著嘴唇,緊緊地貼在她的額上臉上唇上頸上,近乎瘋狂地親吻著。就這時候,他的也快速地發熱了,熱得像有一股岩漿在體內沖撞。他兩條大腿之間的那東西,就魔術般地膨脹了,硬化了,變成了一根硬綁綁的如同鐮刀把一樣硬的東西,頂在了她的小肚上。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離開了她的胸脯,轉向她的褲頭伸去,抓住了她的褲頭,胡亂地撕扯著。
她好像突然意識到什麼,快速地伸出手去抓他的手。他的手躲避著她的手,仍然頑強地在她的褲頭上撕扯著。她口里喘著粗氣,低聲地,但卻清楚地對他說︰「不,不,曉楠,我是你姐。」
「姐啊,我難受啊,難受啊。」他停下了手,雙手緊緊地抱著她,近乎哭著低聲喊著,而他的那根東西,竟然還在一下一下地抖動著。
「曉楠,我也難受。可是,我們不能啊。曉楠,我們千萬不能那樣。只要不那樣,怎麼著姐都由著你。」
「我要你,我要你。」他一聲聲地低聲喊著,緊緊地抱著她,把她的身子在床鋪上晃動著。
她的手緊緊地抓住他的手,不讓它向下伸去,「曉楠,曉楠,你靜一點,你靜下來,靜下來就會舒服些的,哦?」
他強忍著自己體內的那股勁,把頭埋在她肩後的被褥里,喘著粗氣,讓自己慢慢地平靜下來。最終,他疲倦地趴在了她的身上,可她卻開始低聲地申吟︰「噢,噢。」
「文英姐,你何必這樣委屈自己呢?」
「誰要你姓劉啊,誰要你姓劉啊!」她一邊埋怨著,還一拳拳地打著他的後背︰「當初听說來了個知青,我好高興的,可你為什麼偏偏要姓劉啊?」
「我?」
「就是你。你要不姓劉,我向你敝開了,隨你的意,你想怎麼就怎麼。我也不受這種難受的苦了。」
「可是,我們早就出了五服了,出了五十服,五百服了。」
「再怎麼講也是同宗。」
「可那是幾百年前的事了。小時候听我爺爺說,我們那邊劉家從這個祖宗發源地搬出去,已經是明朝手上的事了。」
「可族譜上記著的,灣村里人就認這個。這方面要犯了事,不打死也會罵死。反正是沒法活了。」
「那我們都這樣了,別人哪分得出到麼子程度了。都一樣。」
「至少自己心安些啊。」
「心安什麼啊。我現在就不心安,剛才更不心安。你剛才就心安了?干脆,打死就打死算了,也是我們盡情一場。」
「亂講,你想死,我還不願意 。曉楠,別咯樣想。我們都要好好地生活。」
「怎麼好啊?多難受啊。」
「好了,好了,不要總想著難受,就沒事了。以後啊,」
「文英姐,以後?」
「是的,曉楠啊,以後我們就這樣吧。記住,只要你不要求那樣,怎麼都行,姐都依著你,任你怎麼都行。好嗎?」
「可你過不久就要走了,沒有麼子以後了。」
「有一天,我們就做一天好姐弟,好好地過一天的日子,就好好地看一晚書。行嗎?」
「嗯。」他還能講什麼呢。
曉楠從她身上慢慢地爬起來,慢慢地回到小桌子邊,又像往常那樣,坐在小凳子上,翻開了書本。在于他,只有當自己鑽進書本里的時候,才是沒有煩惱,沒有痛苦的。
文英也在床鋪上坐起身來,在燈影里靜靜地看著燈火下專心看書的曉楠。要是自己能和咯個弟弟一起上大學多好啊。
「作夢吧,只有在夢里才有可能。」她很輕聲很輕聲地自言自語著,曉楠不是講過,他夢見和文英姐一起考上北京大學的「否定之否定」專業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