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瞳,我找了你好久……」。
木紫瞳很自責,自己來了以後沒能跟齊飛聯系上,一定害他擔心了。
齊飛說,木紫瞳從k是走後第三天他就找出了陳霜的下落,再聯系她時卻怎麼也聯系不上,他走了好幾十個港口,連日奔波托人查詢思明港的出入境名單,可就是找不到她。托警方幫忙尋找也是一無所獲,直到龐涓出了事,找到木紫瞳的父母時才知道她住在了蘇武學家里,可是又聯系不上。
木紫瞳忽然听出了問題,爸媽確實以為她在蘇家,因為她曾往家里寄過信,怕打電話會露餡所以特地寄了信回去。但是龐涓辭職和木家有什麼關系?
「小涓辭職和木家有關嗎,為什麼要找我爸媽?」
「你不知道嗎?」齊飛疑惑的打住,轉頭狠狠地瞪了雙手支頰欣賞他打電話的龐涓,「龐涓是頭豬嗎?嗦了那麼半天竟然沒把最重要的是告訴你。」
「喂,許一凡,你說誰是豬啊,你才是豬呢!許一豬!」
「你再敢說,自己的事自己解釋清楚,我不管了。」許一凡重重的把手機丟過去,龐涓沒接住,「 」的在桌上彈兩下。
又摔!木紫瞳無力的捂住另一只耳朵,今天兩次險些耳膜破裂。
「真的要說嗎?」那頭又是兩個人的斗嘴聲。
「有什麼不能說的?我看你不是豬,是烏龜,不僅沒腦而且沒膽兒!」
「哼!許一豬了不起啊,說就說!」電話終于被再次拾起,龐涓湊上去小小聲的說,「紫瞳,有件事一直瞞著你的,對不起啊!但是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我是怕會被辭退,真的!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當時一定立馬告訴你,你原諒我好嗎?」
窘。
木紫瞳額頭掛上了兩根黑線,「嗯……涓,先別忙著道歉,你要先告訴我什麼事……」
「哦,我忘了……嘿,瞧我,總是這樣的,馬虎粗心的……」
「小涓!」木紫瞳又出聲把話題繞回來,她感覺到了,龐涓在心虛,所以才會這樣東拉西扯。
看來這件事情,不一般啊!
「嗯,紫瞳,記得我剛跟你說我被一個病人的老婆誣告是勾引她老公吧?」那邊開始唯唯諾諾的交代,木紫瞳應了一聲,龐涓便又小小聲的說,「那個病人就是你二叔。」
什麼?木紫瞳也想摔電話了,不過還好理智戰勝了沖動,她還是使勁握住听筒,凝神听著……
當初木紫瞳的二叔因爆炸而傷的不輕,住院期間正是由還是實習護士的龐涓陪護,木紫瞳也是這樣認識龐涓的。龐涓是個極其粗心大意的人,有一次誤把鎮定劑當成了強心針,差點出人命,幸好主治醫師及時發現又得到木紫瞳幫忙說情才保住了工作,就是這件事讓龐涓和木紫瞳交上好朋友並誠心誠意的對她。
只有一件事瞞過她。
那是她值班時在病房里無意間听到的一段對話,大體內容是陳霜竊取了木家的秘密配方。這本是違法之事,卻在主治醫師的庇護下讓陳霜得手。龐涓本想告訴木紫瞳這件事,卻被主治醫師以辭退她做為要挾,因為她那次的失誤確實是很嚴重。龐涓為了保住自己的第一份工作,心懷愧疚的隱瞞了這件事,想著可能也不會有什麼大礙。
直到後來,木紫瞳失蹤,木家剛剛重建的生意又被另一個同樣類型的工廠搶去,經內部人士透露這與木家的獨門配方有關。消息不脛而走,很快便傳到了二叔的耳朵里,于是乎有一天龐涓在給他做基本檢查時,二叔說出了自己的心事。
他告訴她,那天龐涓躲在他的床下偷听,他是知道的,因為他想以後要告發陳霜也能有個證人。而且他給陳霜的配方里有一個致命的錯誤,按照這個配方大規模生產,雖然成本降低了許多,但過不了多久也會像木家的工廠那樣發成毀滅性的爆炸。
這本是想要報復陳霜的竊玉之心,可後來他想通了,他不希望有人也像他一樣後半輩子只能在床上動憚不得還必須讓人照顧著,于是她叫住了龐涓,並讓她附耳過去,把這個秘密告訴了她,請她幫忙去告訴陳霜好自為之。
就是在這種情形下,木紫瞳的二嬸闖了進來,看到他們兩人曖昧的動作後對著龐涓是又打又罵,任木紫瞳的二叔怎麼解釋也沒用,還鬧到醫院去,說她品行不端等等。被逼無奈之下龐涓辭去了自己的第一份工作,並後著臉皮去找齊飛,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他,請他幫忙聯絡紫瞳,機緣巧合之下他也就把她留下了。
只是這配方之事龐涓一直沒有公開,她是想要找到木紫瞳,由她來做決定,畢竟是木家遭受了損失,而她也欠木紫瞳一個交代。
「小涓……你真是個傻瓜。」木紫瞳听完後感動不已,為她的執著與對自己信任。那麼一個單純的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女子,突然被投放到閩光燈下,又安上了那種罪名,心里一定是相當委屈難過的吧!而她卻一直咬著牙不肯說出真相,只為了給她一個答復。
電話那頭早也已經泣不成聲了,想必是積壓太久的郁悶終于找到了出口,一次性宣泄了出來。木紫瞳听著,在心里默念,小涓,我一定會為你討個公道。
齊飛最見不得這種悲兮兮的場景了,一把搶過電話,又沖著龐涓擺擺手,「哎呀,你髒死了,快去洗把臉,順便吃點東西去,早上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帶了粥回來。」
龐涓白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好意,但這人說話也……
「謝天謝地,那尊水庫總算是止住了。紫瞳,你還在嗎?」齊飛目送龐涓出門,坐到轉椅上,痞痞的抬腳壓上一堆文件,說,「你們家現在生意不太好,都被華方化工搶光了。陳霜可能是把木家的配方和客戶都賣到了華方去,配方,你也知道了,要怎麼做你來定奪。陳霜最近卻找不到了,前一陣子他經常到賭場去,輸得很慘,還被高利貸追得滿街跑,我想他現在的生活怕是比坐牢還要難熬。」
「是嗎?果然不能制他的罪嗎?」木紫瞳心里不太痛快,當初木家的慘劇是由他一手造成的,現在木家倒了,她被困在思明,二叔又終身殘疾,但罪魁禍首卻還逍遙法外,教她怎麼能咽下這口氣!
「紫瞳,你知道僅有一段錄音是不足以判他入獄的,而且你想要找的是指使者。他只是一個無名小卒,還是個下場慘淡的小卒,不要把過多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耳邊是齊飛的勸說,木紫瞳狠狠蹙起了柳眉,為這世間的不公。
法制嗎?哼!讓好人受難,而凶手逍遙,這就是所謂的法律?這樣的政府,教人如何信服。
「倒是,查出了一點頭緒。那個害你家蒙受這麼大損失,在背後一手操控的人,現在就在華方集團。」齊飛向來底氣十足的聲音再次引起了她的注意,不等她發問,齊飛又說,「我查到他叫,高暉。」
轟!
木紫瞳的頭腦里劃過一道閃電。她「噌」的坐起身來,喃喃自語︰「高暉,果然是……」
思緒,隨著這兩個字漸漸飄離,木紫瞳仿佛回到了兩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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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昨天楚坐了25個小時的火車才到了學校,已經分不清鍵盤鼠標了,所以沒傳文上來。
唉這麼解釋了還是掉了收藏,欲哭無淚。
俺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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