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回答呀,經過呢。」「上一任太久了,記不清了,如果要回憶恐怕耽擱時間,那你們還玩什麼呀。」本來金綏打算不依不饒的,可她這樣說來又的確有理,便不再追問了。這一盤該凌風發牌,這下可好,終于被向郢給抽中最小了。「咳咳,我就說嘛,向郢,你今晚是逃不了的。」向郢只是雲淡風輕的一笑,很無所謂的樣子。「凌風,你可別饒他。」「還要你說。」這凌風雖喜歡憐香惜玉,向郢長相是帥了點,養眼了一點,只是可惜,不是塊玉,何來憐惜之說呢。「向郢,你可別怪我,我也挺趕興趣,當初夏心心明明拒絕了你,你後來是怎麼把她搞到手的。」這問題縈繞他們好久了,只不過他們倆大學一畢業就出國了,回來兩人就已經結婚一年,虧當初他還一時興起,想追一追那夏丫頭呢。向郢听了這問題,沉默了一會,大家也都沒催他,讓他慢慢仔細的想。良久,他才薄唇微啟,說道,「情非得已。」僅僅四個字,卻將他當時的心情說的清清楚楚。情不自禁的愛上,情非得已的得到,就這樣。幾人听得一頭霧水,感情你還被迫了,按照他們出國前的情況來看,這是完全沒可能的啊。其實這這件事的吸引力本不大,人家兩口子怎麼談戀愛,怎麼在一起的關他們這些外人什麼事兒啊。可今晚既然提到了,加之這太不合理,再加之他這樣敷衍的語氣。一件事情,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那麼剩下的可能再沒邏輯,無章法,他也是事實。那麼這樣一來,這事情中所掩藏的一些秘密,就更加撲朔迷離,叫人沒法不去在意。到底是有什麼理由,能讓一件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發生了,這難道還不夠叫金綏凌風二人記掛在心上麼。「你還打啞謎,說清楚點不行?干嘛吝惜那兩句話呢。」大家都看著他,連縴縴似乎也對這問題有興趣,原來向老大還曾被拒絕過,道東是怎樣的一個女孩啊。向郢沒有再多做解釋,端起一杯酒喝了下去,「我選擇大冒險。」沒想到向郢竟然不說了,金綏立馬站出來,說道,「說了一半你選大冒險,耍賴啊。」「我樂意。」他就是不願說了怎樣,那晚的事他還有什麼勇氣再去提。他以為的一輩子,其實就是一場算計。失敗,太失敗了。「罰,罰,罰死他。」金綏氣急敗壞,不斷叫縴縴罰他。「按照規矩,耍賴者,罰十杯」縴縴緩緩說道,她沒想到,他們的事,他竟然寧願選擇受罰也不願透露出來。不就十杯,向郢端起酒杯,絲毫沒有間歇,一並喝了下去。剛才本來有些微醉,這下苦酒急匆匆下肚,他整個人開始呈現醉態。「別理他,我們繼續。」後面兩輪想不到皆是向郢中招,到金綏出題時他甚至直接改了規矩,不準選大冒險。又喝了十多杯的向郢已經快昏昏欲睡了,金綏的問題他也只是隱隱約約听見,「好小子,是不是對夏心心用強了,她才肯嫁給你的?從實招來。」是嗎,好像是她撲在他身上,然後引誘他的吧。向郢眼皮有些重,酒喝得多不多到不是什麼問題,他一向能喝很多,只是今天喝得太急,不僅有些醉,胃里還翻江倒海的。向郢暫時沒有回答問題,跑去洗手間吐了一會才搖搖晃晃回來。「你今兒是篤定了要掃興是吧,還愣著干嘛,拿杯酸梅湯來。」金綏雖然有些惱,但也不能看著向郢這樣不管,趕緊叫人來伺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