縴縴一邊輕撫向郢後背,一邊也叫人拿點熱水過來。突然,向郢轉過來抓住了縴縴的雙手,大家都愣了一愣,以為向郢真的醉了,但半刻之後,向郢放開了縴縴,「還以為她來了,看來真不能選擇大冒險了,繼續吧。」扔開旁人的關心,向郢站起來沖著提問者說道,「金綏,我在你眼里就他媽這麼齷蹉是不是。」向郢看似醉醺醺的,其實他還清醒得很,「是她夏心心主動撲我懷里來的,怎麼到你那就是我用強的了,你哪知眼楮看到我對她用強啦。」向郢一甩手,「好了,下一盤。」這盤可好,終于輪到金綏被抓,又恰好,這盤輪到向郢發牌。他們發牌時,他可不管是不是偶然,反正到他這,就絕不會是偶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要整人,那人不得不被整。「一直問男女關系多無聊,是不是。」就像他一直在那哪壺不開提哪壺一樣。「得了吧你,從你那問的問題,還會有好的。」向郢只是微微一笑,「金綏,你小時候偷看爸媽的a片,有啥感覺?」向郢說著,還表現出一臉的期待,像是從來沒有看過那些一樣。那樣子,叫人看了真想撲上去,把他那偽天真的臉撕下來。向郢的「缺點」之一有一項就是,斤斤計較,特別是關于夏心心的。這個話題要麼就是讓他無比高興,要麼就是讓他無比生氣。這極端的性子不僅讓他在短時間內,把ol壯大成響當當的世界名牌,更讓他在對待夏心心的事情上,一絲不苟。今兒這心情就是因為夏心心下了霧霾,有人還要在他傷口上撒鹽,叫他下把雨。所以他也把那小家子氣帶到這,啥重口問啥,絲毫不留情。「s.h.i.t!」金綏听見這樣的問題,這還有幾個姑娘,讓他情何以堪。「別光顧著罵,我這盤也不許選大冒險,你們說好不好。」好個屁,你都說好了誰還敢說不好。金綏撇嘴說道,「我剛才怎麼就沒想到問你這問題,真夠齷蹉的。」「哈哈哈哈。」一輪過後,大家又說要開始第二輪,向郢坐那不動,「真夠無聊的。」本來以為玩起來了,就會暫時忘記那些事,誰知越玩越想,索性不玩了。那幾人才來了興致,怎麼可能突然停下,向郢不玩了他們還繼續。向郢今晚就玩煞風景的事,一個人坐那想了很多,又喝了很多酒,這下他是真的有些醉了,「夏心心呢,怎麼沒見她,跑哪去了。」向郢迷迷糊糊看向正玩的歡的幾人,冒冒失失朝他們問道。「什麼星星月亮啊,在天上吶。」「狗屁,她怎麼可能跑天上去,就算天涯海角我也得把她追回來。」向郢說完便要起身出去找夏心心的,搖搖晃晃走了兩步,這時門從外面打開了。大家都齊齊朝門口望去,向郢也站定了腳步,不再往前。「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