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蜿蜒的小徑,被高聳的大樹粗壯的枝干圍繞起來的園子,他們回到了瘋女人的那個小院——瀏覽器上輸入-WwW.6ΖW.看最新更新——
月色撩人,朦朧中帶著幾分真切,小院子里除了有偶爾夏蟬的最後幾聲猶如悲嘆生命如此短暫的沙啞聲音之外,一切寧靜和諧。
瘋女人和阿喜早已睡去,旁邊的廂房,狐狸整理著衣衫,終于換上了男子的裝束。
讓狐狸奇怪的是,珍珠回來就一直沒說話,她好像在不高興,平時那麼喜歡金銀珠寶的她此刻就將拿回來的珍寶扔在邊上,連看都不看一眼。
狐狸心想,女人心,海底針,還是不要惹為妙;打打哈氣準備爬回床睡覺。
「狐狸,他親你哪了?」
「啊?什麼,誰?」
狐狸被珍珠突如其來的問話弄得有些迷糊。
「那個老色魔,他親你哪了?!」
珍珠的聲音高了幾高,仿佛壓抑著心中的不滿。
「你嫌髒?那我去洗澡。」
狐狸剛要出去,卻被肉呼呼的手拽住,回頭,冰綠色的眸子對上珍珠黑亮而堅定的眼神,沉默一會兒,才道︰「他親我的臉了。」
突如其來的熱吻擦過狐狸的臉,等狐狸再回過神的時候,珍珠已經放開他,一雙小眼里滿是挑釁,「他還親你哪了?」
哦,明白了,原來他的這個無心老婆吃醋了。
嬉皮笑臉地狐狸道︰「老色鬼是個男人,又不是女人,不用吃醋啊。」
「他還親你哪了?!」
狐狸笑了,調侃著,「難道他親過的地方你都要親?那他親過的地方可多了,你有那時間,還不如咱兩做點少兒不宜的事情呢。」
可是珍珠像是賭氣一樣,撲過去,扒開狐狸的衣服,在他白皙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咬到珍珠感覺嘴里有了腥甜才放開,一個紅腫腫的牙印刻在了狐狸的肩膀上,狐狸並沒有躲,只是在她咬的時候輕輕側了身,眉頭皺了皺。
他更加迷惑了,像珍珠**不怎麼旺盛的家伙,今天竟然主動去勾引他,倒是有些反常。
「你到床上去!」
「啊?」
「月兌衣服!」
「啊!」
狐狸被珍珠推著就到床上去,珍珠可一點都不憐惜他的衣服,上手就撕。
簾賬下落,熄滅燭火,里面的喘息聲愈加強烈。
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狐狸有些尷尬,伸手去拿被褥;他倒好像大姑娘似的,問題現在的珍珠有些反常啊,難道是老色鬼的**激發了珍珠的潛在能力?
「不許拿!」
「可是這樣很冷啊。」
「他親你哪了?」
「還這個問題?」
珍珠現在就像小孩子負氣一樣,如果不讓她把生氣的根源處理掉,那就會不停地鬧,歇斯底里,任何人在她面前無道理可講;狐狸無奈地縮回手不去拿被褥,用手指在老色鬼親過的地方指著。
一個時辰之後,春光融融,風雨淒淒,嬌吟滿室。
狐狸的發絲被汗水浸濕,而珍珠似乎還沒過去那個脾氣,狐狸無奈地再次嘆氣。
「親愛的,我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地方沒被你親過,你屬老鼠的?咬的我全身都青青紫紫,知道你是女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披著母豬皮的公豬,我是披著公狐狸皮的母狐狸。」
他用修長的手指撫模著自己的皮膚,從脖頸一下,幾乎全是青青紫紫的咬痕,有的地方甚至都出了血,她那哪里是在親,分明是在啃,就像在發泄著自己的不滿表現自己的強佔有欲一樣,一個將自己的所有物強勢地留在身邊。
女人,真是一個佔有力極強的生物。
不知什麼時候就吃醋了。
不過狐狸還是很高興的,因為他終于發現他的老婆還是很愛他的。
嗯!起碼比愛雲揚修多一些。
「不夠!」
「還不夠?怎麼樣才夠?把我咬死?」
然後狐狸「嗤嗤」地笑,欲起身,「你先睡覺好不好?休息夠了你再咬我,我們繼續少兒不宜。」
「你去哪?」
「把你扔在外面的一大堆金銀珠寶拿回來,看看哪些有用,那些不是你的心肝嗎?」
狐狸欲掀開簾子,珍珠卻抓住他的肩膀,然後撅著嘴,有些尷尬,臉紅紅的的樣子,「不,那些不是珍寶,我現在不喜歡了,我,我,你,你才是!我要的是你!」
哦?狐狸掩飾不住欣喜,看來這次不僅得到了珠寶,還得到了珍珠的告白,真的很劃得來啊。
「那我先拿回來好不好?回來讓你接著咬,萬一珠寶丟了,明天你一定在我耳邊碎碎念了。」
珍珠的怒氣直線上升,臉紅撲撲的,就勢推倒狐狸,很強勢地坐到狐狸的身上,雙手撐在狐狸頭的兩側,身體向前傾。
「你不許去,你變了,變了!你以前不愛財的,你以前很清高,很孤傲,一向都是讓別人服從你的!」
狐狸就順從地「恩恩」點頭。
說著說著,珍珠卻哭了,弄得狐狸手忙腳亂以為她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他看不得女人哭,尤其是心愛的女人;連忙起身將珍珠摟緊,輕拍她的脊背。
「你接著咬吧,財寶丟了就丟了,大不了咱們明天再去偷。」
「不許你偷,老色鬼親你我吃醋,我覺得惡心,惡心!」
「好好好,不偷了。」
珍珠抬起頭,看著狐狸焦急的模樣,她擦了擦眼淚,「狐狸,你干什麼為我變這麼多,你為我變得小氣了,為我變得不那麼孤傲了。」
「我哪有……」
珍珠用力推倒狐狸,在他的脖頸上啃咬著肆虐著,蹂躪著他的每一寸皮膚,弄得狐狸痛的直皺眉,最後發出小聲的抗議和申吟,可是他還是欣然接受這一切的,要不,以他的力氣,推開珍珠或者用個法術將她定住是輕而易舉。
可是狐狸沒有。
「嗯……疼……你的牙……」
「你是我老公,永遠都是我老公!」
珍珠抬起頭很倔強地說。
狐狸迷迷糊糊,剛才啃的他痛死啦,有氣無力地回答著,「對,對。」
「你正經點!」珍珠再咬一口。
「疼死了......我是你老公,我永遠都是你老公。老婆大人,你放過我吧,少兒不宜也做過了,你咬的我好痛啊。」
珍珠嘟起嘴,又埋頭在狐狸的脖頸中露出小牙牙撕咬起來。
不得不說,狐狸的皮膚很好,白白的,滑滑的,他的身上還有濃烈的香氣,讓人聞起來很安心,很舒服,而且越來越著迷于他的身體。
每肆虐一段時間,她就要抬起頭問狐狸問題,答對了珍珠還要咬,答錯了珍珠更要咬,後來狐狸干脆就不回答,裝死哼哼幾聲示意自己已經很困了,這時候珍珠就「哇哇」大哭起來,咸澀的淚水滴在狐狸的嘴上身上,狐狸就無奈地說,你接著咬吧,高興把我怎麼樣,就怎麼樣,我這條老命今天晚上就交給你了。
後來珍珠鬧了半天覺得口渴,就下去喝水,誰知再上床的時候滿身酒味,狐狸突然一拍腦門,那是瘋女人白天為了做酒味糕點而放在那里的酒,哎,今夜看來要無眠了。
珍珠的臉變得更加紅,紅的像熟透了的隻果。
「嗝......」
她打了個酒嗝,然後「刺啦刺啦」地撕起布來,將狐狸白天穿的粉色薄紗全都撕成布條條,一根一根地系在狐狸的頭上,然後迷糊不清地說道︰「狐狸,像兔子。」
天哪,狐狸向上看,那粉色的薄紗被珍珠系在自己頭上,弄成一個個大大的蝴蝶結,真想兩只兔子耳朵。
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狐狸,我不是兔子精!」
「是兔子,嗝......」珍珠嘟起小嘴,滿臉不高興,「是兔子,不是狐狸。」
「我是狐狸。」
珍珠趴在狐狸的身上,對著鎖骨下那白皙的肉一口咬住,疼的狐狸齜牙咧嘴。
「是不是兔子,是不是兔子!」
「好好好,我是兔子,是兔子精,行了吧。」
過了很久,當狐狸察覺到躺在自己胸前的那頭豬一動不動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含著他的皮膚睡過去了,一個翻身,珍珠夢囈地說︰「狐狸,你真好......你是怕我一個人無聊,才陪我一起去偷東西的......要不是我,你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讓老色鬼忘記所有事......」
「狐狸......最好了。」
狐狸輕輕起身,摘下頭上的布條,然後替她蓋上被子,看著自己青青紫紫的身體,撇撇嘴,無聲地笑了。
「來,豬豬,狐狸摟著睡。」
珍珠一個翻身正好將頭埋在狐狸的脖頸間,聞著濃烈的香氣,陷入沉沉的睡眠。
想放外面的一顆大樹上,一個墨綠色男子坐在樹枝上,看著廂房里面發生的一切,他琥珀色的眸子在夜里帶著異樣的詭異。
微微搖頭之後,手中一面鏡子赫然發光。
里面出來一個小老頭。
只見小老頭臉紅紅的,想問又不敢問,墨綠衣衫的男子笑了,「樹公,你是神仙,這些事情你應該很坦然。」
「主人......你一點事都沒有?」
「我早已拋棄七情六欲,能有什麼事?」
他的聲音雖然很小,但那種清脆的嗓音中帶著微微的顫音,實屬天籟之聲,讓人听完,飄飄欲仙,身體輕盈。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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