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杖花開,離開,不是永久,卻不願與你分手,你的鮮血,我的憂傷,淚水隱去——瀏覽器上輸入-WwW.6ΖW.看最新更新——
☆☆☆……☆☆☆……☆☆☆……仙杖物語
話音未斷,卻听到附近傳來細微的打斗聲,似有兵刃相接的聲音,又有木器砍斷的聲音。
「是青凌房中。」天涯大驚的喊出聲,拉起我就奔向青凌和阿水的房間。
房門緊閉著,屋內打斗聲愈發劇烈,天涯撞開門,正中央是一個紅袍身影和黑衣身影正打的激烈、難解難分——竟是青凌和東方影!屋內的桌椅皆被劈開,一片狼藉。
阿水立在一旁,脂粉已被洗淨,臉色蒼白而慌張,目光緊張卻呆滯。東方影的目標似乎是阿水,青凌卻在不停地掩護阿水。
「東方影?」天涯躍起,從旁邊的牆壁上取下劍,挑開東方影的劍。
「這是我們東方家和軒轅家的恩怨,穆天涯,穆青凌,你們休要理財,趁早讓開。」東方影冷笑著刺向阿水的位置,青凌忙伸劍擋住。
我上前摟住阿水︰「阿水,怎麼樣了?」
阿水呆滯的目光隨即緩過身,眼眸含水的搖搖頭。緊張的望著青凌的方向。
「軒轅傾婷!我二妹也被你們軒轅家的人害死了,你以為我不會滅了你們軒轅家族嗎?」東方風的聲音飄過,隨即,一襲白衣沖入屋內,輕功之迅速,讓人看不清其影,亦不見其形。只看到一道明晃晃的光線刺來。
我迅速拔起腰間的水玉寶劍擋住。東方風的意思是‘珂語姐死了’馬?還有,東方風的腿怎麼會好了?
天涯移身與東方風開始打斗。青凌的武功似乎不及東方影,開始處于劣勢,只能是擋住回擊,身上的喜服已被劃開幾道口子。
「穆青凌,穆家對我二姐有恩,我不想殺你,你別得寸進尺。」東方影譏諷的喊道,劍伸向了青凌的喉間。
我舉劍沖向東方影,將青凌推開。「東方大哥。我們從不會得寸進尺,只會得寸進仗。」
「憂情?」東方影收回劍。
「阿水是我妹妹,你不用手下留情,要殺她,先殺我。」我大義凜然的舉起劍。
「影,殺了她,別為兒女情長誤了家仇。」東方風命令。
「殺了她?東方風,你以為水雨宮的少宮主是那麼容易被人殺的嗎?」天涯譏諷道。
「水雨宮?」東方風冷哼一聲。
「你們木雪幫的情報不是天下第一嗎?能查出阿水就是軒轅傾婷,怎麼查不出獨孤憂情就是水雨宮的少宮主呢?」
東方風和天涯手中招式愈發激烈,卻似乎悠閑得很,唇槍舌劍依舊不斷。
我的武功和東方影不相上下,甚至更高一籌,只是缺少實戰經驗,而東方影刻意避讓,所以我尚佔上風。
青凌早已在我擋住東方影的一剎,用輕功飛出去搬救兵。
東方風的招式開始慢了下來,和東方影遞了一個眼色,突然拔劍刺向我的後背,天涯去擋,東方影卻是身形一轉,隔開我和天涯,東方影趁機掉轉,劍鋒一轉,卻突然刺向阿水的方向。
阿叔一怔在那里,沒有一絲武功,早已嚇呆了。
我慌忙間將劍打出,欲打掉東方風手中的劍,東方影卻早已將劍出其不意的斜射向阿水。
「阿水!」青凌的心疼而慌張的聲音從門口響起。
我推開阿水,腦海中頓時空白一片,只覺得刺骨的疼痛從腰間和肩膀間傳來。
東方風和東方影一時頓在那里。一個神情驚訝而游離,一個眼神心疼而落寞。
「情兒!」天涯氣急敗壞的將劍刺向東方風的方向,上前扶住我。
劍從東方風的肩膀穿過,東方影上前要扶住我,卻被天涯冷漠而仇恨的眼神制止。
嗓子中一股甜腥的感覺彌漫著,像是要將自己的心髒吐出,低頭,腰間是把刺入的劍,我看不到是否有鮮血流出,因為紅色的嫁衣掩蓋了血色的模糊。只是嘴里的血腥味道和腰跡的痛楚,還有心間不斷涌出的不舍。
「姐姐!」阿水哭著跪在我面前。青凌驚呆而無法置信的上前,跪在阿水旁邊。「憂情,你……」
嗓子被那種甜腥的東西堵塞著,說不出話。痛楚彌漫著四周。
「情兒,你怎麼樣?」天涯拍著我背,不敢觸踫我腰際的劍。
「還不快去請大夫!」青凌歇斯底里的朝門口的幾個人吼道。幾個人踉踉蹌蹌的跑開了。
鮮血從喉間涌出,噴在地板上,喉間舒緩了許多︰「天涯,我,是不會死……要死了。」
「誰說的,你不會死,我不許你死!」天涯搖著我,大聲命令。
「天涯,我本不屬于這個時空,注定了要魂飛湮滅的,我不該愛你。天涯,謝謝你給我一段這麼美好的愛情,我多想用我生生世世的幸福生生世世的生命換你一輩子的幸福。」
天涯握緊我的手,搖著頭。
「戀人的血……」青凌突然想起了什麼。
「對,戀人的血。」天涯恍然大悟,卻心疼而不舍得頓了頓,語氣中是堅定卻猶豫的矛盾組合體。
「哥,憂情回去後可能會活著,可她如果留在這兒,就必死無疑了。」青凌握緊雙手,似乎要勸天涯下決心——放手,放我回去……
我搖搖頭︰「天涯,我只想死在你的懷中。我不要回去,不要。」
天涯拿過身旁的劍,冷冷的斜睨一眼四周。
「穆天涯,你干什麼?」東方影驚慌的大喊,就要伸手奪過天涯手中的劍。
「東方大哥,放下仇恨吧,逝去的已經逝去了,讓妹妹的死化解一切吧。逝者已逝,你們,還要幸福的活著啊。」身體虛弱,我幾乎感覺到僅有的一點力氣在說完這段話後會從我身體中悄悄溜去。
「怎麼能放得下呢?」東方風苦笑著搖搖頭。
天涯的手已經被劍劃開,鮮紅色血液在他手中流淌,堵塞了我的嘴唇,溫熱而甜腥的味道充斥著味蕾,充斥著心髒中最柔軟的部位。天涯的血液似乎在我體內發酵。意識開始模糊,一段景象出現在腦海……
………………………………
那年春天,是繁花爛漫的時刻,在一個叫做‘似曾相識’的首飾店里。
玻璃櫥窗外,是紛紛揚揚飄落的花,散入泥土間,化作紅泥……
「嬌,這個怎麼樣?好漂亮啊!」我指著玻璃框里的一個花型的的吊墜問一旁的嬌。是牡丹花的形狀,淺綠色的吊墜,通體透明,隱約泛著熒光,吊墜里,是用鑽石串成的一句話︰‘回眸花處天情殤’。
「回眸花處天情殤,好美的句子啊。」嬌也驚呼。
「對啊,每次情感的傾瀉,便是一首離歌,一曲花殤,花開花落間,除了逝去的情感,坍圮的花冢,什麼都沒有了。」我感嘆道。
「憂情,你少惜花傷春啦!太過有才的女子是找不到與之相匹配的男朋友的。」嬌玩笑道。
「那不正好啦?我有嬌,就夠了啊。」我笑道。「老板,這個吊墜,我們要了。多少錢?」
「對不起,兩位小姐,這個不賣的。」老板不好意思的笑笑。
「不賣?為什麼啊?」我不解的皺皺眉。
「這個吊墜是別人定做的,中間的句子也是他寫下瓖嵌的。」
「這麼有才啊?憂情,可跟你有的一拼了。」嬌朝我眨眨眼。
「那,老板,麻煩你再幫我做兩個一模一樣的,價格不是問題。就要中間的那句話︰回眸花處天情殤。」
「一個就夠了。」嬌忙阻止,「我可受不了那種文縐縐的詩句,你喜歡,自己做一個就可以了。」
我笑著點點頭,「就再做一個吧!」
「物以希為貴,一個是珍惜,多了就不一定了。」一個男生斜倚在櫃台旁,嘴角掛著一絲痞痞的微笑,衣著不見隨意的高貴,只見高貴的隨意。
嬌愣在那里,我上前,佯裝不經意的譏諷道︰「物,能遇到能欣賞能珍惜的人,才會是貴。」
「既然如此,老板,我這個吊墜既然做好了,就送給她吧!」男生著沖老板道。
「這是你的?那詩句也是你想出來的?」我大量的看著他,隨即搖搖頭,「看不出來。」
「回眸花處天情殤,我只是覺得每段愛戀都是一首離歌,一曲花殤,花開花落間,除了逝去的情感,坍圮的花冢,疼痛的回憶,就什麼都沒有了。」男生的笑容暫住,深沉的解釋。
「憂情,你們好般配哦。一樣的解釋,一樣的才華橫溢……」嬌在我耳畔低聲笑道。
「為什麼會員牡丹做花型呢?」我為難道。
「牡丹怎麼不可?自古人皆認為牡丹代表著富貴,多以牡丹自古便被賦予了世俗的色彩,牡丹何曾有錯?它的驕傲和傲視一切,才是它真正的花語,才是牡丹的真諦。」他繼續解釋。聲音中沒有炫耀,只是淡然卻傲視一切……
老板遞上吊墜,我毫不客氣的接過,吊墜的冰涼融化在手心。
「獨孤憂情,記住,我叫洛。洛陽的洛。」男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步入腦海。
回眸花處,天情殤。花殤……洛……是洛陽的洛……我莞爾輕笑。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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