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晴,不管你現在在做什麼,都請你過來一下好嗎?」「什麼事?」「阿南心情不好。『言*情*首*」「他心情不好關我什麼事?」「阿晴,你就別和他慪氣了,我不知道他哪里讓你不高興了,但是我看得出來,阿南心里挺難受的。」阮晴握著手機,听著那旁易羌簡不停地替向熙南說好話,心里有些難受。他們……是真的把自己當朋友了吧。「阿簡,你……勸勸他吧。我就不來了。」再怎麼狠厲,她終究還是一個女孩子,心還是會軟,如果她不是組織的人,那麼她就不會來到這個學校,那麼她就不會認識他們三個,那麼她也不會招惹向熙南,那麼向熙南也不會為她傷心了。
「阿晴。」電話里突然換成了墨阮宸的聲音,阮晴的心里突然恍惚了一下,手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手機,心里也突然有些緊張。突然,她苦笑了一下,松開了手,他不是他,雖然他們名字相同,但是他們卻是真真正正的相差一千多年。「什麼事?」「來看看阿南吧,你畢竟是他的女朋友。」「你們還是他的兄弟不是嗎。阿宸,我不知道阿南到底是為了什麼事,但是我幫不上忙。」阮晴突然將電話掛斷,她不是不想去看向熙南,只是她覺得自己不能再見他。他對她那麼好,那麼真,是她一直以來都是在演戲,她對不起向熙南,她不想向熙南越陷越深。
「她……不願意來是嗎?」向熙南拿著酒瓶,苦笑著問。易羌簡和墨阮宸對視一眼,心里皆是無奈,到底生了什麼事?沒有人以告訴他們。「阿南,阿晴她也許是有事吧。」易羌簡安慰著說,然而說出來的理由卻連自己都無法相信。「阿南,你們到底生了什麼事?」墨阮宸開口問道。只有告訴了他們生了什麼事,他們才好想辦法解決啊。「生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生了什麼事啊。」向熙南仰頭喝了一大口酒,心里很無奈,他如果知道了到底生了什麼事,那他就不會在這兒喝悶酒了。
生了什麼事?就連阮晴和向熙南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只知道新年那天,向熙南在易羌簡和墨阮宸的勸說下,再次回去找阮晴,然而當他沿著學校外面那條清幽的小路尋找時,卻在橋邊看到了依偎在一起的風佑和阮晴。朋友?向熙南相信他們只是單純的朋友關系,是不論哪個男人看到這個場面,都會怒火中燒,那是他的女朋友啊,是此刻卻在別的男人的懷里。只是到最後,向熙南還是沒有沖上前去,阮晴曾經說過,要是愛她,就要相信她。他相信她,只是他很難受而已……
新年過後,阮晴一直沒有找他,現在離假期結束就只剩最後一天了,他只是希望阮晴能來陪陪他,是才幾天而已,她就變得這麼冷淡了麼?他明明,什麼都沒做啊。
「小晴,你還是去看看他吧,畢竟名義上他還是你男朋友。」風佑站在阮晴身後,淡淡地說著。沒想到他還有這麼大方的一天,以大方到把自己心愛的女人往別的男人那里推。「風佑,我不想傷害他,他為我做的太多了。」風佑沉默著。他知道阮晴的任務是要把向家犯罪的證據都找出來,這對阮晴來說,本應該是個很簡單的任務,只是沒想到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向熙南用他的愛和所有感動了阮晴。
「阿晴。」向熙南一瓶接一瓶灌著酒,墨阮宸坐在他身邊不斷安慰著他,易羌簡看著向熙南這樣子心里十分難受,卻又不得不再次打電話給阮晴。「阿晴,拜托了,你再不來,阿南就打算把命丟這兒了。」阮晴悠悠嘆了口氣,把電話掛斷,跟風佑說了聲便往向熙南的家里走去。
「阿南。」阮晴拿過向熙南緊緊握在手里的酒瓶,嘆息了一聲。她到現在都沒明白,到底是生了什麼事。「阿簡阿宸,阿南他怎麼回事?」「我們也不知道,他自新年那天起就一直心情不好,到今天和更是變本加厲。」新年那天?阮晴愣了下,不會是因為那天她說的那些話吧,這都過去幾天了,他怎麼還記著呢。「我來吧,你們都先去休息吧。」易羌簡和墨阮宸點點頭,都悄悄退出了房間。
「阿南,是我。」阮晴握住向熙南的手,輕聲說著。向熙南抬起頭,看到那朝思暮想的容顏,突然笑了,終于來了。「阿晴,我相信你,我沒有懷疑你,真的。」向熙南不停念叨著,阮晴卻是一頭霧水,相信她?沒有懷疑她?她到底做什麼了?「阿南,你說什麼呢?你醉了,好了,不說了。」「阿晴,真的,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騙你,我不會不相信你的,我知道你不會騙我的。」阮晴突然震驚了,他是知道了什麼嗎?
「阿南,你什麼意思?」阮晴抓住向熙南有些緊張地問。向熙南雖然喝醉了,卻也斷斷續續地將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頓時阮晴無語地笑了,原來弄了半天,就是這貨心里不痛快,誤會了啊。「阿南,你真的誤會了,你不是說相信我嗎,又怎麼在這兒喝悶酒呢?」雖然向熙南此刻能有些頭腦不清晰,但是她還是不得不認真跟他解釋著。
向熙南也不知是听懂了阮晴的解釋還是沒有,只知道後來向熙南漸漸安靜了下來,也任由阮晴勸說著去睡了。阮晴坐在床邊,看著入睡的向熙南,心里有些迷茫,她是不是真的錯了?如果說,她現在想要放棄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