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翔退出咖啡廳,隨即又打了一的士返回怡依小區,手機按了關機鍵,她也不過是一個小女人而已,天下間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忍受異性伴侶的背叛。
她此時唯一可以做得就是找一個清淨的地方,獨自舌忝傷。
晏思濤開車返回到長堤別墅區,樓上樓下找了一遍,沒看到她的身影,撥打她電話又是關機,一種心慌的感覺頓時纏繞心頭。
他隨後出了別墅大門開車到怡依小區。
——叩叩叩——,「小翔,你在里面嗎?」晏思頭在門外焦急地喊道。
過了良久還是沒人應答,晏思濤從公文包內翻出備用鑰匙,準備開門,卻發現門已被反鎖,他眉間蹙了蹙。
繼續敲門,「小翔,老婆,給我開開門。」——里面任然沒有回音。
晏思濤沉思了一會兒,好像自己沒有惹她不開心的前兆啊,「老婆快開開門,老公在外面站著很冷。」
一如既往沒有應答,他雙眉緊蹙,「老婆,把老公關在外面你真的忍心嗎?」
「老婆,你如果再不開門老公我可就走了啊…」晏思濤墊起腳尖悄悄躲到電梯隔板前,豎起耳朵听有沒有開門的聲音。
久久沒有轉動的開門聲徹底激怒了他,他大步走近門板前—— ——一腳將門踹開。
臥室里黑漆漆地,啪、他將客廳照明燈的開關鍵按下,眼光四下巡邏一圈,沒有發現她的身影,于是他疾步向緊閉的臥室門走去。
同樣敲門沒人開,沒應答,搖晃了幾下,很顯然這道門也被她從里面反鎖住。
他眉毛擰得越發緊了,怒氣不打一處來,這都是什麼毛病,什麼話也不說就把自己關在屋里頭,就算是自己惹她生氣了,也應該讓他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里了吧?
不明不白的含冤受屈,他可不干,幽黑的瞳孔微微眯了眯,身體向後倒退幾步,—— ——又踹出一腳,將臥室的門板踹開。
一股子鋪天蓋地的酒味襲來,他隨即按亮臥室的照明燈。
地上擺滿了各種酒瓶,那個早已喝的爛醉如泥的小身子,橫躺在地板上,頭發懶散地遮住她半邊臉頰,他的心驟然抽痛,大步走到她身邊彎腰將她軟軟的身子緊緊抱在懷里。
剛才用力踹門的火爆脾氣早已蕩然無存,看看懷中這個小女人,更多時候只有無奈和心痛,他把她抱起輕放到床上,展開被子為她蓋在身上。
他置身沿床邊坐下,幽深的雙眸凝視著她,大掌牽過她床外側的一只小手,抬高貼到自己的臉頰處,反復摩挲著,「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晏思濤忽然想到小翔還有兩個好朋友呢,于是取出手機首先撥打了婷婷的電話,「自己的媳婦自己管,這是作為一個男人最基本的責任,如果連這點都盡不到,你或許該考慮退位讓賢了。」婷婷沒好氣地哼道。
晏思濤有些莫名其妙,拍了拍額頭,自己最近和女人這兩個字是不是八字不合,他再次看了眼床上躺著的小翔,不行,無論如何都要弄明白讓她這麼傷心的始作俑者是誰?
不死心的他再次撥打了彩英的電話,「晏思濤,不是我說你,女人本來就是水做的,天生就需要人捧在手心里呵護備至的,你可倒好,成天東飛西飛的比空少都忙,既然你這麼忙什麼都顧不上,你還娶什麼妻啊,自己一個過著多舒坦呢…。」
晏思濤被婷婷和彩英兩個女人說了一頓,他愣是半個字的反駁語句都不敢提,唯恐這兩人在小女人耳朵跟前告自己的狀,然後再添油加醋一番;——吁——,長吁了一口氣的晏思濤郁悶地想,男人真的好難啊。
嗖嗖地涼風直吹的玻璃嗡嗡作響,小翔蹙了蹙秀眉,眼皮很沉重,頭似乎也有些暈暈沉沉的,抬手拍了怕額頭,緩緩睜開了眼。
感覺脖子底下好像枕著一根手臂,一轉頭,正對上晏思濤沉睡的容顏,與清醒時冷酷高傲的他不同,沉睡中的他有一張恬靜,安詳的臉,眼睫毛密長而卷翹,俊美的輪廓勾勒出一張瓷女圭女圭般的面孔。
她抬手輕而淺地沿著他臉頰的輪廓探究,由于探究得太過仔細,似乎並沒有發現那張俊美臉頰上淺彎起一抹微不足道的弧度。
他倏然把眼睜開凝視她,她嚇了一跳趕緊將手抽回,卻不料被他更快一步的速度阻止,大掌將她的小手牢牢握著,他牽引著她的手繼續模向自己的臉頰,「自己男人的臉,想模就大大方方地模,手感怎麼樣?」
「哼,」小翔冷哼一聲,將視線轉過,「把我得罪後,模臉就能解氣嗎?」
晏思濤騰出一只手解開自己襯衣上幾個扣子,牽住她的小手伸向自己胸膛方向,「如果再加上模這里,可不可以解氣?」
小翔手低傳來溫暖柔滑的觸感,她極力想收回自己的手,卻返現徒勞無功,她臉頰泛著紅韻,對他怒目而視,「晏思濤,你有完沒完,我告訴你模哪里都不解氣,滿意了吧。」
「喔,」晏思濤一副若有所思狀,「面對秀色可餐的老公,單模的確不解氣,」牽住她手的胳膊一用力將她帶入自己懷里,雙臂牢牢圈住她,溫吞濕潤的熱氣噴灑在她耳邊,「要不我們今天就把正事給辦了吧,這樣大家都解氣。」
小翔的臉更紅了,用力錘了他一下,「什麼正事?休想,本姑娘想反悔,不想嫁給你了。」
晏思濤原本迷蒙的雙眼驀然睜大,伸出一倆根手指將圈禁懷中小女人的下巴攫住,聲音驟冷,「你敢?」
小翔想到昨天黃昏她在咖啡館內看到的景象,憤怒瞬間蔓延向四肢百骸,對上他灼人的視線咬了咬唇瓣道;「又什麼不敢的,本姑娘就是不想嫁給你這種朝秦暮楚的人。」
「什麼朝秦暮楚,你給我說清楚;」晏思濤被扣了這麼大頂帽子下來,火氣也跟著上來。
「哼,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知道,我說出來嫌惡心。」小翔寸步不讓。
「你是不是听到什麼流言蜚語了,有什麼事,我們還是當面講清楚比較好;」晏思濤實在不解。
「我不止听到而且還看到了,」她歇斯底里地對他大吼道;「訂婚取消,我們現在各歸各位,今後互不干涉。」
「你是說真的?」晏思濤滿目憂傷。
「本姑娘從不說假話,不像某些人頂著作家的光環,陽奉陰違。」小翔此時已經怒火攻心了,言語攻擊中句句帶刺。
晏思濤隨之將她推倒在床上,傾身一覆兩只膝蓋緊緊固定在她的腰際,伸出一只手掌將她兩只推嚷不斷的小手禁錮在頭頂,另一只手掌沿著腰際將寬松的休閑衫推至胸口之上。
純白的蕾絲胸衣呈現眼底,隨著身下小女人因生氣而不斷起伏的氣息,那潔白富含彈性的胸部肌膚半隱半現。
——咕咚——,他猛然下咽一聲口水,心跳急促,口干舌燥之感尤其劇烈。
「晏思濤,你難道要用強嗎?」小翔反抗無用的情況下只能咋咋呼呼的大聲嚷嚷。
晏思濤眼眸灼灼地看著她,不禁有些啞然失笑,「撒謊的孩子是要被狼吃掉的,這個道理小學一年級的孩子都懂。」言及此,他不再顧慮其他,埋頭在她胸前舌忝舐,啃。吻,吸。吮。
酥麻之感再次使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發出陣陣戰顫,顫抖著嗓音問;「什麼撒謊的孩子,本姑娘從沒撒過謊。」
「明明喜歡我到無法自拔,卻睜眼說瞎話,讓我們各歸各位,這難道不是撒謊嗎?現在你該接受懲罰,等著化身為狼的老公把你吃拆入月復。」
「不公平,我不服,」…小翔嘶吼。
「不服無效;」晏思濤聲音沙啞,不給她一再咋呼而影響氣氛的機會,他一口含住了那張誘人的紅唇,進行著一個深綿冗長得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