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級酒店一間豪華套房內,兩坐一立,三人圍攏著一支錄音筆在洗耳恭听。
貝駿上身倚靠在沙發內,單臂擱在舒軟的扶手上,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沒想到面對andrea的挑釁,小翔居然可以輕而易舉,得心應手地贏得勝利,不愧是他貝駿看上的女人,如今看來這輩子除了她之外,這顆心恐怕再也容不下其她女人了。
「貝少,你說過會幫我的;」andrea有些急不可耐。
「請andrea小姐放心,既然a計劃失敗了,那就啟用b計劃,本少說話算數,」貝駿站立起身,修長潔白的手指彈了彈袖沿間褶皺地痕跡自信地說。
……
「我愛你愛到死心塌地,心甘情願做你愛的奴隸…」豪華辦公室內,老黃旁若無人地扯開嗓子獨自沉醉在《愛的奴隸》歌曲里。
「老黃,算我求你好不好,我需要一個清淨的辦公環境,」晏思濤煩躁地吁一口氣,對著老黃抱怨道。
老黃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地合上了嘴,他歪著脖子走到晏思濤辦公桌前,撇了撇嘴問道,「阿濤,你最近老是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又和小翔吵架了?」
「沒有,」一听就是敷衍地口氣。
「切,」老黃嗤之以鼻,「我們搭檔這麼多年,你的性子我還不了解嗎,說說看,到底怎麼了?」
晏思濤疑惑似地瞅了眼老黃,把前幾天小翔莫名其妙和自己發火的怪事都全數傾吐,老黃兩條眉毛蹙了蹙,仔細詢問他當天都做了些什麼,晏思濤和老黃的關系無疑是最鐵的,于是一五一十地說了andrea打電話來找他的事,再之後晚上回家竟沒有發現小翔的身影…
「小翔很有可能看到你和andrea了,」老黃一副沉思狀篤定地說。
「不會吧,她怎麼會去那家咖啡廳?」晏思濤倏地站起身,呼吸有些起伏,他仔細回憶著小翔對自己說提出的每一個質疑,現在想來,似乎她知道些什麼?
——啪——,晏思濤狠狠拍了自己前額一下,暗暗埋怨自己太過糊涂,一把取過辦公桌上的車鑰匙就匆匆向著門口走去。
——撲啦一聲,匆忙走到門口的晏思濤和抱著一個快遞盒子進入的工作人員撞了個正著。
「不好意思,」晏思濤趕緊蹲去幫他把盒子撿起來,忽然發現上面的簽收人竟然是自己的名字,眉頭擰了擰,抱著盒子返回到辦公桌前,拿過一支筆,唰唰簽了自己的姓名,工作人員退出了辦公室。
「什麼東西打開來看看?」老黃走近那個盒子催促道。
晏思濤轉頭看了看老黃,之後就取過辦公桌上的剪刀拆起了包裝盒,——啪嗒——一個厚厚的信封掉了出來,他將信封拿在手里,撕開封條,把里面的照片都抽了出來。
照片一張張翻看過去,畫面上男人溫柔圈攬著女人的腰際,男人寵溺橫抱著女人的身體,男人半蹲下將女人秀氣的小腳握在手心里,小心翼翼的為她穿鞋…
晏思濤雙目凜冽,死死盯著照片上的兩張臉孔,手指生硬地揉捏著照片,恨不得將照片撕碎。
「華少和小翔什麼時候走到一起的,會不會是踫巧遇上?」老黃看到晏思濤陰霾的臉色,趕緊出言相勸。
晏思濤冷笑出聲,踫巧遇上,這種話小孩子都不會相信,難怪她口口聲聲說要和自己撇清關系,折騰了半天是另有安排,連帶著身邊的姐妹對自己的態度也都陰陽怪氣,與之前簡直大相徑庭。
晏思濤目光一凌,打開公文包將照片狠狠塞了進去,滿臉怒氣,轉身出了辦公室。
身後的老黃拿起那個快遞盒子,眉毛緊皺,他有種感覺似乎背後有一只大手正在操縱著她們兩人間的關系,看樣子是破壞的成分較多,但這個主宰者到底會是誰呢?
責深航線辦公組,剛剛忙完的小翔返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忽然看到辦公桌上擱著一個快遞包裹,昨天自己休息,是前台幫自己簽領得,她隨意地將包裹打開,取出里面的紙張,仔細一看是一份來自c國的娛樂周看報。
她秀眉蹙了蹙,很奇怪,于是接著往下看,一眼後,迅速將報刊收回信封內合上。
小翔神情呆滯地走到婷婷辦公桌跟前,牽起她的手,向著會議室的方向走去,婷婷一臉莫名,但她還是跟著小翔的步伐進了會議室。
「怎麼啦,小翔?」婷婷關好會議室的門,對坐在會議桌前椅子上的小翔出口就問。
小翔呆愣愣地將手中的包裹遞到婷婷面前,婷婷蹙了蹙眉毛,伸手接過,她不可思議地盯著那張娛樂周刊上那兩張男女的臉。
「frozentears與andrea舊情復燃…」——啪——婷婷一臉怒氣地將周看報甩到會議桌上,「這算什麼,你在家里安安分分地等他回來,他倒好國內紅旗高展國外彩旗飄飄,哼,臭男人,吃著碗里地想著鍋里的。」
婷婷走到小翔身後撫了撫她的背,輕聲勸道;「小翔事已至此,咱就別再委屈自己了好不好,把那個薄情寡義的陳世美踢了,世上好男人這麼多,咱重新再找好嗎?」
小翔轉身抱住婷婷一只手臂,眼淚不可遏制地流了出來,打濕了婷婷的長袖衫。
辦公桌上的手機鈴聲不停的嗡嗡震動著,此刻身處會議室的小翔只是不停在哭,好像要把全部的委屈都發泄出來一樣…
一輛停靠路邊的保時捷車身外,晏思濤糾結萬分,不停的給小翔打著電話,可卻久久沒人接起,他深深呼吸了一口,腳狠狠地踢在綠化一欄的樹干上。
下班時間大廈口人流涌動,等待人都走的差不多之後,婷婷和眼楮紅腫的小翔才慢慢地從里面走了出來,小佟如期而至在大廈出口等著接婷婷下班,婷婷安慰了小翔,坐到小佟車上駛離了原地。
小翔神情呆滯,茫然無措地走在人行道上,她獨自一個人走了很遠,正準備抬手招呼一輛的士,忽然腰際被身後一個偉岸的胸膛圈禁住,她欲張口大叫,一只大掌覆上她的紅唇。
晏思濤凶神惡煞地將小翔劫持到自己車內,徑直發動引擎離去。
回過神來的小翔,轉頭看著那張俊美陰霾的側臉,吼道︰「放我下去。」
「閉嘴;」晏思濤失去了所有理智,一想到照片上另一個男人對她關懷備至的場景,他的心里就像燃燒著一把洶洶烈火般。
小翔瑟瑟打了一冷顫,將身體轉正,看著兩旁急速倒退的風景有些滲人,他瘋了嗎,這個車速也太悍然了吧?
——嘎吱——,保時捷在長堤別墅門口停住,晏思濤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下了車,繞過車頭,打開副駕駛的車門「下車。」他冷哼。
小翔著實被嚇得不輕,顫抖著雙手去解安全帶,剛解開手臂就被某個黑心人給扣住,拽下車,強拉硬拖地把她弄到客餐廳里。
手腕好疼,跟快要斷了似的,她釀蹌了幾步,終于站直了身子與雙目洶洶的他對視,忍不住吼道;「晏思濤,你把我帶來想干什麼?」
晏思濤將公文包內的照片拿在面前,伸出兩根手指攫住她小臉頰兩側,暴怒地吼道;「告訴我,你都背著我做過什麼?」
小翔驚訝地看著照片,說不出話來,這是怎麼回事?自己去總部開會半路被一輛私車撞倒在地,啟斌只不過是幫了自己一把而已,怎麼居然會有人將把這個過程拍成照片,而且這些照片居然會在思濤手中?
「怎麼,說不出來,還是根本不敢說?」晏思濤看著她那張忽明忽暗地臉,更加深了他的憤怒。
親們周末愉快,俺先聲明一下啊,此文絕非悲情戲,只不過一個完整的故事總會有些磕磕絆絆的,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歷經風雨才能見彩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