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心事夜半三敲門慶功會洛陽大開宴
上回說道此次洛陽大選已經落下了帷幕,司馬家的眾人也都招募了一批文人武將,算是比較圓滿的結束了,接下來就是司馬家位為眾人所準備的晚宴。
總的來說,晚宴的氣氛還是不錯的,先是各個出席的人回憶了各自父輩祖父輩,以及或是師生或是同窗或是鄰居之間的友誼,然後紛紛表示將會把這份友誼完好的傳承下去,最後與會者還對之間的友好關系做了肯定,對于其美好的未來做了及其肯定的預測。在這其間,司馬家共有十六次發言,獲得了大小七十二次掌聲,三十六次喝彩,還有二十次的配樂詩朗誦,結果就是大家最後都醉倒在了宴會上。
卻說陳誠現在已經住在了司馬家中,剛剛回到自己的房內,,洗了一把臉,卻听到有人敲門,「請問是陳誠陳大人嗎?」陳誠把門打開,只見是一位老僕打扮的老人,身後是兩位少女,此時正是低頭含羞的模樣,乘著月光倒也能夠看出是有幾分傾城傾國的相貌。
「啊,正是在下,不知道老伯有什麼見教?」「不敢當,陳大人。我是這府里的一個管家。司馬孚大人想大人您舟車勞頓,又參加這連日里的大選,已經是很疲憊了,現在正當應是您春風得意之時,但又恐大人還在思量您在長安的不公,恐怕夜不能寐。陳大人在長安也是未曾婚配,在洛陽城里更是無親無故的,這兩位原是府中的歌姬,現在已經被大人收為義女,現在是司馬大人特令屬下帶來陪伴您的。」
陳誠听完這些話,心里面極度的鄙視眼前的這個老頭子,笑里藏刀啊,關鍵是這個人的刀還沒有藏好,怎麼看怎麼就是惹人討厭,「嗯,那在下就謝過司馬大人了。」當下幾人也沒有多說什麼,陳誠領著這兩名女子進了房,那名老僕也離開了。
這里不得不說一下陳誠的房子,不得不說這是陳誠兩輩子加起來住的面積數最大的一座房子了,整個就是一個四合院啊。陳誠帶著兩人回到房子里後,自顧自的坐下了,那兩名女子自是不敢做,雖說是義女,但是大家心里都明白,除非真的能夠獲寵,那麼對于兩邊,自己才是有用的,否則地位還是不怎麼。
陳誠打量了一下這兩名女子,還是有很多感概的,首先這古代的化妝技術確實是不怎麼樣的,但是這個衣服真心是不錯,雖然在現代社會里有仿造的,但是還沒有這麼有韻味。這兩名女子看著陳誠這麼直直的看著她們,只以為是陳誠對她們有意思,所以相互看了看,就走了上來,一個拿起旁邊額度水壺,一個就要到陳誠後面,應該是捶背。
呀,這就是上位者的待遇啊。陳誠這時候有點要墮落的感覺,接下來,那不就是,陳誠不敢再想下去了,唉,我這就是一個勞苦的命,今天晚上客人還是有點多的啊。「你們不用做了,嗯你們叫聲什麼?」
兩女听到問話後,停下手中的事情回答道︰「奴婢曉曉。」「奴婢芊芊。」
「哦,很好听的名字。」首次有這樣經歷的陳誠能偶這樣的反應已經是不錯了,雖然平常也是能夠口若懸河的人,但是人生總是有缺陷的,忍住不臉紅,這就是陳誠現在對自己說的話,「你們是大人的義女,這些事情也不能讓你們來做,所以你們還是下去吧,今天我又些累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雖然陳誠看過不少的電視劇,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面前的這兩個人真的跪了下來,不住的磕頭,然後說著︰「我們雖然明為司馬家的義女,但是大人可知道這司馬家的義女有多少個嗎?和我在一起的姐妹如今都是司馬家的義女,足足有五十個,大人您還覺得我們這些義女有什麼地位?我們不過是司馬家派來服飾您的,若是您嫌棄我們,讓司馬大人知道了,恐怕我們姐妹就沒有好日子了。」兩女說著就開始哭了起來。
「哎呀,這個雖然是這個樣子,但是也不能對你們無禮啊,你們下去吧,如果不下去,我明天就請大人把你們收回去。」
我們的陳同學還真的能夠下了狠心,竟然用這樣冷冰冰的語氣和她們說話,真的是很不會憐香惜玉啊。兩女見陳誠這麼說之後,只能無奈的離去。
兩女離去之後,陳誠自己坐在屋中,想著這兩個女人,信息量有點大啊。據一些野史的記載,司馬死士是十分有名的,但是就從今天晚上看來,司馬家不僅僅是養了死士,還暗地里培養了一批舞姬,用來籠絡人心,沒辦法這些正史中只是記載一些光明正大的的東西,但是黑暗的勢力一直都是有的。還有,這兩個人恐怕不僅僅是來服飾自己拉攏自己的,恐怕也是監視自己,若是自己有什麼異動,司馬家恐怕就立即能夠知道,而如果自己把這人當成是自己人,可是自古以老,枕旁風的力量卻又是不可小視的。
陳誠想著想著,突然有點害怕,這次的對手可是司馬懿,而且他的手上還有一只隱藏在暗處的隊伍。現在只能期盼著某些人能夠準時的到來。
正在這胡思亂想的時候,陳誠的門又響了起來,卻是有個僕人提著一壺熱水,陳誠將那敲門之人引進屋中,也不做任何的掩飾,也絲毫不顧及房子外面那些眼楮。
「大人,這是熱水,小人給您送來了。」
「好了,不用演了,我知道你是誰。」
「大人果然高明。」听得這話,陳誠不覺有些替這個人有些悲哀,不僅我知道,恐怕還有很多人知道啊,「你來是想問我為什麼沒有按照計劃行事吧。」
「小人不敢隱瞞大人,正是這樣,大人此番能夠進入到司馬家中,已是大功一件,但是按照計劃,大人應該,答應司馬孚,成為他的義子,取得他的信任,但是現在大人您拒絕了,這讓小人無法向上面報告啊。」
「呵呵,你就如實匯報就行,我明白此行的目的,但是司馬家的信任不是這樣取得。這也是我來了之後才發現的。來的時候看到外面的那兩個女人了嗎?那是司馬家的義女,現在來服侍我,按理說我應該是司馬家的女婿了吧,但是這兩個女人你也應該知道這是要監視我吧。」
「嘿嘿,大人,不僅僅是監視,還有拉攏你啊。」那人笑了笑,回答道。
「哼,不錯,沒想到你也有幾分見識。我懷疑我到底是誰派來的,恐怕司馬家已經知道了,所以為了完成主公的交代,不能暗照原來的方法,我們必須能夠另謀他路。」
「已經暴露了嗎?」那人臉上有幾分駭然之色,要知道如果真的已經暴露了,第一個死的可就是自己這個間諜了。
「沒什麼大不了的,一個周瑜打黃蓋,額,不對。現在這兩家一個願意嫁女一個願意娶,只要媳婦過了門,就沒什麼問題。現在我們能夠做的就是好好完成就行了。你明白了嗎?」
那人也不說話,顯然是在思量著什麼。
「順便提一句,如果能夠完成的話,我們就是功臣,但是完不成,我還可以投向司馬家,憑我在西涼的表現,司馬家或許不會殺我,你可能就沒有那麼幸運了。那至于如何完成,你要記得可是靠我而不是靠你。換句話說,你現在的小命可是掌握在我的手上。」陳誠站起來踱著步,悠悠的在那人耳邊說出這樣的一句話。
「大人英明!」那人也不是個愚笨之人,當即跪下,「大人若有什麼差遣,小人萬死不辭。」
「呵呵,很好,我現在就有一件事讓你去做。你且附耳過來???????」
從戰場回來的人總是會有一股折服人心的能力,或者是因為沾上了太多血腥,身上有著令人恐懼的氣息,現在的陳誠卻是在不知不覺中有了一種上位者的感覺,這一點或許連他也不知道,也或許是他知道,但命運的齒輪已經轉動,宿命已經無法改變。
送走了這個人之後,陳誠舒了舒身,終于可以休息了,陳誠美美的想著,但是我們的作者會這麼輕易的放過這個想要去睡覺的人嗎?(睡覺這是一個多麼令人想念的事情。某個無良的作者呼喊)
「梆梆梆,」陳誠的門又響了,而且這次聲音格外的響,陳誠想了想,這會是誰?不應該啊,難道這城中還有什麼其他的什麼人?不管怎麼說,還是應該先打開門。
可是這打開門之後,陳誠可是嚇了一大跳,只見自己門口是個彪形大漢,關鍵是沒有穿什麼衣服,眼楮還發紅,陳誠下意識想,哥們走錯了門了吧,我是男人!
卻不料那大漢卻是一下子就跪了下來,更是把陳誠嚇得不輕,俗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怎麼能夠輕易的下跪,而且自己真的不認識這個人啊。
「壯士壯士,快快請起,如何跪在陳某人面前?實在折殺鄙人啊。」「先生真的不認識在下了嗎?在下孟雄啊。」
孟雄?不就是那個統領第二嗎?大半夜的跪在自己面前干什麼,連忙把他迎進來。問道︰「兄台有什麼事,但請細細說來?」
「先生,自古有雲男兒士可殺不可辱。昨天我在那台上受人侮辱,正是先生給我解圍,這是大恩怎麼不報?」還真是一條直漢子。「區區小事,怎麼能夠受此大禮。」
「不,男兒當世有兩者,一是能夠不辱與別人,二是能有一知己,所謂知己者死。先生在台上的那番話真是孟某心中所記所想,甚至還有些平日里只知道做,卻不知原因的道理。今天先生先是救我于危難,接著又點播我,怎麼能不行此大禮?」
「不不,你兄台自己的心中有著仁慈之心啊。」「先生為何不敢承認,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為。」我做什麼了,陳誠這會不住的叫怨。
「不瞞先生說,今天我來這里,不僅僅是要報答先生之恩,而且還希望先生收下我,從今之後我必定誓死保衛先生,追隨先生!」說著又站起來,啪的一聲,跪在地上。
陳誠覺得一個頭現在有兩個的大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孟兄,現在我們都是司馬家臣,怎麼能夠擅自行這樣的禮節?這是陷我于不義啊。」陳誠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趕緊打發人走。
「先生,在下以一片赤子之心相待,難道先生還要遮遮掩掩嗎?某雖然不才,但是也看的出先生您必定不會在長久在這里的,而外面的那些人又怎麼懂得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