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會法孝直要錢傷離別陳言忠不甘
上回說到,陳誠在小樓之上再次見到了年僅十七歲的孔明,卻是被孔明以焦尾琴為喻,說出只想歸隱田間,不願出仕的心意,陳誠無奈之下,只得答應了孔明的要求,正當陳誠出了小樓之後,卻是遇見了在外面等待的蔡琰。
「事情總是會有個理由的。」陳誠雖然是在與蔡琰交談,但是眼神已經飄向了遠方,「孔明現在年幼,就算是天生的聰穎,我們現在強留下他,恐怕是毀了這樣一個絕世的天才啊。」
「那既然如此,大人不妨在將孔明留在我這里,一是能夠教導,二來這樣孔明也算是大人的屬下了。」
「不,雄鷹只有在藍天上翱翔之後,才算得上是雄鷹,若是把這雄鷹圈在屋子里面,就算是長大了,也是飛不高的。」說這話的陳誠,臉上很是莊重,蔡琰看到這幅模樣,知道自己主公的心意已決,自已在說下去,也沒有什麼作用了。便先行退下了。
而我們的陳同學還站著那里望向遠處,嘴角微微的抖動著,走進了才能听到,我們的陳同學一直嘟囔著一句話,「小樹不修不直溜啊。」果然還是不死心麼。
諸葛孔明要走也不是一時之事,相對于閑雲野鶴的他來說,陳誠大將軍真的可以算得上是日理萬機。剛剛從孔明那里回來,就看到法正並馬超等一班文武都走了進來。
「主公,」「主公。」
眾人進來紛紛見禮,陳誠抬頭看向眾人,只見大家一個個的眼楮紅腫,眼圈黝黑,臉上也不是那樣的干淨,就連一直以來自詡風流的法正也變得很是好像個剛從泥巴中出來的小狗一樣。
「你們,」陳誠感覺自己好像沒有睡醒一樣,有些不敢開口,「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出什麼事情了麼?」
法正等人相互看了看,開口說道︰「主公,我等在從陳留回來之後,主公卻還未回歸,我等不敢棄主公于不顧,卻是又不知道主公身在何處,只能在這里等待,未敢休眠。」
听到這里陳誠有幾絲感動,難道說自己與這些人有了這樣深厚的感情?還是說這些人難道因為揭不開鍋,所以等著我回來給他們發工資?
「嗯嗯,你們太辛苦了。快去休息吧,後天,後天我們在議事。」陳誠心里面美滋滋的,在孔明那里受的挫折似乎已經一掃而空了,所以痛痛快快的給他們和自己放了一個假。
「謝主公!」眾人紛紛的鞠躬,不過眾人停下之後卻是沒有走。
「還有什麼事情麼?」陳誠看到大家這個樣子,回過頭來笑眯眯的說道,看來在這些屬下的愛護之情還是很有作用的。
「此次作戰,雖然不能夠算得上是大獲全勝。但是也已經挫敗了三方之敵,尤其是大將軍第二次打敗了曹操,天下之間恐怕無人在敢與主公交戰!如此的盛世,是需要慶祝的。」
「嗯嗯,」陳誠使勁的點點頭,雖然法正的話有些不太謙虛,也有很許多不正確的地方,但是陳誠這會不計較了,「那你去準備吧,到時候通知大家,都來啊都都來。」
「遵照主公的意思,只是,」說道這里法正有些遲疑,「有什麼事情?還有什麼難處,說出來吧。」
「諾!此次大戰之後,李嚴將軍的軍隊幾乎全軍覆沒,其他幾位將軍的隊伍也是各有損傷,按照主公定下的條例,所有的受傷陣亡的軍士都要受到撫恤,加上大勝之後給予的獎勵,府庫已經變的有些告清了。」
「嗯?」陳誠對于這句話,听了半天之後才明白,頭上馬上就開始冒了黑線,果然這群人等著我回來是要錢啊。
「主公你看著這件事情怎麼辦了?」陳誠頭上的黑線法正自然是看不到,所以還在不依不撓的問道。
「整天要錢啊!」陳誠嘟囔了一句,「好啦,這件事情不用你們操心,錢啊是會自己跑出來的,還有夏侯惇以及那些降軍要好好的招待著。好了,下去吧。」經過了大起大落的,陳誠突然感覺到有一絲的疲憊,仿佛數日以來的疲憊都一起爆發了出來,揮揮手讓法正等人下去了。
卻說法正等人出來之後,馬超開口道︰「軍師,主公是怎麼想的?為什麼錢會自己跑出來呢?」
「哈哈,」法正見到陳誠無事之後,又變回來原來那副風流的模樣,「孟起將軍,要說起帶兵打仗,我自然不是你的對手,但是要論起耍些陰謀詭計,恐怕孟起將軍就不如我了。」
「呵呵,」馬超對于法正的這句話還是很受用的,看來讀書人的說的話就是這麼中听,「還請軍師指點。」
「主公剛才不是說了麼,讓我們好好的招待那些降兵,看來主公是想用這些降兵去曹操那里換些錢來。」
「若是這樣做,也不是不是沒有先例,只是這樣不過是杯水車薪,于我們所無用啊。」馬超听到法正的話,皺著眉頭。
「不不,主公既然有這樣的打算,就是決定要獅子大開口,準備大宰一筆了,孟起將軍我看我們就安心的等著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