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警察因為沒有證據所以就放了,雖然程苓峰咬了我說是跟我交易但是苦于沒有證據他又沒錄音什麼的,而且他把我用一小弟打給的電話號碼給了警察但是警察一查已經差不到這電話了所以警察就拿我沒轍。
程苓峰這次是算倒霉了他瞞著上面的人偷著干就等于把天狼幫跟毒品有關系的突破口帶給了警方,而且自己也難面對天狼幫因為自己是偷著干的,所以自己沒轍只好自己先扛著。程苓峰被收押等著警方收集好證據公訴。
這次我為什麼想了這辦法把這小子送進去按理說他的手下說當天帶人砍我和小櫻桃的人是程苓峰指示的但是我知道這程苓峰肯定也是得到了上面的指示而這人才是真正想殺我的人,但是我可以肯定這人可不是那個什麼ke基金的老板因為他跟我天聯幫給沒什麼過節所以所有的線索只有一個人就是真正的天聯幫的那個幕後老大浪哥。
沒過幾天程苓峰被公訴雖然很多罪被自己手下頂了但是自己也月兌不了關系被判了二十年,對于這個他好像也欣然接受因為他本來以為會判死刑但是現在判二十年總比判死刑或者無罪釋放出去肯定也會被這浪哥弄死所以呆在監獄或許是個保全的地方。
第二天我就找了伊楠現在我要進行我第二部計劃了能不能讓這程苓峰開口就要看伊楠會不會幫我。我特意約了她去了咖啡店。
「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兩人各自點了一杯咖啡我喝著咖啡看著伊楠問道。
「什麼事情說吧。」伊楠估計也知道我這主動約她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要幫忙這不上次也是這樣。
「你能不能想辦法去牢里找程苓峰問出這天狼幫幕後的那個浪哥到底是誰?」我開口問道。
「這案子不是我管,這是掃毒組的案子。」伊楠听了我的話直接說道。
「可是這程苓峰也是黑道中的人我想跟你掃黑組應該有關系吧?」我繼續問道。
「是有關系,但是程苓峰這次被抓是因為毒品的事情所以案件的卷宗可都在掃毒組我這邊也不好『插』手。」伊楠喝了口咖啡說道。
「這我想你有辦法能辦到,我知道你們警方也在跟進天狼幫的案件我想這程苓峰應該是你們一個很好的突破口吧。」我不動聲『色』的問道。
「你那晚主動約我出來吃飯是不是這程苓峰被抓的事情也是你安排的,你只是拿我做個時間證人?」這伊楠到底是個聰明人沒說幾句話覺得有所不對勁隨後看了看我問道。
「你覺得呢,你要是覺得我是在利用你那我也沒話說,如果這事情要是你有困難那我不為難你我自己會想辦法。」事到如今我只好用激將法了,我是賭在他始終把我當成她那個和我長的很像的那個男朋友上。
說完之後我就立刻站了起來隨後假裝轉身就要離開,雖說我已經站起但是這也只是在激將伊楠。
「你能給我點時間嗎?」當我剛轉身沒走出兩步身後的伊楠就已經開口說話。
「我不急,那多謝你了。」我轉過身對著伊楠笑了笑隨後就離開。
剛出去沒多久突然我的手機響了,我拿出一看是母親打過來的我一看這電話我心想可能母親是想讓我和小櫻桃回家看看爺爺『女乃』『女乃』。
「媽。」我看了一會手機上的來電號碼後還是接了起來。
「阿南啊,怎麼這兩天不和小櫻桃回來看看爺爺『女乃』『女乃』了,爺爺『女乃』『女乃』想小櫻桃了,你們這個周末回來吧。」電話那頭母親說道。
「那個,媽,小櫻桃去國外了昨天她公司剛剛派她去國外培訓了。」听到母親一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好編了一個謊話暫時的騙了母親。
「怎麼突然就去國外了?也沒跟我們說一下啊?」母親電話那頭明顯有點不高興,嘆了聲氣問道。
「媽,小櫻桃他們公司也很急,她也是昨天剛接到通知小櫻桃讓我跟你們說的可是我這邊事情一忙我就忘了。」我繼續說道。
「那小櫻桃去國外多久啊?」母親繼續問道。
「大概一年吧。」我說道。
「那你們的婚事不是耽擱了?」母親听說小櫻桃要去一年有點著急的問道。
「不會了,我跟小櫻桃都年輕,等一年沒關系的。」我剛回答完突然手機發出了滴滴的聲音。
「媽,我有電話進來了,先不說了,你跟爺爺『女乃』『女乃』說一下就說小櫻桃去國外了,等小櫻桃回來我們就結婚。」正好這個電話進來救了我一下我連忙跟母親說道。
「你也不要太忙了,照顧好自己。」母親說道。
「恩,我知道了。」說完我就看了看手機屏幕原來是小四的電話。
「小四,怎麼了?」我嗯了接通鍵隨後問了句。
「南哥,張勛哥打听到一些重要消息你能過來下嘛?」小四問道。
听到這消息我想肯定是張勛哥弄到了什麼重要的消息隨後我急忙開車到了酒吧,到了酒吧門口下了車門口的兄弟過來喊了一聲南哥隨後就替我把車子停到了停車場。
我走到酒吧隨後直接去了包房,這一間包房是不對外開放的只用來我們天聯邦兄弟內部使用的。進到包間時候其他兄弟幾乎都已經到了。我進去後兄弟們跟我打了聲招呼隨後我自己做到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酒。
「張勛哥,得到什麼好消息了?」我給自己倒好酒後喝了一口隨後笑了笑看著張勛哥問道。
「阿南,之前那秦老頭突然很急的把他的地盤產業全都賣給你隨後連夜出國的事情還記得嗎?」張勛哥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了我一句。
「記得啊,這秦老頭不是做外圍輸了錢得罪人了嗎?」我點了點頭說道。
「做外圍是沒錯,但是是被人弄了圈套得罪了人才鋌而走險被我們找到機會借刀殺人把這老小子踩在了腳下的。」張勛哥繼續說道、
「得罪人?得罪那些國外放外圍的人?他不是都已經還清了自己的債了嘛,怎麼還得罪人?」听了張勛哥的話我也點不解的問道。
「這事也是我幾天前在一家地下賭場賭錢的時候正好踫到我以前一個做海鮮生意認識的朋友後來他跟了秦老頭,我們在聊天的時候無意中讓我打听到了一點消息。」張勛繼續說道。
「打听到了什麼消息?跟我說說。」我一听這話里肯定有料隨後就問道。
原來這真的是他娘的運氣,就是因為這手氣不好的原因讓張勛哥無意中得到了一些對于我有用的內幕消息。
一個星期張勛哥去了一家地下的賭場,要說張勛哥為什麼會去那家地下賭場,這自己本來就有兄弟開著賭場他為何會去那家,其實張勛哥在自家開的地下賭場賭錢老實說沒意思,那些賭場的兄弟都知道這是自己老大的地盤所以那些『操』盤手都是有意無意的給自己老大做牌所以每次張勛賭錢都是贏了個滿堂彩。
那這次數多了張勛哥也覺得沒意思了,這賭錢嘛就是玩的一個這輸輸贏贏的刺激感這每次賭錢像是上班一樣知道自己肯定會有錢進賬那對于那些喜歡刺激的人也就沒什麼意思了,所以張勛哥出去自己找了家賭場自己想試試這刺激的感覺。
隨後張勛哥經人介紹去了一家賭場,這第一天過去張勛哥起初還能贏個好幾把可是時間一長了這前面贏的錢就輸光了而且沒一會自己買的籌碼也輸光了。
張勛哥有個脾氣要是賭錢的時候自己手氣連續不好他就會看誰都不順眼這次他已經連輸了好幾把所以這臉『色』早已拉了下來,嘴里叼著煙眯著眼看著自己手中牌剛看了一下就把牌一下扔到了牌桌上。
「我草你媽的,什麼破牌。」說完張勛哥就怕身前唯一的幾個籌碼又退到了前面的押賭區。
「我他媽的還是堵大,老子不相信了。」張勛哥把這幾個籌碼放到了寫著大的地方就開始破口罵了起來。
「大,大,大。」拿到了牌後張勛哥還是叼著煙嘴里含糊不清的一直喊著大字。
「我草你媽的,跟老子作對了。」從張勛哥的口氣中就能看的出來這一把張勛哥又是輸了。
「喂,你過來。」張勛哥本來想繼續押著可是發現身邊已經沒籌碼了隨後揮了揮手把旁邊一個賭場里面的服務員叫了過來。
「你需要什麼幫助嗎?」這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看到張勛哥這邊伸手喊著隨即就走了過去問了句。
「給我拿五十萬籌碼過來。」張勛哥沒有任何多余的話說完就揮手讓這服務員離去。
這服務員看了看張勛隨後離開沒過多久他帶了兩外一個人過來手里還拿著一本本子過來。
「這位先生你已經預支了五十萬的籌碼了,麻煩能在這地方簽個名然後留下值錢的東西做下抵押。」過來拿著本子的這人上來和氣的跟張勛哥說著。
「拿去,把籌碼給我拿過來。」張勛哥也沒在意隨後在上面簽好名把手上戴著的一只勞力士金表月兌下丟給了這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