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只金表可不值五十萬。」這人看都沒看張勛哥丟過來的金表表情開始冷漠的說道。
「我草你媽的,費什麼話。讓你拿就拿。」張勛哥剛跟這人說完隨後連忙對著發牌的人吩咐道︰「我還是押大,老子不信這個邪了。」
張勛哥的話讓這發牌的人有點尷尬了他沒想到這眼前這人這麼會這麼拽的,而且他也是這里的一個小人物所以面對這事情他有點發愣了不知道該要干嘛。
「先生,不要在這胡鬧,還想玩這些籌碼就當看在你的表上面送你的。」這人說完就拿出來一兩萬的籌碼給了張勛哥意思意思。
「你他媽的是在打發叫花子呢?」張勛哥看了看這放到自己申請的幾個籌碼就可憐的一兩萬頓時火了起來本來這今晚就一開始贏了幾把到現在都是輸所以火氣打的很。
張勛哥說完把這籌碼往這人臉上扔了上去,這一扔這人立刻火了,嘴里叫囂著讓身邊的人上來教訓張勛哥,張勛哥此時已經憋了一肚子的氣正想發泄發泄,這下倒好張勛听到這人說教訓自己二話不說抄起自己做的凳子就往這幾個人身上招呼著。
「怎麼回事都給我住手。」打了一會突然被門口的一個聲音終止。賭場那幾個人听到聲音就停下了手唯一沒停的就是張勛哥正壓著自己身下那個人拳打腳踢的招呼著。
「大哥,這人來我們這鬧事。」聲音剛傳出,剛剛那個看不起張勛哥的那個男人立刻走到門口恭敬的對著這人說了句。
「鬧事的拖出去打,你他媽的白痴啊,這里是做生意的。」這門口站著的人說完就直接往我這走了過來。
本來這人站在門口也沒看清楚但是走進張勛哥的時候這人看到張勛哥的時候臉色驚訝了一下。
「張勛?」這人看了看站在眼前的人隨後驚訝的問了句。
「是你?這地方是搞的?」張勛哥也看清楚了走過來的人。
原來站在張勛哥眼前的是他以前還做海鮮生意的時候認識的一個人,這人當初跟張勛有過幾次交情雖然交情不是很深但是也算是認識。
「怎麼是你?走去我辦公室聊。」這人笑了笑拍了拍張勛哥的肩膀隨後把張勛哥帶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進了辦公室後這人讓自己的手下全退到了門外,隨後發了一根煙給張勛哥。
「上次一別就沒你消息了原來你小子現在搞起了地下賭場的活了?」張勛哥坐在沙發上點了煙跟眼前這人聊了起來。
「是啊,我剛開始弄這賭場,之前我跟秦老太混著但是剛過去沒多久秦老大就把地盤賣了跑路了。」這人也點了根煙隨後說道。
「秦老大?就是那個秦老頭?」張勛一听對方說的那個秦老大後就砸吧著眼楮問了句。
「恩,就是他。」對付點了點頭說道。
「原來是這老小子,當初老子帶著人掃他場子的時候好像沒看到過你啊。」張勛跟問道。
「原來那次帶著上千人掃秦老大場子的人就是你?」對方一听張勛哥的話連忙問道。
「是啊,怎麼了?」張勛哥很淡定的說道。
「我那個時候還沒跟秦老大後來听人無意中說起原來這事是你干的。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你現在怎麼在這搞起賭場了?」張勛哥揮了揮手手說道。
「那是因為秦老大得罪了人跑路了,兄弟想著總不能坐以待斃所以就拉起了原來的那些兄弟在這搞了這個賭場。」對方點了點說道。
「是不是得罪了外國的那些搞外圍的黑幫?」張勛哥問道。
「搞外圍的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對方應該不是外國的。」對方點了點頭說道。
「不是國外的?」張勛哥一听感覺這里面有消息隨後連忙問道。
「恩,那次秦老大做外圍輸了一大筆錢,但是後來知道是被對方擺了一道,但也沒辦法對方實力太大所以秦老大就準備做一次毒品交易想弄點錢去還債,後來就聯系了一位神秘的人,那天那神秘的人在秦老大酒吧包房談事的時候我正好在門口听到了一點里面的交談。」對方繼續說道。
「神秘的人?」張勛哥听了有點疑問道。
「恩,這人我一直是背對著門外所以我看不到他長什麼樣子,但是听聲音應該是本地人。這秦老大好像很是怕他。而且這事也是在秦老大的貨被警方扣了後才聯系到了這神秘人。只不過當天他們聊好後當晚秦老大急著把自己的地盤全都賣了隨後拿著錢就跑路了。」對方邊說著邊抽著煙。
「那看來這神秘的勢力應該很大,要不要這秦老頭不會這麼著急的就想跑路了。」張勛哥听到不時的點點附和道。
「對了,那你知道這神秘人身邊的人稱呼他什麼?」張勛哥想了一會繼續問道。
「稱呼他叫什麼?讓我想想,我記得那次他們離開的時候他身邊的人叫他什麼浪哥。我記得好像是叫浪哥。」對方回憶了一下隨後對著張勛哥說道。
「浪哥?」這浪哥的名字張勛哥听了一下激動了一下,隨後連忙站了起來跟對方說了謝謝之後就出了門。
從辦公室出來後張勛哥從外面那個男的手上拿回了自己的那塊金表,隨後頭也不回的出了門,張勛哥去那手表的時候這男的還有點傻站著,估計他心里想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莫名的這人就跟自己老大是認識的。
第二天張勛哥就到了小四那隨後就把所有的兄弟叫了過去,而我到的時候他們已經對這事情聊了一會。
「原來這浪哥不是國外的黑幫,是我們本地人難怪一直差不到這人的背景,我們之前一直鑽在這國外黑幫的誤區里面了。」听了張勛哥的故事後我自己點了點頭自己說了一句。
「那南哥你說這這浪哥既然是本地的那我們這邊有人想跟你過不去一直找你麻煩?」坐在我旁邊的小四看著我問道。
「南哥,會不會是這暴龍的弟弟?會不會他知道當初暴龍的死是我們所為?」蘇強開口說了一句。
「應該不會要是真的是暴龍的弟弟那這石堅就不會听命與他了。我自己想著分析著這本地人的浪哥隨後搖了搖頭說道。
「如果是本地人而且一直想至于我死地的那看來肯定是很早以前就跟我結下仇恨的。我想了想可是跟我結怨的人數的過來的也就這麼幾個人但是沒有一個人有這浪哥的實力。」我一邊想著一邊跟兄弟幾個分析著。
「老大。鴨老出事了。」正說著的時候門突然被一下推開一個氣喘吁吁的小弟走了進來對著小四說道。
「你沒看見我們正在開會嗎,什麼事情這麼急出去等我們開好會再說。」小四一看到這自己的手下這個樣子一下就火了這可是天聯幫高層在自己的地盤開著會可是突然被自己手下這樣不懂規矩的就打斷他自己的臉面有點過不去。
「什麼事情這麼著急。」我攔了下小四隨後看著這還在喘氣的小弟問了句。
「南哥,我們的人在龍基飯店出事了,鴨老被人砍了。」喘氣的小弟邊喘著邊急忙的說著。
「誰干的?」听完我站了起來隨後問了句。
「好像是天狼幫的人。」小弟繼續說道。
「小四你通知兄弟們跟我過去,媽的,敢動我的人。」我一听是天狼幫的人火氣一下就竄了出來隨後立刻朝著門口走去。
在小弟的帶領下我們帶著人浩浩蕩蕩的到了龍基飯店,到了門口的時候就看見幾個人正互相攙扶著從門口出來。
「鴨老,你怎麼樣?」剛剛回來報信的兄弟看到自己的兄弟被人砍成重傷連忙上去著急的問道。
可是這鴨老被砍的不輕已經昏迷過去,只是被旁邊的人攙扶著如果不攙扶此時肯定已經跌倒在了地上。
「小四,快送這兄弟去醫院。」看到這樣子我立刻跟身邊的小四吩咐了一句隨後問著攙扶鴨老旁邊的那兩個人問道︰「那些人呢?」
「南哥,他們往那去了,他們人太多我們實在頂不住了。」兩人慢慢的有氣無力的說著。看樣子這幾人傷的也不輕。
通過他兩指的方向我立刻帶著人往那里沖了過去,奔出去沒幾分鐘就看到十幾個人正大搖大擺的在一家水果鋪錢挑選著水果。
「老板,這隻果甜不甜?」我們剛走進就看到這十幾個人中一人正拿起一個隻果咬了下去。
我看到這吃隻果的那個人身上有血跡,看來就是這幾個不要命的家伙動了我的人。我二話不說在旁邊拿起一個放那些爛水果垃圾的桶子隨後一下就扣在了這吃著隻果家伙的頭上。
「我草你姥姥的誰他媽的不想活了跟老子玩陰招。」這被我一下頭上扣了木桶的家伙一下子就火上來罵了上來。
本來這十幾個人看到自己老大被人玩陰招就想上來幫忙但是一看到我身後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一下子個個都傻了。而且那個小頭頭剛剛被扣在頭上的木頭拿下來想發火看到我們眼前站著的人也愣了,自己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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